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第32节

作者: 丁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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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4-04-19 05:47:37
  乡政府打字员的工作虽然清闲,却要准点守在乡里,随时要打印通知、文件、材料,有时还要加班。刘涛在乡林业站工作,刘涛就是她的挡箭牌,有了他,父母才会对她不加防备。一天,刘涛送艾丫回家,路上遇见陈远瑞,艾丫和陈远瑞打招呼,又触痛了陈远瑞自尊的神经,陈远瑞装作不认识,艾丫丢下刘涛坐到陈远瑞的自行车上,说:“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刘涛知道陈远瑞是谁,见艾丫把自己丢在一边,生气回去了。

  陈远瑞说:“你下去”!艾丫说:“我不”,说着双手围着陈远瑞的腰,抱紧他,一下一下亲着陈远瑞的背,陈远瑞说:“我没洗衣服”!艾丫把脸贴在陈远瑞的背上,艾丫说:“我哥看病去了,我晚上给我哥看门,你来吗”?陈远瑞说:“不去”。艾妮说:“我又不吃你”。陈远瑞说:“不去”。艾妮又问 :“真不去”?陈远瑞只是嗯了一声。
  艾丫生气地跳下车,陈远瑞还是往前骑,艾丫追上拉住陈远瑞,两个人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艾丫问:“刘涛送我你生气了”。陈远瑞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我生他的气”。艾丫说:“你这么说,你就是生气了,你生气我才高兴呢”。
  陈远瑞叹口气说:“生活,你可以让我失望,我却不会绝望!你别难为自己了,我还会再恋爱的”。艾丫内疚地说:“除了我,我会嫉妒所有爱你的人”。许久,艾丫迟疑的问:“你真在乎过我吗”?陈远瑞说:“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又不是不知,命运有时很会捉弄人,有时感觉我恨自己”。艾妮说:“我都不知道该恨谁”。陈远瑞说:“你爸”!
  清冷月光透着浓重的寒意,艾丫依偎在陈远瑞的怀里,陈远瑞躲了躲,艾丫抱紧他,她困惑矛盾喜悦着,说:“我真该相信艾妮的话,但凡心存侥幸,必定粉身碎骨!我该死,我不该相亲,不该同意刘涛的亲事, 我现在我发觉我身不由己了,我好象被我家里用一双手推着走,我本意不是这样的,同意也是缓兵之计,现在是一地狗毛,艾丫流着泪,一边哭一边亲吻着陈远瑞干净的脸,狠狠地,亲的一塌糊涂。

  艾丫感觉有些冷,依偎在陈远瑞身上说:“我感觉的到,你忘不了龙竺,我只是你对龙竺感情的一个替身,虽然你说你和龙竺不会有什么了,可我知道你没有真正爱过我,你只是个重情意的人,上次你在山上那样对我,我就知道你会和我在一起,我嫉妒龙竺,嫉妒你对她念念不忘,有时候我会莫名的想,你在报复我”。
  陈远瑞把艾丫拥在怀里,他知道艾丫说的都是真的,他不知道怎么来安慰深爱自己的女人,他感觉欠龙竺的,欠王紫梦的,欠艾丫的,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她们对自己的爱,艾丫又在哭泣,把陈远瑞抱的很紧很紧!

  日期:2014-04-20 00:55:53
  第六章
  农历的一月三十,立春后的第一场雷雨,人们还没从冬天的感觉里走出来,好象又一下子又到了夏天,在陈远瑞的记忆里,这是他经历的一年中最早的雷声,陈远瑞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心中有一种隐隐的痛。
  雨从早晨一直不停地下,没有停歇的意思,陈远瑞在自己的屋里看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艾丫穿着白色的短裙,淋着雨来到陈远瑞房里,艾丫坐在陈远瑞的床上用毛巾擦干脸上的雨水,说:“我要结婚了,五月十六的日子,昨天刘涛来把我叫到他家,买过红传启的衣服,晚上刘涛要到我的床上睡,说着就抱住了我,我打了他一耳光,刘涛没勉强我,生气走了,我没有理由拒绝他,我和他说下次,我知道我说的下次离我不会远了”。

