“好了,愿在这儿吃,就在这儿吃吧。”
“姐,我带着雪飞出去买菜了,咱吃水饺好不好。”
“我就知道你想吃水饺,行啊!”
梦云掏了掏口袋,“哟,忘了带钱包了。”
“我口袋里有,在那件米色上衣口袋里,你去拿吧。”
梦云在掏钱的时候,发现了姐姐未写完的信,她低头看了一眼竟吓了一跳,于是悄悄取了钱,带着孩子急匆匆走了。
修梦云领着孩子来到公用电话旁给黎美弦打电话:“美弦姐,你快来劝劝我姐吧。”
“怎么出什么事了?”黎美弦急问。
“我姐夫和我姐打架,我姐要自杀,都写绝笔信了。”
“你说什么?有这么严重吗?”
“我还能骗你吗?你快来吧。”
“你姐夫呢?”
“他也在家。”
“夏阳在家有些话不好说,我正好一个人吃饭,咱叫你姐出去吃吧。”
“嗯,行。”
放下电话,黎美弦嘴里叨叨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行就离婚吧,干嘛自寻短见呐。唉!没出息!”她又拨通了梦竹家的电话:
“喂,梦竹啊,我是美弦。”她说。
“哦,美弦,好久不见了你忙什么呢?”梦竹清了清嗓子问。
“唉!别提啦,金谷年外出考察去了,孩子在他奶奶家,就我一个人,闲着无聊,中午我请客,咱们一起吃饭吧。”
“还去吗?我今天不大舒服。”
“你看你,婆婆妈妈的,要不,我去你家吃?”
“那好,那好。”梦竹看了夏阳一眼。“还是出去吃吧。”美弦约上黛林,英姿的丈夫去世不久大家也不便叫她。
在酒店,梦竹和梦云带着孩子刚进门,美弦就嚷起来:
“呀!梦竹你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啊?”
“是不是夏阳那小子又欺负你啦。”黛林跟着问。
梦竹一阵难过,眼泪泉水般地涌出来,她抽了两张餐纸,捂住颤抖的嘴唇。
“你们不知道,昨晚姐夫又喝醉了打我姐。”梦云解释说。
“这个酒鬼太不像话啦!”黛林气愤地说。
“跟他离了算了,你说你图他什么?要本事没本事,还一身臭毛病,他不就长得帅点吗?能当饭吃吗?”
“是我瞎了眼!”
梦竹抽泣着说:“结了婚我才知道,他太小心眼,整天疑神疑鬼,你们知道吗?连他自己的亲骨肉都怀疑不是他的。”。
“是嘛?简直不是人!疑心病!”美弦骂完,脸上有一种不自在的表情,心想,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我不也曾怀疑梦竹和谷年好吗?不过,梦竹真不是那种人,她想了想又说:
“哼!这样的男人跟他过个什么劲,离了算了,离了我再给你找一个,三根腿的没有,两根腿的有的是。”
“美弦姐,你别光劝我姐离呀离的,你就不能说句别的。”梦云在旁拉了拉美弦的胳膊。
“不离怎么办?梦竹若想不开,寻了短见,到那时就……”梦云吓得拽了一把黎美弦,梦竹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口袋。
“梦竹姐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是吧?不为别人,还不为自己的孩子活着啊。你说,对吧?”黛林搂住梦竹的肩膀说。
“是啊,你要是不活了,这爸爸又是个酒鬼,这飞飞啊可真掉到地下了,咱才不做那样的傻事呢,是吧,梦竹啊。”美弦往梦竹的杯子里添了点水说。
“是啊,姐妹们说的对,我得好好地活着。”她擦干了眼泪站起来,“我喝干了这杯酒,自残一杯。”
“你看你这是干什么?”美弦挡她没挡住。她喝了一满杯啤酒咳嗽了两声赶快端起水杯咕洞沽洞喝了两口接着说:“我要好好活着,看着飞飞长大。”
“是啊,姐,这就对了吗?”梦云过去搂住姐姐的脖子。
“来,咱们都干了这杯,别这么窝囔,也像男人一样活一回!”
“就是嘛,”黛林先端起了杯子,“我先干,”她抢着先喝干了说,“梦竹姐,凭你的相貌和能力,哪一点不比夏阳强,我看他是吃醋,他是太在乎你了,太爱你了。”
“就是他这种爱,不把人憋屈死才怪呢。”梦云愤愤地说,“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爱,这是自私!”
“对!就是自私!”
“这种爱,我宁愿不要!”梦竹说。
“哈哈……”美弦有点醉熏熏她苦笑道:“你们说,这世上好男人怎么这么少啊!”
“别不知足了,我们姐妹几个人就你嫁了个好男人,金谷年又有事业又疼老婆孩子,不就是个好男人吗?像他那样的男人可真不多了。”黛林感叹道。
“怎么?你也喜欢他吗?我把他让给你,咋样?”美弦闹道。
“哼!你舍得吗?”黛林捅了美弦一把。
美弦不管那一套接着说:“嗬,你们都说他是个好男人,你们不知道,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回家的时候不光越来越少,还越来越晚,我是爱他的,我不想失去他,前天我还和他郑重地谈了一次话,我问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们猜他怎么说,他却淡淡地说,你别瞎猜了。我追问他,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还经常这么晚回家?他说,我工作太忙,太累了,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虽然他不承认,但我分明感到他对我变心了。原来当局长时,综合科那个女秘书就光勾引他,我都看见了。”美弦眨着眼神神秘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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