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看名著不多,但每次总是有始有终,把作者的意思领会了,才算读了一本书。有些个同学,就不这样。看《水浒传》广看西门大官人怎么勾搭潘金莲,看《红楼梦》广看袭人给宝玉换内裤。看了这儿再从头读完这叫先奸后娶;看了这两回就以为读了全本的,那是始乱终弃。我要是说错了算我‘大蚂螂’白活,你入了县中从图书馆把这俩本书借来,这两回的那纸页保险全给用哈拉子洗过一样。平常人这样,名人也不脱俗,连金圣叹也懒得评《水浒》后五十回,他可能认为后几十回看起来不带劲。其实,施耐庵苦心孤诣地经营一桌大餐,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落草为寇,快意人生,祸害百姓。而是让你和宋江一样,以报效国家为己任。我如果不给你铺垫周全了,等我给你讲完了,县中岂不多了一个职业流氓,球场也不进了,天天打理裆里那俩炮弹,谁来给我在球场上喂球?我这是何苦?”申加油看一下西南,又瞭了一下西北,伸得一脖子筋乱暴,喷得唾沫星子乱飞,催得眼球在眼眶里乱转。
“好了,我耐下心来了,你接着讲苟福祥。”四国把两只小臂交叉搭在申加油右膝上,把下巴往上一支,看活宝一样看着申加油。
“讲哪儿啦?”
“讲到你爹领会了上帝给人安装鸡巴的初衷。平时教诲你不让你自己摸。”
申加油听了,又用眼球肿着四国,也不说话。
“你再瞪我我就走人,你给这大水坑讲吧。”四国说了,也不动态,依然用眼看着申加油。
申加油摇了一下头,才说:“这苛福祥有了感觉以后,就给个丑媳妇生了个漂亮孩子似的,下地回来,孩子睡了,也得先把孩子扒拉醒看看;晚上半夜里解手,也把孩子哆愣醒瞅瞅。可是令苟福祥没想到的是,他裆里的宝贝,不象人家的孩子,醒了之后,拍打拍打又睡了,他这宝贝醒了盹之后,是越倒腾越欢实,没有再睡下去的意思。这苟福祥也是没办法,孩子不睡觉,干脆就给孩子开了脸,逗他玩吧。”说到这儿,申加油就把左手往头顶上一捂,脸转给四国,露出俩酒窝,嘿嘿笑着说:“不说了,给刘兰芳说书似的,明天接着说。”
“你要是敢拉半截屎,我就敢把你拽下坑去。”
“看看,你也学会耍流氓了。这苟福祥啊,先是背着人时,隔裤子摸索。后来嫌不方便,就把手伸进裤兜里瞎费;后来还觉得不解气,就把裤兜撕了个洞,把手伸进去。就给当官的贪钱财一个道理,总嫌不足呗;就给大人行房戴套一样,总嫌不实在。再后来就来了灵感,把兜洞撕得正好让那东西伸进个头来,然后把它闹大,那东西就给鲫鱼上了沾网眼一样,再也别想回去了,真正实现了由野生到圈养的过程。这会可得了他苟福祥了,只要那东西一有要从良的念头,要是在公共场合,他就扭腰撅腚,给长了一身虱子似的,用套在鸡鸡脖上的‘吃饭布兜兜’给它充电;要是没有人在跟前他就用手摸宠物狗脑袋似的给它充气,让那东西趴在布窗户上给他手谈。”
“操他娘的,也不怕他娘给他往兜里装一把刚炒好的花生,把那东西给烫成栗子喽。”
“这个吧,咋说哩,我讲到这儿,忽然想到,人活在这世界上挺苦,老天爷打造这东西时也可能是为了体恤他的臣民,让男人没事了解个闷吧。所以,男人和鸡鸡亲密,顶多算个不入流的行为,也情有可原。苟福祥的那超乎想象的龌龊行为,你就根本不忍心对一个守身如玉的男孩子讲出口。”
“讲吧,没事,你知道的比苟福祥他自己还清楚,不也出淤泥而不染?”
