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也是投靠了山中一家猎户,那猎户却碍着冬着陈家的威名又将他送了回去,此次
便多了些小心。
常渊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先依你,不过今天咱们得回去一趟,你卖马剩下的钱还在
背囊里,咱们得取来,先去购置些铁器、工具,一来你起炉要用,二来也备下些铁用以
你将来使用。”
三人又商量了些其他事宜,便返程走向三目镜居。
走了摸约三个小时光景,天阳正要下山时才到了三目镜居,一路上相安无事,也没遇
到黑子。
日期:2012-10-11 20:43:34
侯宁、常礼、琛宏三人正坐在井旁喝水。一见常渊回来,琛宏一个箭步就冲上来:“渊
儿,还好你们回来了!”
常渊本就奇怪侯宁一干为何在院中喝凉水,再听这话更是摸不着头脑。云漪慢慢靠近他,
贴耳低声道:“厨房门锁了。”
“啊?”,常渊先是一惊,随即便反应过来,问道:“琛三叔,你又惹怒了干娘?”原来
三人这是被施了家法。
“你三叔不知道又是那根筋断了,非要去惹你干娘,三句话没说好,害得我和你大伯都
跟着他一起受罪。”,常礼又灌了一口凉水,洪声道。
日期:2012-10-11 20:44:09
侯宁听闻只是哈哈大笑,那一口尖牙却让陈然打了老大一个寒战。说来侯宁这几年却也
没过去那般小心,口中尖牙一出,再加上他人高马大又是一身煞气,却是极其骇人。不过常
礼、琛宏却都没就此深论,他们知侯宁心中本有阴霾,在汶水那一闹却让他看开许多,心扉
也敞开不少,他瞎了眼睛,这一口尖牙却成了心扉的窗户。
日期:2012-10-12 23:36:38
琛宏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常渊,一对细目闪着精光,常渊自然知他用意,轻叹一口 气便走向琵琶卧房前,叩门道:“干娘,我回来了。”
不一会便听屋里唧唧唆唆一阵轻响,接着房门被打开,琵琶从屋里走出,冲常渊笑道: “渊儿,你们怎么回来了?干娘这就给你们做饭去。”说着便回身进屋,去取厨房的钥匙,却因步子迈的大撞到了身旁木桌,两个三目镜果子滚落在地。
“还不来帮忙!”,琵琶一出门便冲着琛宏三人喊道。三人不敢怠慢,取肉的取肉,摘菜的摘菜,拾柴的拾柴。
常渊也不能就在一旁看着,连着云漪一起,先将一应物资放到屋里,便到厨房里收拾起来。只剩下陈然一人呆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却听琛宏叫他:“小子,过来帮忙!”陈然应了一声,便一路小跑到他身前。
琛宏见他过来,也没吩咐他做事,只说道:“左手伸出来我看看!”陈然满心疑惑,却还是将手伸到他面前,琛宏抓过他小手反复看了又看,口中笑道:“好,真好!是个好苗子!”陈然看他笑得诡异,也不敢多问,只是浑身冒冷汗,村里的老人都说,邽山的人时常神神叨叨,都是疯子,常渊也说,他家的琛三叔有时也像那些邽山的人一般,他家的琛三叔,也是疯子! 恰巧常渊从厨房出来,见琛宏正拉着陈然笑个不停,陈然一看便是心中抵触,左手在琛宏手里,身子却离出琛宏老远。常渊一看心想:“三叔过于嬉皮,可别吓着了陈然。”“嬉皮”一词自是由常礼给琛宏冠上。喊道:“陈然,我看你最好还是书信一封,他日再遇上黑子叔叔也好有个交代。”
陈然听闻,便应道:“我这就去。”,边说便抽回左手,向常渊卧房奔去。
“谁是黑子叔叔?”,琛宏问道,一旁侯宁、常礼也凑了上来。常渊心知无法隐瞒,便将这一日经历大体说了个便,却隐瞒了陈然已寻到矿质一事。
侯宁三人听到黑子已修出了戾气一段便不约而同皱起眉头,再听到他身上能聚起石鳞一段却又似乎释然许多。常渊看在眼中,心中也是奇怪,便问道:“义父,你们知道黑子大叔的来历么?”
