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时,我干了她。22岁时,她干了我》
第35节作者:
剑之晶 这个老五啊,真是大学白上了,难道不清楚在中国混黑道只有死路一条?敢和go-vern-ment对着干,当时就叫你难看。这个一身毛的家伙,看着挺象汗牛的,却从来不能充栋,没事就不能多看看书。当年上海滩三个赫赫有名的大享,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哪个见了go-vern-ment不象耗子见了猫似的?黄金荣表面上吹嘘一手遮天,实际上还不老老实实干着小探长的职位?蒋介石落魄之时跑去拜师,说得好听点叫找棵大树萌蔽,其实就是找个钱袋子,他黄金荣敢不给?别说蒋了,就是一般的高官子弟,打死黄和拈死个臭虫也没啥区别。
话说老黄靠贩鸦片、卖ammo、开妓院等,迅速走上了发家致富的道路。所谓穷人乍富,挺腰大肚,老黄觉得自己手里有几个钱就该显摆显摆了。可巧,那次在老黄的戏院里,一个后生小子时不时对老黄捧红的一位戏子喝倒彩,鼓倒掌。这还了得,没事还要找事干的黄老板当即就带了一帮打手把他给狂殴了一顿。黄老板打人打习惯了,没两天就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2009-10-06 09:48:47
一个大中午,他又在戏院悠哉悠哉看戏并顺便意淫某靓妹时,突然一支军队包围了整个戏院,并把黄老板给捆起来了。黄的打手们虽说也有不少大刀长矛,可是哪能跟当兵手里的AK、撒克钦比啊,一个个乖乖地缩在墙角。黄被带到一个年青人面前,他定眼一看,这不是那天被他活扁一顿的臭小子吗?不错,正是他————卢莜嘉————所谓的民国四大公子,其父卢永祥干过几天浙江都督,虽然早下野了。
我苦口婆心说了老半天,老五仍是听者邈邈,他沉浸在左搂右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了。走到我租的筒子楼前时,我竖起食指对老五“嘘”了一声,人家都在睡觉,别给我招来几句“小赤佬”的头衔。
老五还算识大体,默不吭声地跟我往楼上走。我刚要迈步,突听头上有“嗖”的一声,电光火石间我伸手一挡,一股痛彻心扉的感觉在胳膊上无限放大了好倍。同一时间,我听见老五“啊”的一声大叫。
2009-10-06 15:26:15
(三十一)
“快跑”我忍着剧痛冲老五喊了一声,调头就就象神行太保附身一样,嚓嚓地就窜出了几十米远。
“快追,那高个”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那被我当馅饼的小偷。这下好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我心念道。在上海这个大都市,由于人多嘴杂,所以警力异常充沛,真想不到几个小偷也敢顶风作案拉帮结派起来。他们倒是不怕三人成party找灭。我脑子里这么想着,脚下的步伐可一点也不敢慢。这要是阴沟里翻船,和钱庄飞一样,没死在敌人的绞刑架下,却毁在几个小蟊贼手里,就真的要贻笑大方了。事后我回忆当时逃跑的姿势肯定难看地出奇,毕业后就没运动的我跑起来,估计象二踢脚的高升一生,三纵还两窜的。不管它了,不中看能中用就行。
我七拐八拐地就藏进了一个胡同里,伸手在边上摸摸看有没有砖头石块什么的,却连个垃圾袋都没摸到。这个鬼地方,平时飞沙走砾地象某个妖怪要隆重登场一样,关键时刻倒光溜地象南海观音的佛光普照。
我躲了近半小时,听到有警车的声音响起,就甩了甩疼痛难忍的胳膊,一瘸三拐的走了出来。在我住的地方,一辆警车大闪着正义的双眼停在楼下,车前两个pol.ice和正捂着脑袋的老五说着什么。
“阿诺,你没事吧”老五没怪我不仗义地先走为上,看见我掂着脚一高一低地回来,他关切地询问。
“你们大晚上,不好好睡觉,和人打什么架啊?”一个警官恨铁不成钢地说。
“pol.ice同志,我们没打架,是被人打了。”老五忙申辩。
“是的,有人打我们。”我也忙强调。
“谁打你们了,人呢?”pol.ice有点恼怒我们的不识抬举。
“跑了啊?”老五很惊奇地回答。
“你哪只眼看见人家跑了?”pol.ice不哀我们不幸,只怒我们不争“大晚上你们不睡觉,也不让我们睡觉是吧?”
