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校园中走了四个多小时,转眼之间,已是夜晚了。她说,“走累了,脚都起泡了,咋办呢?”
我弯着腰,拍着自己的背,笑呵呵地说,“我背你回去好了。”
她笑着说,“就你?那么瘦,还背我?”
我坏坏地笑着说,“如果现在都背不动,那将来怎么能抱回家呢?”
她就捏着我的脸,轻轻的,顺滑的手,边捏边笑着说,“现在脸皮厚了。”
我笑着说,“我舍友教我的,他说追女生的时候,脸皮要厚。”说完,两个人都笑着,月光很美,微微的风吹动着柳枝,我们走着,校园里静悄悄的。
日期:2013-10-20 10:05:51
两个人走着的时候,身体时有摩擦,我的心里痒痒的,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牵着她的手,然后死皮赖脸不放手,却又不敢,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薄荷香味,醉了,硬了。
不知何故,突然想到《色戒》里易先生第一次与王佳芝秘密约会时,对她说的那句:我天天讨论的都是国家大事,天天接触的都是重要人物,可他们给我的共同感觉就是,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恐惧,可你不是,我和你在一起感觉很轻松。
风很静,一吹,我的心就痒痒的。
送她回宿舍的时候,月色正浓,小虫吱吱地叫着,笑着。
兴匆匆回到宿舍,哼着小曲,大伙熄了灯,却都玩着手机,我就一会儿跟这个说话,一会儿又跟那个说今天和美女幽会了。突然想,我不也跟我讨厌的那些人一样的浅薄吗?
正乐呵呵的时候,哥哥打来电话,问我,“吃的好?”
我说,“吃得好。”
问我,“穿得好?”
我说,“穿得好。”
他说,“大跟妈都五六十岁的人了,一天到黑靠给别人干活,看人脸色挣钱供你上大学,你一定要争气,也不要跟人家城里娃比,人家一件衣服值几百块钱,你几年下来穿的衣服都不值,比得过?”
我说,“知道了。”
听了哥哥的话,刚才还儿女情长的心思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踪了,九霄云外了。哥哥以前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喝酒,赌博,荒废了学业,这几年,家庭的担子重了,愈发理解了父母当年的苦口婆心了。
突然想给哥哥写一首诗,打开台灯,拿起笔,在日记写下: 《写给哥哥的一首诗》
我的哥哥,
我突然想为你写一首诗
我怕哪天我会突然死去,
再没人会为你记录些什么。
人们骂你赌鬼,无用
可每年我一踏上归乡的路,
你那热扑扑的笑就长久长久地温暖着我
让我写这些诗句时,
还热泪盈眶。
那些年,
我去县城求学
你每次出远门打工时总会去看我
你每次都背着大半袋的土豆、红薯还有白菜
你每次都不变地请我去吃那时我还吃不起的饺子
我忘不了北风呼呼的冬天
你把一个个饺子夹到我碗里
嘴里还说我廋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又一次想到了我的贫穷的家,又想到她,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沉默不语了。
想到尼采说过,爱是最孤独的危险。
四川鬼子打破沉默,突然说他在自习室见了一个女人,樱桃唇,小蛮腰,时间已久,两人竟然眉来眼去,今晚胡思乱想,有点骚动,皮痒痒了。
屠夫说,“改日我要去鉴定一下那女生,省得你在这胡吹乱侃的,唬兄弟几个。”
四川鬼子则一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嘴脸,“禽兽,兄弟妻不可欺,你若敢动我的菜,将来你女儿上幼儿班了,回家的路上小心着”。
“你这只牲口,得给你好好松松骨了,你这货就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屠夫就爬到鬼子床上,压在身下,直到鬼子气喘嘘嘘,喊着求饶。
四川鬼子说,“改日见了,只须看,不许动,看也不能看胸和臀,不许起任何私心杂念,否则,我让你老二不保”
屠夫一边揍着奄奄一息的鬼子,一边愤愤地说,“我就那么禽兽?我就那么下流?我就那么没出息?
老子也是有思想有理想有追求的人,老子放屁也是有学问的!”
黑锤说,“跟老高一个德行,以后再不去听那些专家、教授之类的讲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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