“我是怕讲出来对天地不敬。俺爹就我一个儿子,再折了我的寿。”
“你这个申加油咋今天磨几得给个娘们似的。你看人家苟福祥亲自办过的事,也没遭雷劈,比你爹活得还人模狗样。你这猫替狗盖屎,有什么道理?不讲我真走了。”四国说完就晃申加油的膝盖。
日期:2011-09-24 17:48:55
“小曲好唱口难开。我在这儿讲,水下的王八听了都会脸红,蛤蟆听了也得臊得用前爪子捂住眼。”申加油又把左手罩着的脸扭给四国说。
“不说就算了!我去球场试场子去啊。难道比拔光你爹的鸡巴毛还难?”四国说着就要往起立。
“你看,你得让我调整一下情绪。我说了啊。”申加油说完,把俩手往脸上一捂,眼一闭,俩个小指指肚塞进两个耳朵眼儿,感觉四国把脸都凑到自己怀里了才说:“后来他那鸡鸡对他的手有点审美疲劳了,他就想了个不人道的法,去街上骗那不懂事的小孩子,说我兜里捉了个鹌鹑,是个光腚没毛的,不能看,它怕生人,摸一下还行,只许摸一下啊。小孩子吗,除了搭积木,就是和尿泥,最感兴趣的就是鸟了,他得不着的东西就是最好的。结果,他那东西一见小娃子的嫩手,就给犯了毒瘾的烟鬼又抽上了几口一样,打嗝一样撞小孩子们的手心,吓得那孩子们吱呀乱叫。这苟福祥,做了神仙一样,美!这小孩子还有个毛病,越怕的越想再来一下,还义务传舌给其它伙伴。这苟福祥,猥亵小朋友多啦。”申加油说完,眼也不睁,把双手合十在胸前,吐了一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随即睁开眼,扭脸对四国说:“我真有罪孽感,给修行多少年的老和尚遗了精似的。”
四国面无表情地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说:“这东西还有这样的玩法?怪不得你说王八听了那脸会红锅底,蛤蟆听了会抓眼框,那是急得,回家就得给它爹要鸡巴去。”
申加油以不解的眼光看着四国说:“你还想到了什么?”
“我还想到鲁迅先生的书里,经常说‘鸟男人’。考证以下,南方人把这东西叫‘鸟’要比苟福祥有前瞻得多了。”
“你是不是很遗憾自己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申加油那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四国的眼睛,“你是不是想着一旦有一天,你住房隔壁住了个和你相互入了眼的美女邻居,那女邻居的老公又被政府永久地打入了大牢,你是不是想如何把墙打个洞,白天在街面上看你们是邻居,晚上又在洞里爬来爬去,暗通款曲呢?”
“我傻啊!我不会造个门,然后糊个明星画,晚上推来推去,咋会象狗一样爬来爬去?”
“真是罪过!我说我不该给你讲这少儿不宜的东西,非缠着我,你要是在裤裆里做出点与苟福祥傍边的事来,老天爷会给我在我的功德杯里放个黑豆的。你坐好了,你敢离开我半步,我就敢把你推下坑去。我就怕你看《红楼梦》看出淫来。”申加油搂住四国的肩膀,两眼瞪着四国的眼睛说。
“嗨!这是什么话!隔墙打洞都是你的主意,咋赖到我身上了。”四国一听脸上就泛出了急色。
申加油一听,嘿一下笑了,把搂四国的右手抽回来,手心冲下,上下伏动了几下,说:“我操他娘的,我中了毒了反赖在人家身上,可见这个古儿毒性之大。赶紧消毒:没过几年,老天爷就给他出难题了。你想啊,人一辈子就那么多舒服劲,让你透支了就没事了?那天道公平不就是白讲了。你想啊,一个男人的阳极,让那么多的小女孩子的手摸过了,不给吸铁石一样,早早地给消了磁?到他成婚的时候,那东西哪还有骨力?”
“加油,我以前总以为你就是个话痨,没想到你什么也知道,你这个会长不是白给的,我真服了你了。这还是你爹在你眼上提前加了眼罩的,否则的话,你就是那个什么性学报告的作者。”四国笑嘻嘻地说。
“不讲了,谁给你当老师算倒了八辈子霉了!”申加油又把脸恼了。
四国脖子一松,脸就朝了上,蹬着两脚笑了起来,摇着申加油的膝盖说:“逗你玩哩,快讲!讲了咱就有了前车之辙,才能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日期:2011-09-25 19: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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