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武神——未被载入史册的三国第一战神》
第31节作者:
死在水里的鱼
乱尘恨声道:“你们既是我父母,又为何如此狠心将自己亲身骨肉曝于荒野!”那妇人听到这句,不由一呆,双手掩脸失声痛哭道:“孩儿你有所不知,我们当年也是迫于无奈!”乱尘本是心性慈软之人,见自己亲娘哭得如此伤心,心里一阵难受。曹嵩眼神凝望于他,面容整肃,缓缓道:“正因你脚踩连环之痣与你背后骨刺。”
乱尘猛得一打寒颤,这些年来,这根冰冷骨刺一直如蛆跗骨,成为他心中永远伤痛,这骨刺无时无刻散发着逼人寒气折磨自己倒也罢了,最难熬的是,每到每年七夕之时,这个骨刺便会一反常态,灼烧得通红火热,此次都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曹嵩叹了口气道,“当年,你娘怀胎十四个月,你却迟迟不肯出生。后来,听闻宫中侍卫说有上古妖神于温德殿中冒犯先帝刘宏,盗去了传国玉玺与斩蛇剑,便是当天午时,你娘终是诞下你,可怎知,你一生下来身上就长着这气人物事。”
日期:2014-05-11 10:10:00
乱尘颇为激动,道:“就因为我是个天生怪物,所以你们就狠心抛弃我?”“不是。”曹嵩转过身背对乱尘,默然良久,轻叹道:“就算你是个怪物,我们也会一样养你终老。但就因为你生的真不是时候,你那骨刺之上更不应该有那几字!”乱尘奇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曹嵩长叹道:“正是。”
乱尘心有所悟,喃喃道:“难道就这几个字关系到甚么?”曹嵩长嗟了一声,伸手细细抚摩身前栏杆,怅然抬头沉声道:“你可知传国玉玺所刻何字?”不待乱尘回答,他又接着道:“那传国玉玺上也正是这八个字。据宫里的人讲,当年那惊扰天子的妖蛇也正是被这传国玉玺所幻化的八个大字所压制,后又被斩蛇剑所杀。但那妖蛇被诛后,传国玉玺与斩蛇剑也一并失了。你便是此时出生,不但带了七星连环之痣,更带了这八个大逆不道之字!虽然我等竭尽全力想不让此事透露出去,但终究被小人得知,将此事告知了先帝。更妖言道,曹嵩之子是真命天子转世,曹家日后必反!当时我虽领兵在外剿匪,也是被夺了兵权,压在大狱之中,幸得你祖父好友蹇公公竭力替我曹家求情,更遣人前来通风报信,当时咱们曹家只道天降大祸,各个不知所措。就在此时,却来了位云游道士,说只要我等肯将你杀了,天子必定不会追究此事。”
乱尘无奈地道:“所以你们就将我扔到荒郊野外,以来保全全族性命,是么?”曹嵩面露羞愤之色,道:“不错。咱们全家曹家大小百余人口,若是为你而绝了九族,祖宗上天有灵也会大骂我等不肖。后来你祖父便将你交给那云游道人。”乱尘奇道:“怎么会是个道人,据我师父所言乃是个家仆,若是那道人变化,以我师父神通怎会半点也看不出?”曹嵩也奇,道:“那道士却也了得,听蹇公公讲,圣上与他长谈一宿,方是饶了曹家全族姓名。更严令当日朝堂之人,不得有半分言语。”曹嵩又道:“当晚我与娘同做了一个怪梦,便是你被一跛脚老仆抱走,那老仆更是瞎了一只左目,向来便是你授业恩师吧。”乱尘心想曹嵩从未见过师父左慈,如此说话,所言非虚,定是自己无疑,但心中恼恨他二人遗弃自己,便不再言声。
日期:2014-05-11 10:15:00
曹嵩也不勉强,道:“孩儿,你可知你出生之时,手捏一张黄纸,那黄纸更有谶言警字?”他见并不答话,又道:“紫烟残梦,晴灭皆前定;天书七卷,谁是有缘人?七色美景成年少,群雄鼎立惜此身。常山别院忘忧沉,沧云山脉隐诸神。九州山河三分主,情剑干戈霸业图。伊人起翩舞,喟然梦里闻。天命不胜寒,命轮功成毁情缘;冲冠一怒为红颜,赤壁阳炎了凡尘。’”
