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中的馒头门槛》
第57节

作者: li3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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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练听了苟胜的下文,就续梦一样看到小青斜靠在了大牡丹花被面做的被窝卷上,嘴巴咬紧了,手脚却一个劲地往外挣,大作想从闪练腋下钻出去的文章。闪练知道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忙把右手往小青的小蛮腰下一抄,然后把这个不足百十斤的小人往外搬了搬,小青的下盘就按到了闪练的裆里。闪练左手也借机从小青背后抄过去,扳住小青的左肩和脖颈的交接处,下巴往小青的右肩上一搭,那情形就如同细狗怀里窝住了个兔子,小青的上身就让闪练给贴在了床板上。如此之后,小青还想坐起来,那脑壳刚离凉席,两个肩头就被闪练腾了来的双手给按住了。从此小青再也没有要坐起来的意思,两只手的手背交叉搭在眼上,那头左边右边地摇来摇去,如同身子被碌碡压住了的蛇,做作个没完,好象闭了眼摇了头这事就不是她干的了;嘴里还一个劲地念叨,说不行不行,要是有人看见我------这道家的话闪练也知道个三言两语,比如反者道之动,他在女人身上检验的最多,只要女人说向东,那肯定是想往西哩,就是没在太极上好好地想一下这句话所呈现的真实的含义是什么。按势也挺关键,闪练这两簸箕手在小青肩上一按就是偷情男女的旗语,是告诉小青,你别挣了,麻烦不麻烦啊,再这样娇情我就歇手了啊!小青分寸拿捏的挺到位,只下嘴上的功夫。闪练心想,这事成了,遇上这样的事,中国的女人是怕别人看见,外国女的则会说上帝会惩罚我的。但说的都是同一个意思,那就是暗示身上的男人,该干吗就干吗吧,我这是在念避惩咒。闪练这时才把一颗色心放在蛋包子里,对下面早已挺身而出专好打死狗的老二说剩下的事你去给小青的妹妹去说吧,俺们俩完活了。

  这苟胜说得真有那么点道理,这按就是用强,如果临门这一脚做不到这家,不但好事不谐,女人还会心生怨恨,弄不好会另寻怀抱,绝对会让男人抱恨终身。苟胜,有才啊!闪练在心里又夸了苟胜一句。
  日期:2011-12-05 19:45:15
  第九章
  清风站在单业行和闪练的北边,听了狗剩把太极门里的人说成了采花大盗,开始看见闪练阴郁着脸,自己也不敢笑。这会忽然看见闪练的脸多云渐睛了,也就不太隐忍,不知不觉把嘴角抿上了。
  “后面的采挒肘靠就是-------我虽不是过来人,但剩下的四个式子是不言面喻的,说出来给不说一个样。这采肯定是采人家的腰带,再挒人家的大腿,把肘往床上那么一支,就靠个没完没了。”狗剩把脸一腆,背着手看着天在原地慢慢地转圈。他的同党们把他围在当中,一边乐一边一个劲地冲他竖大拇指。只有单业行没什么动静,他用眼角瞅着闪练,发现这个胖和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成了欢喜佛了。这哪儿是来搅场子,我们这帮人成了捧场的了。本来,如果这个闪某人依然象刚才那样,把忿闷之情溢于言表,那怕是装个样子,明天找个理由把这事给苟福祥推了就拉倒了,再也不来县中门口做这种男人不育,让媳妇去高粱地里撞大孕的事了。没想到事到临头,碰上了闪练这么一脸出师无名的怪笑,让单业行不知道怎么往下进行了。打是没有理由的,就没有做这个打算。现在撤也是个没有滋味的事,就这么明天不来了?那闪练及其手下咋私聊这档子事呢。这让人有点下不来台啊!闪某人的太极推手看来有点不一般啊,没一会就变被动为主动了。不过凑现在自己的徒弟们心情还没受到打击的时候走还来得及。心里打算着,就又用眼角扫了一眼闪练,就见这个假出家人脸放红光,印堂起亮,撞了桃花运似的,拳式不但轻浮,还有点放浪。三只眼就有点犯傻,见闪练忽然一抬左腕,看了一眼手表,回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弟子,说该敲钟了。闪练看着表,拳式子却没有收,边走架子边在心里夸狗剩不愧为三只眼的徒弟,我给他婶的骚事,他好象有第三只眼看到过一样,说的那几个动作让我用在了小青身上简直是再贴切不过。

  闪练记得自己当时把右手腾出来,就转着圈地去采小青腰上练功裤上的松紧带,三下五除二,小青就露了底,愿来竟没有短裤在里边。闪练就想小青的小花园是小巧了点,但也不至于连影背墙也不垒。这大中午穿练功裤来也是个好脱好穿的意思了,可见她对自己的渴慕。想及于此,自己瞅着小青,越看越打心里喜欢,老二的沉稳劲早就没有了,就象一群举重的上了橄榄球场,那有技巧可言,全对着人使劲,那个快劲就别提了,简直是关运长力斩华雄,完事后其酒尚温。(此处省去五十个字。)

