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勃朗的回忆还在继续,收了公子哥的摩托车韩勃朗心里难受了一天,他认为他出卖了自己的“主义”。但第二天他便收到了牛子娇的示好信,牛子娇是他的同班同学,长得不算平庸,信中说她欣赏韩勃朗的个性和正直,韩勃朗对自己的个性和正直一直自信满满,所以他认为的的确确是因为自己的个性和正直诱发了牛子娇荷尔蒙乱飞,以至于主动发出求偶信号。但第一次送牛子娇回家后,韩勃朗认为牛子娇更欣赏他的交通工具,因为从牛子娇家到学校要穿过四条马路,中间要给摩托加一次油,而牛子娇如果骑那辆三八大杠自行车需要扭动不下一千下屁股才能到学校,要是赶上跑肚拉希或者是月经不调,还得放慢频率,这样上个学就得一个小时,除此之外,韩勃朗从牛子娇爹妈的嘴脸里也能看出这点。
日期:2011-8-3 15:40:00
韩勃朗认为自己一定不是牛子娇的终点,但他仍然对牛子娇不错,冷了他会给她披件棉袄,热了他会想尽办法脱光牛子娇的衣裳,尽管几次都遭到牛子娇的委婉谢绝,但韩勃朗关心牛子娇的行动一直没有降温。牛子娇的父母大概也从牛子娇那里了解到韩勃朗的阴谋诡计,但姑娘天天坐着人家摩托车上下学,不让人占点便宜显得太不实在,于是老牛让老婆转告姑娘,摸可以,但千万别做。韩勃朗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他在摸完牛子娇的全身后总结了对待美女的箴言:“美女,虽然你长的像人民币一样招人喜欢,但也注定你会像人民币一样会过很多人的手,被很多人摸”。
牛子娇对韩勃朗提出分手的时候韩勃朗正攥着牛子娇的两个丨乳丨房,分手原因很简单,因为有一个喜欢牛子娇的男生也买了一辆摩托车,而且是四个缸的,让两个缸的摸还不如让四个缸的摸,毕竟回家的时间会因为四个缸而减少十五分钟。韩勃朗骂着牛子娇的混蛋逻辑,同时也问候了牛子娇的爹娘,牛子娇哭着说其实她挺喜欢韩勃朗,但他爹妈说这个男同学比韩勃朗有钱,而自己将来是要嫁给有钱人的,所以她得听他爹妈的。韩勃朗放开摸牛子娇的手,牛子娇说你要摸就尽情摸吧,明天他们就再也不会在一起了,韩勃朗鼻子一酸,说以后都不想摸了,该挣钱了。和牛子娇的分手让韩勃朗认识到钱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土路上行车慢了不少,我想有必要在到达末隐前将一切回忆一遍。
因为我和老王头长期的零业绩,组织人员和一些参加人员对我们表现出极大的不满,尤其是老王头每天吃完面片那副养尊处优的架势激起了一批人的愤怒,虽然我经常解释天下都是穷苦人民打下来的,尤其是组织成立初期,另外我还试图警告他们老王头年轻时喜欢找小姐,不知哪颗精子遗落在小姐身上生根发芽,按照老王头的岁数来看,如果真有个一男半女流落民间,现在也该是社会中流砥柱,说不上已经当上了局长,这样的胡话谁也没信,就老王头信了,他认为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于是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原来两碗面片改四碗,吃完就说领导家属都是这待遇。
日期:2011-8-3 20:14:00
但我和老王头的危机感还是有的,混饭吃总也得要点脸,于是我们连午休都放弃的上街拉活。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也就是在我们最需要一个下线的时候,老王头在医院门口发展了一个下线,他就是末隐人薛壁松。老王头将他拉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发现薛壁松是一个缺乏社会经验的年轻人,他说他需要钱给村长看病,因为村长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我说你身上还有点钱吧,之所以问这个算是替组织政审。他说还有点,但是肯定是不够给村长看病的,这钱还是全村人凑的,我说我带你去赚钱,只要把你的这点钱交给组织,组织就会十倍百倍的还你。薛璧松点了点头,说还是好人多?薛璧松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老王头有些犹豫,我踢了他一脚说你不想一天吃三顿面片啦,老王头想了想面片,叹了一口气,心里嘀咕着好人不好当。
