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个女人身上背负着我们想知道的太多的事情,不过当下我们谁都知道这不是提问题的好时机,找到尽量多的线索,然后把线索带回去,跟小花交换剩下的信息才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虽然我们依旧是顺着一些线索摸到这个废弃的实验楼的,但是我还是对我们这次下地有着很大的疑惑,我们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想这样翻找着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文件和档案,然后就跟肖陀一样,活着出去,顺着这些线索再一个地点一个地点的寻找?那如果想知道最后的谜底,我们,到底要去多少个地方!?
我知道闷油瓶的生命起码比我的要长很多,所以他可以耐着心的一年一年,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寻找着,而我呢?我看着一直低着头捣鼓锁的闷油瓶,一种烦躁的感觉袭了上来,女马白勺!这很不正常,就跟在云顶一样,我一直觉得心里憋着一团火,想要冲谁发一顿。恶狠狠的看了那个女人一眼,闷油瓶二话不说,拿起手电,晃了一下走廊,然后就走了进去,只不过这次,我们没有把门关上。
日期:2012-06-15 19:54
在走廊里走着,那个女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没有碰闷油瓶血的时候,只是任凭我们捆着她走,虽然睁着双眼,但是那眼睛却没有任何焦距,面部也没有什么表情,这给人感觉很不好,我想了半天,才找出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她现在的样子——行尸走肉。
我不知道闷油瓶从哪个女人的表现里知道了什么,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正常,可是那里不正常我又说不上来。我依旧不友善的盯着那女人,直到黑眼镜“咔哒”一声,弄开了我们下地以来撬坏的第八个门(回头数数去……我忘了……)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黑眼镜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带着一点探究的感觉。
仔细数数,这应该是我们下地以来进入的第四个房间,这个房间总算是让我们感觉到有点实验的意味。至少我能从试管离看到已经存放了近三十年的液体,用手电筒一照,泛着幽绿色的光。试验室依旧是很大,但是这次里面存放着不少东西,而且看得出来,都跟实验有关。黑眼镜和闷油瓶留意着那个女人,我们剩下的开始四处翻找,希望能从这里找出什么与当年考古队和实验有关的资料来。
用手电晃过蒸馏器和一大堆试管、培养皿,我注意到上面的编号居然不是连在一起的,如果说非要找个什么顺序的话,那么应该说好像从编号56到编号73的试管和培养皿都不见了,整整17份采样的数据,就这样一下子消失了。我看到这里不禁心里“咦”了一声,但是不久之后,我就知道那些东西的用途了。
因为在我身后的方向,传来刺啦一声推拉门被滑向一边的声音,然后黑眼镜“哟呵”一声,说了一句“真是奇了!”。我转身看向身后的方向,然后就倒抽了一口凉气——满满一排,全部都是浸在暗绿色溶液里的人体标本,我绕过实验用的几张桌子来到黑眼镜跟前,然后一旁的胖子和肖陀也拉开我旁边柜子的推拉门。
陈旧的铁质推拉门发出了十分不详的刺啦声,我本来已经被满满的一排标本吓住了,但是当我看见我面前满墙的柜子里都是这种人体标本的时候,我忽然就觉得胃部一阵抽痛,脑袋也是“嗡”的一下。闷油瓶眯了眯眼,然后接着手电的光照亮了其中一个放着标本的容器,我跟着闷油瓶的手电光看着那一个个容器,然后就在那容器的左上角,发现一个数字——56-1。
闷油瓶继续向另一边照过去,然后我就看见56-2、56-3……61-1、61-2……73-5、73-6,我的脑袋也越来越疼。没心情跟他们一样仔细去研究那些容器里的东西,我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想打开水壶喝一口水。就在我把水含到嘴里准备往下咽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们之前在第一间实验室里看到的那个人体标本为什么要单独放出来?而且,这些实验室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分工布局,为什么设计者要这样设计这个建筑的结构。所有的问题都萦绕着在我的脑海里,一时间我竟然真的开始仔细琢磨起这些问题来。
不过,当时我还没有注意到,我身边就是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女人,所以当我看到那个女人从绳索中挣脱出来,冲着我微微一笑的时候,我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是昨天晚上的……现在补回来了……盒子现在正在努力的码今天的份~~
日期:2012-06-15 20:52
始迹 【第三章】
我觉得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我们当时所处的位置。实际上,每个实验室都不是中规中矩的矩形,而是中间被人折了一下的矩形,这就使得整个屋子其实认真算起来的话有六面墙。两扇门是装在两个宽的地方,而且实验的桌子这次不再是摆放在屋子的正中间,而是靠墙放着。我说过装着人体标本的柜子在我的身后,那也就是说柜子其实是靠着另一面墙放着的。
女人在我们一进门的时候就被扔在了地上,所以她的位置是离门最近的,而我当时只是想靠墙坐着,顺便看住这个女人,但是没想到却被这个女人算计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一种悄无声息的状况下就被这个女人又拖回到刚刚那间放着棺材的实验室的,我只知道当自己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幅景象。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个女人只是轻轻的捏了一下,为什么我会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呢?而且我被这个女人拉了出去,闷油瓶个黑眼镜应该有反应才对啊,为什么还会任凭我被拖来拖去的呢?我摇了摇头,感觉刚才的眩晕的感觉好了很多,然后就看见那个女人似乎在棺材周围找着什么。
看见我醒了,那个女人只说了一句“过来帮忙”,然后就又回过头干自己的事情了。我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然后活动了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那个女人披在后背长长的头发,我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把我…,恩?”我冲着一边的门偏了一下头,然后就看见那女人又看着我说道:“你很轻。”
我本来在准备一大堆的问话就这样被活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然后我叹了一口气,有点灰溜溜的说道:“我本来以为你会说我很重的……”
女人大概是有点不耐烦了,踢了棺材一脚,然后说道:“我叫揽,你叫什么?”
我走到女人边上,然后有点心不在焉的说道:“吴邪。”围着棺材绕了一圈,然后狐疑的看向揽,接着我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女人没回话,静了半晌,然后死死的盯住那个后来被我重新合起来的棺材,然后反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杀我?”接着,我就看见女人从小臂里抽出来一把刀片,但是只是留了一点血之后伤口就神奇的愈合了。我忽然就明白过来,这个女人,难道把所有的武器都藏进了身体里么?怪不得她能自己割断那么坚韧的绳子逃掉。
把刀片递给我,然后女人说道:“我的血流不出来,你来。”然后示意我用闷油瓶的那种方法把棺材打开。我心里一边嘀咕着“我的血可没有闷油瓶的那么好用”,一边划破自己的手掌,然后看着鲜血就跟不要钱似的流进了棺材里,然后我忽然意识到,闷油瓶不是靠玉玺才打开的棺材么?那那个玉玺呢?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血顺着棺材溜了下去,流到了椁里,我一下子就心疼起来,然后歪头就看见那个女人在一旁正伸着脖子向椁里看着。我心骂着“看看看,看毛啊,你妹的”!然后那个女人狡黠的看着我说道:“待会儿下去你要是因为失血过多,晕了可别怨我。”
我听完立即掏出绷带给伤口止住血,然后就听见石板摩擦的声音,一个地道,出现在了棺椁一旁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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