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6-16 21:30
妈【和谐】的!闷油瓶都没发现的机关让这个小妞子给弄出来了,这小妞子究竟是什么来头?我一时间又惊又疑,但是却不好发作。那小妞子看我愣愣的盯着她一直看,不耐烦的就伸手推了我一把。我一个站不稳,就从地道里摔了下去,地道不长,高低落差也就两三米,顺着台阶的话也是四五米的距离,但是我撞到的东西却让我五脏六腑都绞到了一起,包扎好的伤口因为这一撞全都开了。
本来那女人让我放血的时候我顾忌自己已经伤到的一只手,所以选了另一只手划的,但是谁知道这么一撞可好了,两只手估计都废了。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一个栏杆,栏杆是铁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锈的不成样子。
女人已经顺着台阶走了下来,眼中已经没有了那种茫然。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特么一个个都是影帝,装逼装的都挺像!”台阶上面的机关已经合上了,女人瞟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开口道:“这里就这一间屋子,你没有地方可以逃了。”说完,就挑了个地靠着墙,抱住双膝坐下。
我甩了甩两只手,然后勉强用右手拿着手电四处晃了一圈,照完之后我才从现实意义上彻底明白了那个女人所说的话。
这间屋子,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里若是从严格意义上讲应该算是负二层。我跌落的位置是一个平台,四周用铁栏杆围着,只在前面一个地方留着一个豁口。豁口底下连着一段台阶,直通向下面的……就在这时,我的手电一暗,然后就照不清下面是什么了。不过我能感觉到下面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存在,也许我们待的平台对于下面的空间只是桌子和盘子那样的对比。
看着那女人睁着眼直直的看着地面,我也坐到那女人的旁边,然后开始认真打量这个女人。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太奇怪了,而且她所做的一切也都太奇怪了。如果说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厌弃的话,那么到了现在已经觉得她是一个很厉害的神经病了。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完全让人摸不到头脑,如果说没见过她之前的身手和那满身的怪力的话,我先在一定会觉得我一把把这个股女人打晕了,然后自己逃出去去找闷油瓶和胖子他们的计划会是十分可行的。
但是理智告诉我,我还是找机会和这个女人套套近乎的比较好。既然是要去套近乎,那么就得先把自己的观念摆正了,所以我一直在碎碎念“这是我隔壁阿公家二姑娘家小子的亲表妹”……等把自己催眠的差不多了,我睁眼觉得这女人也顺眼多了。
其实这个女人长得蛮漂亮的,眼睛也大大的,只是宽大的衣物遮掩着那女人的身体显得格外的瘦小。我估计这件衣服咦个男人的,而且从衣服的新旧程度上来说,这件衣服应该是最近才弄来的。我皱了皱眉,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我一会儿可以问这个问题。女人的头发确实很长,但是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却可以保暖。而且那女人抱着双膝的动作也会让一个正常男人产生很强烈的保护欲。不过自从我见识到这个女人的剽悍之后,我估计连靠近她,我都会觉得有难度。
研究完这个女人外在的,接着,我开始思考所有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有关的线索和谜题。首先,这个女人和棺椁上的那幅画的女人十分相像,这是为什么?难道说这个女人就是棺材里的那个女人么?如果是的话,那回事多么可怕的事情,因为我记得在我见过的绘画风格里,那个棺椁上祥云和神兽的画法,怎么看怎么和我们在海底墓里看到的,汪藏海对于云顶天宫的描述的那幅壁画十分的相像。
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就是明代的粽子?!而且和汪藏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好吧,假设这个推测成立,那么她身体的那种特殊体质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知道有那个活人能做到这一点,只有死人才不会流血。但是话说回来,她身体具有强大的自我重生的愈合的能力,甚至连子丨弹丨带来的灼伤都可以自我愈合的很好,那么是不是说明她是用特殊材料做的?
还有,她为什么会在闷油瓶放完血,我们检查棺椁的时候对我们发动突然袭击?而且,她的那种嗜血症是怎么一回事儿?如果说她的清明河混沌都是装出来的话,那么就说明她还不是傻子。而且从她“绑架”我的一系列行为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一定是打算拿我做筹码,可是她那一句“这里就这一间屋子,你没有地方可以逃了”又让我摸不到头脑。而且,她为什么要告诉我她的名字?揽,我在心里重复了一边这个字,还真是惹人遐思的字。
想了半天,我觉得我已经差不多理好了一个脉络,于是看向一边快要睡着的揽,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人把头从双膝间抬起来,然后看着我,接着微微一笑,说了句让我感觉如坠冰窖的话。
到底是什么话呢???
日期:2012-06-17 22:48
始迹 【第四章】
“我喜欢让食物记住我的名字,就像是给他们打下自己的烙印一样,只不过,是灵魂里的。”
我斜着眼看着那个女人,然后就觉得自己刚才的很多想法甚是可笑,能讲出这种话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明代的呢?因为“食物”“烙印”和“灵魂”这几个词,怎么听怎么像是现代人讲出来的,我觉得这女人应该是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小一些而已。也许,她只是被关在这里拿来做实验用的孩子,躲了起来,被人们遗忘,然后在地下生活了将尽三十年而已。
气氛因为女人的一句话有点冷,而且那个女人说话时候认真的表情也让我感觉她并非还在开玩笑,所以我试图转变一下,于是我开口问道:“你的衣服看起来蛮新的,从哪里弄的?”
那女人低头看一眼自己有几处被划烂的衣服,然后说道:“前一阵子有一批人来过,我从他们身上扒的。”
我立即就想到了肖陀那一队人,看来这个女人去过那里。不过从肖陀的描述来看,档案室应该和这几个连着的试验室是分开的,因为从肖陀的描述里我不难看出,他们去的那个地下室,除了那几间屋子之外没有其他的门了,那么这个女人既然去过那里,这就说明她一定对这里很熟,如果我们想要拿到什么,也许要问问这个女人。
不过可惜的是,我对这次行动的目标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如果要问的话,连问什么都不知道。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默默的想到“闷油瓶啊闷油瓶,你这是圣人千虑啊,如果当初能早料到我会跟这个死三八关在一个屋子里,你是不是就不会对我瞒着那么多事了?”
我看着那个女人,实在是想苦笑,不过我突然看着女人的嘴角,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咳了一下,然后又道:“我其实挺奇怪的,你为什么偏偏只挑中那个身手好的小哥,而且还喝人家的血?我说,你不是对那小哥一见钟情了吧?”
其实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当时很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吴邪啊,吴邪,想你一世英明啊,最后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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