当然薛璧松逃不过组织者天花乱坠的鼓吹,组织者还没用到十分之一的本事时他已经被洗脑了,兜里的钱掏的一分不剩。接着组织者让他吃了一顿面片就去发展下线,薛璧松害羞的吃了一碗面片,我说你多吃点,他说给组织省钱。老王头惭愧的一边抹眼泪一边吃面片,心里那股自责的力气全部化成吃面片的力量,那顿老王头整整吃了六碗。
当天我和老王头就有了出差的机会,组织派我俩陪薛璧松回末隐去发展更多的下线。
日期:2011-8-3 21:46:00
韩勃朗高中毕业去了个公办的杂志社,原本韩勃朗还有个去学校的机会,但韩勃朗还是认为作家听着牛逼,关键是有了名气就能赚大钱。社长是个老头,收了韩勃朗两条好烟后对韩勃朗欣赏有佳,多次在众人面前表扬韩勃朗年轻有为,私底下就跟韩勃朗说他送的烟真好抽,虽然自己也买那个牌子的烟,但就是没韩勃朗买的抽着那么香,韩勃朗也不傻,一年那点工资全给老头买烟了。
但韩勃朗也挺自由,只要不反动、不情色随便写,社长只要见到韩勃朗的文章都让上头条,韩勃朗认为自己的烟没白买,但韩勃朗犯愁的是自己一直也没跨入名作家行列。一天韩勃朗又给老头送了两条烟,老头给韩勃朗指了条道,说小韩你虽然很机灵,但你不会策划自己。韩勃朗眼睛一亮,赶紧又借钱买了两条烟,老头把烟收起来就笑着说:
你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没火吗?
愿闻其详,韩勃朗谦逊的说。
你说你守着这么好的资源,不火全怪你自己,你得写系列,写死人,改名著,实在不行就骂人。
中国五千多年死那么多人,我写谁,再说我也没那深度。
写诗人,写官员,要不就把西游记改了,或者改水浒传,然后在找几个捧臭脚的天天给你写信,实在找不着就自个儿写,到时候我在咱们杂志还给你登头条,要是还不火你就自己个掏钱出本书,在雇几个人开个签售会,这一套下来不火都难。至于深度,你要是写得有深度还就真没人看,咱们国家没人欣赏的了那高雅的玩意。
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韩勃朗小声说。
嘿,要脸你当啥作家,作家就得不要脸,写的不好你得自己吆喝,吆喝吆喝就好了,读者看你这么执着也得给你感动了。
韩勃朗心领神会,社长回头又告诉他这事千万别跟别人说,对外咱还得说作家高尚,别人都说咱不要脸,但咱得装着有脸。
虽然韩勃朗最终没有走上名作家的行列,但自己转行搞策划完全是因为这一次谈话。
韩总,前面有个岔路口,咱们该怎么走。司机问韩勃朗,韩勃朗从记忆中回到现实,看着前面青色的国道和旁边土黄色的小路,韩勃朗推开车门下了车。
日期:2011-8-6 11:24:00
前方一块石碑,碑上文字朱红血染,上方横着三个大字“末隐”,下方是一首小诗:
浮生遇末隐
诸般芜红尘
回首生平处
菩提重照人
我对小柔说,末隐到了。我推开车门,扶着小柔,护工大姐抱着三花,大伟锁车,我推开石碑后的杂草,穿过一片树林,末隐出现在我们眼前,一股清风迎面吹来,是沧桑,却又清新,人仿佛置身于空中,被托起的一刹那,我忘记了一切,小柔也闭眼享受一切。
我们此刻正立于山顶,放眼望去,木楼围绕着一面镜湖,镜湖里几艘木船浮于水面,下山的路上植满大麦,麦浪随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我扶着小柔穿行在麦浪里,麦芒刺在身体裸露处像是在瘙痒,小柔的长发随风飘扬,脸上带着微笑,我加快了脚步,小柔竟然笑出声音来,那一刻,我和小柔都哭了,泪水在空中飞舞,在空中闪耀着美丽的光。
大伟气喘吁吁的追上我们,护工大姐问你跑哪去了,大伟说把车藏起来。
韩勃朗看了看土路上的车辙,又向国道望了望,然后又打了个电话,让朋友帮忙问一下前方收费站见没见到一辆五菱之光经过。一会韩勃朗便接到了回话,电话那边说没有。韩勃朗又问了问到收费站途中还有没有岔道,对方说只有一个。韩勃朗得意的笑了,感慨自己智慧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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