  艾丫平静地说:“我和你一起长大,我早把你当成我的人,我多希望你能娶我,你心里装满龙竺的时候,我心里装满了你,当我准备象你表白的时候,你接受了王紫梦。我和王紫梦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感情这事争来争去没意思,我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滋味,我不想和王紫梦争,我知道我也没有王紫梦有勇气,当我看不到希望的时候,王紫梦突然和你分手,我想拼了命去爱你,家里拼了命反对,本想答应了亲事,家里不在管我,我们就有机会在一起了,却越走越远,不能回头。我心累了,我真的不想再扛着这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了,人如果因为爱看开了,什么都无所谓,虽然我努力了,抗争了,可是老天不给我们这个缘份”。艾丫沉默了一会,说:“如果把我给你的爱给我一天,我死而无憾,哪怕是一次也行”。陈远瑞说:“ 我很喜欢你,我也想过和你过一辈子,你们家的反对,我们没有这个缘份”,艾丫说:“我想送你一个女儿,白送的,不要你负一点责任,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不要就是别人的了”。陈远瑞说:“既然不能在一起,我也不要你送我的女儿”。艾丫说:“我不管这些,我再说一遍,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再也没有以后,我不给你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艾丫坐在床上,低着头,不时地摸着流下脸颊的眼泪:“我一直给你留着,你就真的不想?我不想把她交给我不爱的人,你别担心会出事,真出了事,有别人顶着,我真想给你生个女儿,我天天看着她,就象你在我眼前一样 ”。陈远瑞说:“不这样,我们还是朋友,我不想欠你太多”。艾丫说:“你欠我的,我就想让你这样还”?艾丫坐到床上,扑到了陈远瑞的怀里,拥抱着他,陈远瑞感觉艾丫身体的燥热的颤抖,陈远瑞任由她抱着,艾丫抽泣着说:“你是不是男人,你连一次的勇气都没有吗”?陈远瑞说:“艾丫,不行”,艾丫说:“我不管,反正就这一次,以后永远别想要”!艾丫把陈远瑞压在身下,亲吻着远瑞,点燃陈远瑞身上的欲望。艾丫解开陈远瑞的腰带,扒开他的裤子,艾丫脱下自己的NeiKu,掀起自己的短裙,陈远瑞推开疯了的艾丫,艾丫狠狠地咬着他的胸口。艾丫说:“我就是要给你”!陈远瑞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凭艾丫在他身上疯狂,陈远瑞没有一点点的激情和快感,外面的雨还在狂迫的下着,声音哗哗的响,掩盖了艾丫颤抖地叫.....艾丫喘息着胜利的笑,说:“ 你欠我的,你还我了,我欠你的我也给你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艾丫穿好衣服,陈远瑞说 :“外面还在下雨,打个伞走”,艾丫说:“你别送我”,艾丫出了门,整个人被淋湿在雨中。

  陈远瑞真切的感受到艾丫对自己的爱与不舍,自己的拒绝和不主动,陈远瑞清晰的意识到艾丫会很伤心,艾丫心眼实,不会想不开吧!陈远瑞想着就去追艾丫,艾丫淋在雨中,走的很慢,脚下的水汪弄湿了鞋子,陈远瑞跟在艾丫身后,艾丫回过身,扑到陈远瑞的怀里,抱着陈远瑞在雨中亲吻着,她的舌头很熟练地在陈远瑞的嘴里跑了一圈,又咬了陈远瑞嘴唇一口,陈远瑞感觉很疼,艾妮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我知道你会来追我”!艾丫得意地看着陈远瑞痛苦的脸说:“我就要你一辈子都记着我,好了,你回家吧”,陈远瑞站在雨中,直到看不到艾丫的身影,艾丫回家的路边有一口老井,陈远瑞又到老井边往下看了一会,井里面静静的,陈远瑞才放心地回家,陈远瑞清晰地记得龙竺也曾咬过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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