我们傻了。
2009-10-06 15:26:38
“把暂住证拿出来”一个pol.ice用警棍边敲击自己的手掌,边声色俱厉地命令。
“你们……”“阿诺”刚逃过敌人小偷钢管的饱揍,又挨了亲人pol.ice警棍的威慑,我窝里横似的热血“咕嘟咕嘟”地刚要沸腾,却被老五兜头一盆冷水。
“对不起,对不起”老五一边死命拉着我那半天不敢动弹的胳膊,一边敲木鱼的棒槌一样,拼命地点头认错。
pol.ice翻来覆去地检查我们的暂住证,一双鹰眼迷魂大法式的想把它变成假的。这暂住证,可比毕业证、身份证什么的重要多了。我们睡觉都要把它带在身边,都快成我们身体的某个器官了。pol.ice检查完这两张既能显去他们高贵身份又可以打击我们嚣张气焰的证书,仍不忘把我们象狗一样“语重心长”地训了半小时,然后才开恩地放我们回去睡觉。
在我温暖舒适的小床上,我揉了大半夜的胳膊,老五烙了大半夜的烧饼。看pol.ice这态度,我暗自庆幸没有做个什么侠肝义胆的英雄去举报,否则极有可能被认为是和小偷唱双簧。pol.ice把小偷关个半小时,耐心好点的顶多关上一天,就把他们放了,而对我仅是口头表扬肯定不行了,弄不好还得送我面锦旗发点红包什么的。如此名利双收的事情去哪找?就是再笨的pol.ice也不会上当。老五又罗里八索地说了半天“小心、注意”的话,但绝口不再提他那条灵光灿烂的康庄大道。
此后几天下班时我想小心驶得万年船,就去老五那挤了挤。在我们肌肤相亲时,老五象条大尾巴狼一样,用钢硬如针的体毛给我体会了别样的“肌肤相亲”。有如此高级的狼式按摩,如果不失眠的话就实在对不起老五给我的只有未来嫂夫人才能享受的贵宾待遇。几天之后,我想那小偷已把我打一顿了,气也该消了,就寻思着回到我的狗窝。当然,恋家是一个方面,最直接的理由其实是我命贱,着实享受不起老五给我按摩时副赠的失眠,我眼圈又大又黑,活脱脱个发育不良的外星人。
2009-10-06 15:27:54
快到住宿的单元楼前,我难得的花十分钟时间前后左右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陌生人出入,就大着胆子上楼了。由于那一棍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在上楼时我还草木皆兵了一把,把对门倒垃圾的大妈平空想象成一个化妆大师,以为是那小偷在炫耀易容术。
提心吊胆地进了房间,又惶恐不安地检查了一遍门窗,待一切确认安全后,我才如释重负地坐上了床上。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可这外财也太歪了,差点把我的小命给歪到地府。
第二天,我还是丝毫不敢松懈,在楼下接着闲庭信步。刚闲到某户人家临时搭起的车库时,两个制服和保安差不多的巡逻员暴喝了一声“干什么的,我昨天就看见你在这鬼头鬼脑的。”
天地良心。
虽然被他们侮辱地喝斥一声,但我却脾气全无,温顺地象主的羔羊,很恭敬地回答:“我就住那幢楼。”
“哪幢?”巡逻员喝问。
“那幢,那间,亮着灯下面的那个”我说着一指,然后很知趣地就要往外掏暂住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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