乱尘遍读师叔,但觉此诗乃是命中揭言,定与自己未来之事相关,曹嵩瞧见乱尘疑心忧忧,慨然一笑,叹道:“既是天意,又安可轻易窥视。”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符纸来,递与乱尘,道:“这黄纸二十余年来为父一直藏之在身,这且物归原主。”乱尘小心接过,刚捧于手心正要细细查看,那纸却突然自燃,不一会便只剩灰烬。
三人俱是心神震动,只觉得一切都蕴涵神秘、难以言说。倒是曹嵩久经官场,遇事不慌,首先回过神来,按着乱尘肩膀,安慰他道:“孩儿,也不是甚么要紧物事,这其上诗句,为父早有拓写誊抄。”乱尘抬头,看清眼前这副苍老面容,头发花白、瞳孔黄浊,想来这二十余年曹嵩心中自不好受。纵是父母当年寡恩,为人之子也不该翻脸无情,正欲叩首相拜,却听一阵长长叹息自身后传来,其音醇和平厚,其意深邃难测——似一个终日憔悴痴QingRen守于心爱女子窗下;似一个夜旅行人望着倒悬在天边的弯月忆起了故乡;似一个寂寞歌者独自哼着不可听闻的曲调;似一个至交好友再不见人间伯牙子期的悲伤……那声叹息竟然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每个人心上。
日期:2014-05-11 10:17:00
乱尘之母惊声回头,却见一个人影背着他们立在一片树荫之后,给人的感觉是萧索无边却又似翩翩冉冉。“阁下是?”曹嵩心中暗懔,却旋即又拿出他的老陈世道来,拱手作揖:“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曹某有失远迎。”乱尘背脊骤然挺直,额上冷汗直渗,今时今日他的内功深如瀚海,此人却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若不是那一声叹息,只怕自己无论如何也不知有人窥伺其后。而这乃是堂堂一州刺史的后院,守院高手自是不在少数,此人武功着实可怕。那人却不答话,只是放声大笑。
乱尘之母对来人则有一种依稀在何时见过的感觉,只见树影飘零,那人一身道袍、头顶道观,衣袂飘飘,更增仙风道骨之姿。那道人笑道:“夫人,难道你连小道都不识得了么?”曹夫人听着口音,猛然恍悟,惊道:“原来是仙长大驾!”那道人微微笑道:“正是贫道。”他顿了顿,又道:“故人远来,各位也不请贫道坐下来喝杯茶叙叙旧?”
曹嵩忙拂袖挥扫石椅,敬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呵呵,不必多礼。”那道人也不推辞,信步走上亭子。待近得身前,乱尘才看见,那道人哪是用走的,分明是在浮空而行!道人也知乱尘正打量着自己,微微一笑,道:“这位当是贵公子了,不知不觉,都已二十一年了。”
曹嵩接过话来,也叹道:“是啊,二十一年了,到今日我们父子才能相认,不过,无论怎样都要多谢道长当年相救之恩。”说罢,拉过乱尘跪下身子,磕头便拜。“我与他前世有缘,倒不必言谢。”那道士拂尘一甩,又道:“此事前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曹嵩道:“道长但说无妨,若有曹某力所能及之事,必肝胆相报。”
日期:2014-05-11 10:26:00
那道士却不急于回答,目光始终不离乱尘,道:“贫道想废去他一身神功内力。”他说话间,手势轻轻一抬便按住乱尘脉门,乱尘眼见他身法似神若鬼、纵是自己无毒在身也是不可阻拦,既惊且怒道:“敢问是在下哪里得罪了道长?”那道人一挥拂尘,苦笑道:“不敢。当是贫道得罪故人才是、”乱尘之母猛得跪下,哭道:“我这孩子自有孤苦伶仃,眼下又被奸人下毒,全靠自身内力压制,若道长再废去他武功内力,他如如何可活?恳请道长大发善心放过犬子,我曹家必将永世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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