“陈然不是说他先前不过是个青皮,你可有别的看法?”,常礼听闻便应道。
“看他那一身戾气,定是从小修习上乘功夫。渊儿无知,却也知道这种功夫除生在世家大族便只能拜在名师门下,他若只是个青皮又怎能修得这种功夫,他既有这种功夫,又怎能只安心做个青皮?”,常渊也不犹豫,直接将自家想法说了个明白。
常礼听闻也十分欣喜,心想:“这孩子心思倒是越发缜密了。”嘴上却说:“此事你也无需在意,不管他过去是何等人物,又与你我何干?且听你说他对陈家也算忠诚,便已足够。”
常渊听罢点点头,却听身后琵琶喊道:“你们三人怎地又聚起来闲聊,井水没喝痛快不成?”侯宁三人听闻都是一笑,便又各自忙开。
昨晚三目镜居的众人一直欢闹到极晚,第二天一早谁也没能起来,直到太阳升到老高,常渊才推开房门,对着太阳伸出一个长长的懒腰。
常礼卧房的门也被打开,侯宁从中踱步而出,也是一身散漫气质,常渊正要上前打招呼,却见侯宁径直走向院门,大喝一声:“出来吧!”
紧跟着常礼也从屋中走出,笑道:“叫你出来你便少来磨蹭,想在门外再蹲一个晚上不成?”随着他这一声笑喝,门旁树影下挪出一个健硕人影,身长八尺,长的是豹眼钢须,一身衣服破破烂烂,正是陈家的黑脸伙夫。
见他在门外扭扭捏捏,进也不进,走也不走,只是向里呆呆看着,身子晃了又晃却不知该迈出那条腿,常渊心中好笑,便要上前请他,却听侯宁说道:“渊儿慢着!”常渊望向侯宁,只听他又说道:“报上名来!”
“我是陈家的伙夫,主人唤我作黑子。”,黑子在门外大声应到。
“不对!”,侯宁怒喝一声:“再报!”
那黑脸汉子似是被看穿了身份,一脸惊恐表情:“小人是陈家的伙夫。”,那声音却是极小。
侯宁仍是一脸怒气,常礼吐了口浊气,说道:“你若还是这般执拗,可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了。”
“你们是什么人?”,黑子急急喝道,他昨夜路过此地,恰巧见常渊一行进去,便躲在门外看个究竟,却不想原来早就被人发觉,本就羞愧难当,此时却又被人这番戏耍,再加上他脾气本也有些躁,此时竟老羞成怒。上前拎开木门就进了院子,见院中众人都未拿兵器,冲着侯宁就冲了上去。
急走几步,张拳就砸向侯宁面门,侯宁也不躲闪,就在黑子拳头离他不到半尺距离,猛一抬手,一张虎爪便将黑子拳头牢牢攥住。黑子虽不是常渊对手,却是败在招数上,他天生神力,又有石鳞护体,心中本没把赤手空拳的侯宁放在眼里,冷笑一声便要将拳收回,才发现那拳头像是被吸住了一般,任他脚下打滑也不能挪动半寸。这情形若是放在常渊身上,必然再出另一只拳或是蹬腿踢脚,先解围再说。可黑子本对自身力气极其自负,哪受得了这番刺激,只见他脚下马步踏实,一记后蹬就想脱开侯宁铁爪,却只震得双腿生痛,毫无半点用处。此时侯宁手上却加了力道,一股猛力钳下,疼得黑子呲牙咧嘴,手上不自觉生出了一层厚厚的石鳞,侯宁又是猛力一催,石鳞上发出声声脆响,就见一道道裂痕铺展开来,接着石鳞掉落,黝黑的皮肤复又暴露出来。黑子只疼得半跪在地,身子不停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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