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秘史:大清还珠格格起居注》
第18节作者:
塞林格格剑苇 但当我乘隙抬眼细看皇阿玛手中那柄如意时,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那柄如意上,用满文刻着一长串字,我对满文并不熟悉,一时也看不懂那串字的意思是什么。但在那满文的下面,却清清楚楚地刻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字:愉。
所谓“经典”,就是怀旧,就是木办法,配角都那么有光灰(辉)!
这张笑死了,霄云和可唯,这么有潜质。
日期:2011-9-15 11:25:00
暖场嘉宾焦熟蜀友情提醒并大声呼吁:图是图,文是文,板凳宽,扁担长,不要把图绑在文上,也不要把文绑在图上。
主要还是看小说哈:)
日期:2011-9-15 11:30:00
11
回程的马车上,大家都沉默着不说话,虽然这是我们很久以来难得的相聚机会,本该好好热闹一下,再将各自心中的想法讲出来彼此商量商量。但看起来,没有人有这个心思。
紫薇和尔康都是一脸的担忧,永琪绷紧的脸上,则带着些许的茫然。他们都没有看见那柄如意上所刻之字,就连站得离皇阿玛最近的我,此时头脑里也有些迷迷糊糊,似乎难以确信方才自己所见。然而直觉告诉我,自己并没有看错,并且这“愉”字背后的隐情也必定事关重大。太后之所以对藏红花事件不露声色,转而追究起玉如意,可见她对如意将引起的风波有着十足的把握。愉妃虽早已过世,但她是永琪的亲娘,太后在这个时候拿出与她有关的东西,真可算来者不善。可是,究竟如何“不善”法,我心里却是一点眉目都没有。与从前不同,这事我没有立即说出来与紫薇商量,这件事似乎事关重大,却也无从说起。而愉妃去世时,永琪尚在襁褓,问他自然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就这样,我一路默默垂首想着这些事,不觉间已到了紫薇的公主府。
紫薇下车后,习惯性地让侯在公主府门口的仆人去拿车钱,赶车的小邓子却笑道:“格格这不是折煞小的们吗?这是皇上吩咐的,叫奴才们把几位主子送到家的。”紫薇一愣,随即笑着摇摇头,对尔康道:“瞧我,一路上尽想着瑞宣醒来找不着娘该怎么办,竟把这茬儿给忘了,还以为是我们自己雇的马车回来呢。”
尔康也笑着上下打量着紫薇说:“就穿成这样,上大街雇马车去?谁敢拉你啊……”
他们一边说笑着,我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一句话:“那赶车的大叔拿着如意,给我磕了好几十个头呢,还说我是菩萨派来救他的……”如意……车夫……
我打了一个激灵,隐隐知道有什么不好,心头却萦绕着一股难言的滋味,没想到,我最不愿意怀疑的人,竟然……我想着,不觉紧紧皱起眉头。
或许是我的脸色突变,永琪颇为担心地看着我,问道:“小燕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待会儿回府我就叫人去太医院找太医来给你瞧瞧。”
我忙摆手道:“不用了,我没什么不舒服,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永琪关切地问道:“什么事?”
我看看他,说道:“永琪,乌兰进府时,你是不是曾赐给她一柄玉如意?”
永琪苦笑一下,说:“小燕子,今时今日,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我的心……”
我摇摇头打断他,说:“永琪,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方才太后拿出来的那柄玉如意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告别了紫薇和尔康后,马车往我们的府邸驶去。永琪接上刚才的话头问我:
“你想起了什么事?”
我说:“你先告诉我乌兰进府时你是否赐过她玉如意?”
永琪想了想到:“似乎有这么回事儿。但那并非我特意如此,而是循例。”
我又问道:“循例?什么例?”
永琪道:“满洲上三旗的贵族,上至皇阿玛,下至王公亲贵,都有在大婚时赐赠玉如意给女方的习惯,原是为了讨个‘吉祥如意’的彩头。后来慢慢地,有人就不再遵循这个例制了。”
我问道:“为什么?”
