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传奇:被野人劫走的女人》
第1节

作者: 辣哥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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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2-10-07 19:18:52
  引子
  前些日子在网上流览时,无意中看到一张图片。
  图上这人是个男的,赤身裸体,通体一丝不挂。好在图片只照了上半身,才没将他档里那个不雅的物件儿照下来。
  这人的皮肤和五官跟我们普通人差不多。但他眼睛以上的头部非常短,比正常人短了很多。而且他的头顶有两条纵向的隆起。此外他的手臂始终是朝前弯着的。

  像这种模样的人,在当今这个世界上是罕见的。出于好奇,我便认真地阅读起与这张图片相关的一段文字来。
  这是“百度百科”里关于“野人”这个名词所引伸出来的一段资料。
  “猴孩”的故事
  1938年,在海拔1900米的大巴山区的当阳,有一个树坪。这里,山势险峻,到处都是浓密的原始森林,林的边缘有一间孤孤零零的架式茅草房,房里住着一位叫桃花嫂的女人。那一年,桃花嫂32岁。一天,桃花嫂上山给丈夫送饭,一去便不复返了。30多天后,她衣衫褴褛地回到家。第二年4月,桃花嫂生了一个像猴子一样的儿子,两个月生牙,很利,常常咬破妈妈的丨乳丨头,指尖似爪,五、六岁才学会摇摇晃晃地直立行走,见人便“嘿嘿嘿”笑个不停,不会说话,偶尔“呷!加上!哦,哦,哦!”叫唤几声。随着年龄的增长,野性愈加明显,常年不穿衣服,不盖被子,把衣、被撕得粉碎,喜欢爬梯子,像猴子一样敏捷,上上下下,钻来钻去,有时还头朝下倒滑下来,人称之为“猴孩”。 60年代初,“猴孩”已20多岁了,身高2米多,头顶有纵向隆起,两耳较大,偏向头顶,两小臂有弯曲。因此,也有人称他为“猿孩”。“猿孩”性情粗野,见客人到家就猛扑过去,连抓带咬。爬山、过沟坎如履平地。只吃生食,见到树林狂喜乱奔。家里人怕他生事,就用绳子终日捆住他的手脚,精神上受到很大压抑,终日闷闷不乐。一次,不小心被火盆中的火烧伤屁股,身体日渐虚弱,两天后,抱着母亲大笑而死。死时 是1962年腊月,当时年仅23岁。“猴孩”独特的行为和特征,在他的家族中绝无仅有。他的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很正常。哥哥还当过生产队长。他们的第二代、第三代也无反常之处。“猴孩”到底是谁的后代呢?

  70 年代,“野人”考察队顾问孟澜从巫山文化馆找到“猴孩”生前的照片,又挖出“猴孩”遗骨,经分析研究认为,“猴孩”的一切特征都符合于从猿到人进化过渡的特点,是本世纪30年代末,一个现代智人的中华妇女生了一个“亦猿亦人”的男孩。从生物学和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人与猴杂交,不可能受孕,因为二者不是同种,而不同种的生物是不能繁衍后代的。所以说,猴娃的父亲绝不是猴子。而根据附近多有“野人”活动的情况看,猴娃很像是现代文明人与“野人”杂交的后代,他像人的地方少,像猿的地方多。他更像鄂西北神农架所生活的“野人”的形态习性。这就开始把对“野人”的考察与考古人类学、实验人类学结合起来。

  看完这段与野人相关的文字,特别是看到“猴孩到底是谁的后代呢?”这句话后,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就漂回到五十多年前的那段往事中去了……
  日期:2012-10-15 07:07:33
  第一章,成了作家
  事情发生在1960年秋天。
  从1959至1961那三年,是建国后粮食最为短缺的三年,全国人民都亲身感受到了饥饿和灾难的滋味。那时侯,你拿个馒头在街上边走边吃,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抢去。你不用追他,因为他会在弹指间,当着你的面,三两口就将那个馒头塞进肚里去。那时侯用来喂猪的糠饼成了好东西,常见有些同学在没人时偷偷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小块糠饼来啃。那时侯因为营养不良而患上“水肿病”的人特别多,用手指在这些水肿病人的手背上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洞,塌下去的皮肤要好一阵才复得了原。

  官方开始称那段日子为“三年自然灾害”,后来称那段日子为“三年困难时期”,而一般老百姓则习惯称那三年为“过苦日子”。
  那时我在省第一师范读书。
  因为我家地处湘西,高山峻岭间造就了千年匪患。解放初期,解放大军以泰山压顶之势迅速彻底地铲除了全部土匪,其间留下了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我的少年就是伴随着这些故事一起度过的,这些感人的故事情节和故事里那些鲜活的人物,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在师范学校读书的空闲里,我就将听过的这些剿匪故事编成了一部长篇小说,取名为《湘西剿匪录》,并且很快便被采用和出版发行了。

  现在一个年青人写作出版一本长篇小说,如同买六合彩的人中了个三四等小奖一样,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还必须将小说拍成影视剧,才会像中了个比较大的奖那样受人羡慕和眼红。但在那个年头就完全不同了,能出版一本长篇小说,那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湘西剿匪录》刚刚发行,我就被人们称为“作家“,而且还贯有前缀,称我为“著名作家”。与现在很多写东西的年青人相比,我在回忆和比较中汗颜。

  因为出了名,所以就认识了一些名人,其中就有一位名叫史喻的名人。就因为认识了这位史喻先生,我的人生之路出现了一次大的转折,没有从事我本应从事的教育事业,而像头老黄牛那样,在文字这片巨大的田野里,心甘情愿,有苦有甜地耕耘了一辈子。
  史喻是位名符其实的著名作家,是省文学艺术联合会文学创作组的组长,相当于现在省作家协会的主席。
  认识了史喻先生的结果,就是我从第一师范刚毕业,便被点名分配到省文联创作组,当上了一名专业作家。
  那时候省文联没设在省城,而设在阳州市的郊区,一大圈铁丝网里被围下的地面,就是省文联的地盘。这圈与楚河汉界具有相同意义的铁丝网,经常使我想起中国古代那些帝王将相们跑马圈地的场景。而铁丝网外面则全是菜土,和一遍遍的坟山。
  省文联在这圈铁丝网内,砌了栋五层的高楼做办公楼。这栋办公楼的顶层面积很小,并且最高处还设了根又尖又长的避雷针,造型非常独特,据说是苏式建筑,曾作为阳州市的标志性建筑而扎扎实实享誉了一些日子,至今仍完好无损。不过与现在星罗棋布的高楼相比,已经再没人称它为高楼了。在它脚下摄影留念的人,已不再是因为它高因为它宏伟,而是因为它古董因为它陈旧,才来瞻仰一下它的尊容。

  大楼的一至三楼,为省文联下属的一所艺术学校的教学场地。只有四楼才是省文联的办公场所,我们创作组则位于四楼东头的两间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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