  再看小青,眼神散乱,脸色发黄,象个坐了手扶拖拉机游了一趟欧洲颠没了筋骨,受了多大罪似的。闪练两只手在小青身后一合,把她半靠在被窝卷上。小青这才轻启朱唇说看你急的,给八天没吃饭似的,捅得我那肚子也大了不少,你以后千万不能这么苦我(此处省去三百余字)俺娘小时候不让俺在风口里吃饭,说是灌一肚子风。没想到在这避风港里,小肚子一会就大的给汽垫船一样,身下这凉席就给水皮似的。闪练听了这几句三分抱怨,七分褒扬的话,裆里那玉杵吃了还魂丹似的,立马长了八分精神,大有象个乖学生,听了老师的表扬之后,想挟余威把作业重做一遍的意思。就逗小青说,你再给它相一面,孔明也有走眼的时候,要是真的它长的不是个头脸,我就去街上找个铁匠修它一下。刚才还及格吧?小青说你给个小驴初上套似的,拉车还带蹦达,让人囫囵吞枣一样,当年革命者受大刑也不过如此。总感觉你在用井绳锯木头,勒得慌不说,还烫人得慌。拳经上说静运无慌,又没人给你抢,你怕个什么?总是你的不是,还赖在它老人家身上了。小青说着,真个又把雪白的玉手在那黑红的一柱香上轻轻一捻,发现这烫手的活宝,不但粗了一围,还长了主心骨,再也不能象刚才那样死蛇似的任她翻转。小青就有点发犟,手指上下了死力,那东西翻转不到一半,就扑愣一下转了回去。小青就把眼一闭,把手中的东西一扔,说懒得见它,还是个欺生的主,一会就不认得我了。闪练说刚才是我这东西没见过大场面,给个我帮你出气的机会吧。就从被窝卷边扯过一只裸着的白皮枕头来,垫在小青的腰下,把小青的屁股搬正了,就象自己刮脸时摆弄镜子一样。他随即也爬上床去,右手从小青的脖颈下抄过去,左手从小青的后背下抄过去,俩个人慰贴好了,闪练的老二也好象留过学回来了似的,绅士了好多,是款款送过去的,准备发放十几年来在老婆身上再没放过的连珠箭——正在闪练边走拳边温故而享其新意的时候,裆里的老二也从梦中给醒过来了,以为又有活干了——想必是这几天加班多,有点迷糊,就癔症了似的站了起来。本来闪练乱想这些损阴德的事就有点心虚,现在又有鸡鸡站出来了作证,他就如同骑在一辆龙了圈的自行车上在打拳,晃悠得厉害。后来那拳架子就象电压不稳的潜水泵抽出来的水一样,一股一股地哆嗦。闪练心的话,我穿这练功裤子,是涤棉的料子做的,再薄不过,我这鸡鸡还是挺有心计,太阳还没见面就打上了太阳伞,入了这帮人的眼中,对我来讲,又是一通没法抵抗的羞辱。好在鸡鸡在下面糊涂了,上面那一头还清楚,再不走就要出洋相了,我不怕你们,我怕我裆里那个二政府。就说了句该敲钟了,便笑呵呵地走到学校门里去。

  日期:2011-12-06 19:29:39
  第十章
  闪练走了之后,三只眼的人也全都歇了手。闪练手下的几十号人在小青的带领下,走的拳架更加的有板有眼,徐急快慢自然衔接天衣无缝,雄厚中渗透着古扑,典雅中流露出清新。
  这单业行一想今天这事算办砸了,本打算用嘴把式就能把这假和尚撵跑,没想到人家没吱声就把我们这帮人给泡了。正琢磨着是走是留的时候,徒弟中有个麻脸,凑到三只眼耳边说这练太极的人群后边有个走架子的,正是从形意门里悄然溜走的王金平。王金平的出走,一直是三只眼的一块心病。由于他的假病离开,致使好多老徒弟走失,留下来的也三心二意,新徒弟也收不上来,差点手下断了档。亏着收了个苟胜,徒弟的队伍才有所起色。这个家贼,故意拆我的台。三只眼就对麻脸说把他叫过来,看还认不认我这个老师。一会儿,有点书生气的王金平停了拳架,来到三只眼的面前,很斯文地对三只眼说:“单老师好!我想把式子走完了再跟你打招呼。”

  “没必要那么客气。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说你身子不太好,把我的课给推了,我心里再不高兴,嘴里也说不上什么来。难到练闪某人的太极能尿出人参汤来,大补人的身子不成?”三只眼说完了,再也压不住一腔子的邪火,一对小眼直视着王金平苍白的脸。王金平一听不是个话,这两句单听都没多大问题,连到一块岂不成了喝尿?脸上就有点上红,耐着性子对三只眼说:“我常听您讲,打太极要带三分形意的充盈,而打形意要有三分太极的含蓄,我就悄悄在人群后边比划比划。我并没告诉人家我是形意门上的人。”

  “呸!形意就是一个字:打!是硬打硬进。”三只眼啐了一口唾沫,把脸往旁边一扭。
  “难道强奸女人还要给她屁股下垫个枕巾?”麻脸想了好半天才找出了这么一句优雅的句子来。让王金平听到耳朵里,那火就到了脑门上,把两眼往麻脸的麻坑上一盯就再也没有动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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