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大的帮小的洗才合情合理。”
“你比我大几岁呵,老说自己大。”我嗔笑着瞥了她一眼。
“起码比你大五岁。”她竖起指头,微微一笑。
“其实,你看上去和我差不多,最多大两岁。”我说。
“我那么幸福,我的青春又回来啦?”
“你本来就年轻嘛。”我打断她的话,笑着说。她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透明的睡衣给我披上,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她打开热水器,把洒浴液涂在我身上,轻轻揉搓奋斗目标我的皮肤。她朝我微笑着,她的笑容姣美得如同一簇花瓣,在她光滑的脸颊上缩放。她把我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露出我整个额头和脸孔。我站在浴室里,在她的触摸中呼吸。她美丽的裸体,震憾着我的全部。
她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透明的睡衣给我披上,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她打开热水器,把洒浴液涂在我身上,轻轻揉搓奋斗目标我的皮肤。她朝我微笑着,她的笑容姣美得如同一簇花瓣,在她光滑的脸颊上缩放。她把我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露出我整个额头和脸孔。我站在浴室里,在她的触摸中呼吸。她美丽的裸体,震憾着我的全部欲望。我感觉着她,她的吻声地传达着爱与渴望,通过她的舌头同我交谈,漫诉阒受精与死的旅途。这时,她低低呻*了一声。
“亲爱的,你弄湿了我。”我用手伸入她,一种透明的液体濡湿了我的手指。
比起他们的身体,我们的身体是友谊的明境,我们月亮般的亲吻不乏淡淡的柔情,我们的手指不会把脸上的绒毛弄乱,何况在宽衣解带时,我们既是情人又是姐妹。
勒内.维维安《合掌时分 》的诗句从我昏迷的思维中跳跃出来,这时我仿佛感觉到我和身体在芙的热吻中像根羽毛般飘起,飘到望不见尽头的云外,飘入黑暗的不明之处。我隐约的感到了一种突如其来的忧伤,我不知道这忧伤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这幸福缱绻的时光有多入。
过了一阵子,芙用干毛巾抹干我的身子,然后,定定地看着我说:“亲爱的,你有心事。”我无言地看着她不吭声。
“你不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我抬起头,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嘴唇,忧心忡忡地说:“我担心这张脸突然不见了。”
“除非你不想见我。”
“怎么会哩,我每天想见到你,每天盼望夜晚的来临,每个星期都希望全是你的课。”我忘情地说。
我披着浴巾从洗手间出来,她走到我身边,然后把灯调到最亮处,深情地说:“让我看着你。”她把我的浴巾掀开,我的身体暴露在强烈的灯光下,我有些难为情地躲闪,她说:“我想更深地烙印你。”
我们仰卧在地毯上,她用一条毛巾盖在我身上,她把头探向我,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抚弄着她的手指,“我的手指很迷人。”她笑道。
“是的。”我说。
“我的脚趾更迷 。”她伸出那一双纤细的脚。
“好呵,你,你逗我。”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
“我不跟你玩笑了。”停了一会儿,我又说。
“芙,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说吧,尽管问,有问必答。”
“你,你恋爱过吗,你这么美,这么优秀,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
沉默了几分钟。
“为什么突然问这?”她笑道。
“我对你的一切有兴趣。”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搂着我的肩,绶绶地说:“我以前的恋人是我大学的同学,他叫安东,也是华裔德籍人,父母在莱茵河畔的一个小城开了间中餐厅,生意不错。他常邀我去那儿,那里既有中国的饮食方式,又有中国的乡音、文学、图画和音乐。在那里我可以寄托乡思,宾至如归。我喜欢他,也因为他是和我一样是在外国生活的中国人,这使在异乡感到格外的亲切。我从他身上可以找到一种故乡的感觉,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
“他长得英俊吗?”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心里却酸溜溜的。
“他不大英俊,但很聪明、能干、勤奋,而且还很幽默。假期时,我们常去莱茵河畔散步,我喜欢看莱茵河有力沉着的咆哮,它像亚洲的河流一样蕴涵着寓言与幽灵,那座古老的悬索桥不亚于夏威夷美丽的彩虹哩。”
这时,我清晰地感到有种醋意,妒嫉和令人心醉的痛苦偷偷袭击着我,我忽然感到这个男人似乎和我有着瓜葛什么或者说关系,我压抑着不快,“现在呢,你们还在演连续剧?”我的目光朝她一侧滑去,这里,我发现她的脸上挂着泪。
“他不在了。”
“他……”我疑惑地望着她。
“他死了,车祸死的。”
“噢,怎么回事?”我惊讶地问。
“他的车和一辆大货车相撞,那天他急着想见我,车速很快,又下着雨……我简直不也相信这是真的,他死得很惨,说走就走了。”她用手巾揩了一下眼泪,然后坐起来。我一时束手无策,不知道怎样安慰她。她走出卧式,不一会儿拿了一瓶牛奶进来。
“抱歉,亲爱的,不谈这些了。”她望着我,倒了一杯给我,刚想喝,她突然按住我的手,把杯子放在外面。
“我喂你。”她喝了一口牛奶,我仰起头、张开嘴,一般甜甜的清香的液体从她嘴里倾泻而下,深入到我的内脏。
她放下瓶子,搂住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上你,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以为我对你只是出于美的欣赏,可是,你吸引了我。我渐渐发现我的内心起着微妙的变化。我注意你,观察你,在意你。你喜欢在专家楼上来回走动,有几次我想叫你上来,最后还是克制了,特别是在看完以后,你彻底把我迷住了。你身上有一种特质,很迷人,人生原是一场充满了问题了梦,有时候,生命是解释不清的,你让我明白,爱没有性别,也让我觉得人心的玄妙,它几乎没有什么规律可循,人心是多么脆弱呵!”
我默默地听她说话,生怕一出声就把她的话给打断了。我把她的手按在我的脸上不时摩挲着,仔细听她说话。
“意识以开始爱上你的时候,我想回避你,但我很快发现我在自欺欺人,我不能控制我爱你。在德国,女人受精女人,男人爱男人早已不是一个禁区,每年的六七月份,科隆、慕尼黑和柏林的同性恋大游行是当地一景。我在德国长大,我回避不了现实,因此,我的内心还是希望爱一个女子,,感谢耶稣让我爱上你。”她目光熠熠地看着我。
“或者哪一天你不爱我了呢.”
“我永远都爱你,我的思想,我的肉体。”她注视着我的眼睛。忽然,我深刻地感到,我们是这世上多么相似的一类人,她好像是一面镜子,我在这面镜子里看到了我的影像,我的轮廓。
中午吃完饭,杜杜拉我去了校图书馆,她说借几本书,暑假时带回家去看。自从我们一起排练〈蔷薇公主〉后,我们的话渐渐多起来。这会儿,她一路讲下不停,讲话的速度快得偈机关枪,我连插嘴都没有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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