永琪轻轻刮一下我的鼻尖,笑道:“傻丫头,满人祖居关外苦寒之地,生计艰辛,财物匮乏,这才将如意之类的器物看作珍贵之物,以之作为婚姻之约的象征。后来满人入关,得了天下,财物也慢慢多了起来,金银财宝数不胜数,谁还会把一柄玉如意放在眼里,自然也就不稀奇了。像皇阿玛纳妃时,有的是金银珍珠赏赐,也很少赐赠娘娘们玉如意了。你难道不记得你我大婚时,那些数不胜数的贺礼中,光是如意,不论金的还是玉的,只怕倒有不下百柄,谁又曾去在意来着?”
我说:“可你当时并未赠我如意。”
永琪又笑道:“小燕子,看不出你这丫头大大咧咧惯了,倒还将这陈年旧事放在心上。区区一柄如意,又怎能称得起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那些黄白之物、玉器古玩,皆是俗物,你天真洒脱,旷达不羁,又岂是这些东西能配得起的?”
我笑道:“你将我想到哪里去了?永琪,我还没说你,你近来怎么变得这么急躁,也不和我商量一声,就把藏红花的事捅到了皇阿玛跟前,还直接针对太后,若是稍有不慎,你我身处险境不说,连累了紫薇和尔康,你心里又怎么过得去?”
永琪道:“如此下作的手段她也使了出来,她心里却又过不过得去呢?”
我说:“你怎知此事定是太后所为?她久居宫中,做事隐而不露,就算她想害我,以她的为人,会让苏佳氏将满满一盒子藏红花放在房间里等着你去搜查,然后人赃并获置自己于不利?今日她无端拿出什么玉如意,光看皇阿玛的表情也知道,那是非同寻常之物,且与你有大关联,这不等于迎头打了我们一闷棍吗,却让我们找不着棍子的来处吗?”
永琪轻轻咬牙道:“我不管那如意究竟什么来头,也不管那藏红花之事究竟是不是她主使,我只知道,有她在一天,我们便永无宁日。我本无心于储君之位,奈何他们逼人太甚。皇阿玛本就最恨宫闱与外臣勾结参政,她又有把柄落在我手中,我就不信扳不倒她!”
日期:2011-9-15 13:06:00
我听永琪说到“把柄”二字,不由得一惊,忙问道:“什么把柄?”永琪轻轻摇头道:“这本不是什么好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也轻易不会说出来。”
我想了想,缓缓说道:“永琪,你想过没有,其实永珹那样的活法,于我们来说,或许是更加合适的。他虽为皇子,却每日闲云野鹤,风流自在,并不以宠辱得失为意,也并不纠缠进利害关系之中。”
永琪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又怎知他风流自在,超脱于得失之外,或许他亦有自己求不得、意难忘之苦,不过不为外人所知罢了。何况他少年时即出继给履懿亲王,早早便退出了储君之争,与我不可同日而语。”
我想起了自己在闲云轩外听到的永珹同景恬的一番话,一抬眼,见永琪正定定盯着我看,不知为何,我竟从他的眼神中,感到了他似已知道永珹与景恬之事。曾几何时,我的永琪开始变得如此深不可测了?他究竟还有多少事不曾对我说过?
我又将话头扯回如意一事上,问永琪:“你赐赠乌兰那柄如意之时,可曾看过上头是否有字,刻的又是什么?”
永琪微微一怔,道:“太后接二连三地安排王公亲贵之女进府,又弄来了什么蒙古格格,我心烦意乱之下,哪有工夫去注意什么玉如意上刻的字。库房里你我大婚时宫里朝中送的贺礼,堆了十多箱,我便叫人从中随意拿了一柄玉如意,她送去罢了,哲敏与景恬进府时,我也是这样做的。”
我说:“你可记得那如意当初是谁所送?”
永琪苦笑道:“当时你我大婚,你出了那么多状况,把我弄得手忙脚乱,哪有工夫去管什么贺礼?更别提还分得出是谁送的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心下一急,竟忘了自己是在颠簸的马车上,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却不想一起身,脑袋重重撞在马车顶蓬上,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永琪忙来扶我,嘴里说道:“小燕子,这又是怎么了?快坐下,我看看你的头。”正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下,只听得车外小邓子说道:“五阿哥,格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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