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10-09　22:16:09

　　61.　　
　　第二天，小任带我去了汉口王家巷，在外贸大楼风吹雨淋的半地下室淘出了一百只烟缸，并告诉我回到红钢城到农贸市场去摆卖，然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我自己背回了红钢城。
　　这是一种口小肚子大的细瓷烟灰缸，整体造型是一只金鱼，重量大约有一两。用毛巾擦去了表面的浮灰，还是很漂亮的。
　　我拿到附近的红钢城市场去摆卖，要价四角。一天下来，问的多买的少，一共卖了四只，其中还有两只是三角卖的。我自叹不是做生意的料，自着这一大堆陶瓷制品，头都大了！（本文作者冯烽。独家连载于[天涯杂谈]）
　　晚上，谢叔和小任回来，问了一下情况。小任说：“王叔你光摆在地上等人买不行，要幺喝着卖，不然谁能注意到这么小的东西呢？”我想也是，可是还真不知道怎么幺呵呢。没办法，进了这么大一堆东西，不卖也不行呀。
　　过了一会，九儿（我喜欢这样称呼九姑娘）又来收手套了。问了一下情况后，说她明天去八大家送货，让我到八大家市场去卖，她送完货去找我。
　　第二天，我去了八大家市场。摆上后，怯怯地半天幺喝一声：“买烟缸....”。慢慢的又加上一句：“买烟缸了，小金鱼烟缸”。一两个小时也没开张。　
　　过了一会，九儿来了。看到我只摆了四只烟缸，就问：“你怎么就摆这几只呀？”
　　我说：“摆多了没用，有人买了再往外拿，够卖的就行。”　

　　“你没听说‘货卖堆山’吗？摆少了不引人注目。”　
　　说着就把我带来的几十只烟缸全都取出来，摆了一片。她就蹲在前面，佯装挑选，帮我整理。
　　这样还真有效，很快就有几个人围上。看到有人，自己也有了底气，幺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买烟缸，小金鱼烟缸！”很快就卖出了几只，我渐渐也能放开的幺喝了。（原文地址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666714.shtml）
　　在一遍又一遍重复幺喝的过程中，想到什么词就加进什么词，“买烟缸了！小金鱼烟缸！造型美观，优雅大方！”
　　“买烟缸了！小金鱼烟缸！造型美观，优雅大方！外贸转销，出口质量！”
　　“买烟缸了！小金鱼烟缸！造型美观，优雅大方！外贸转销，出口质量！数量有限，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小金鱼烟缸，是美的体现，小金鱼烟缸，是美的结晶，使用小金鱼烟缸，您呢就是美的享受了！”
　　随着幺喝声的放开，买的人也逐渐多起来。原以为烟缸这种东西，一只足矣，没想到多数人都是买两只，还有人一下就买四只。不到一小时，我带来的几十只烟缸就卖完了。这时已到中午，我要请九儿吃饭，她不同意。说知道我刚来武汉，没有钱，还要挣钱养家，因此只能她请，不然就不在一起吃饭。
　　饭后，她告诉我，青山是工业区，市场的特点是中午和晚上饭前的两小时人比较多，其它时间人流较少。所以要到下午三点半到四点再摆卖。
　　我们回到红钢城，还不到一点钟，经过红钢城电影院时，看到有一点二十分的场次。我对着那张根本就没注意片名的海报，作出很感兴趣的样子，要请她看电影，结果还是她抢着买了票。

　　由于是中午场，片子也很平淡，影院里的观众稀稀落落。我本来是醉翁之意只在“酒”，也没看到是什么故事，坐在那里，慢慢的向她靠，胳膊碰到一起，她没有挪开。我放下了悬着的心，把胳膊的揽在她的背上，明显感觉她抖了一下，但并没躲闪或推开，我也就敢于用力揽她了。
　　这两天就注意到，九儿的胸部很美，特别有型，依我仅从妻子一人那里得来的经验，猜想应该是高级些的文胸吧。现在揽着她了，真想用手感觉一下，可是我不敢，怕惹恼了她朋友都没得做。可也没老实到一动也不动，呆呆的看一场电影，反正手已经在上了，索性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直接贴在她后背上。还好，她还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银幕，但我想她可能都没有看清片中的具体情节。我就用手摆弄她背上的一根带子，觉得那条形布料非常温馨。依我的胆量，也就仅止于此，不会再进一步造次。这时她靠近我耳边轻声说：“你别弄，那是衬领，我从不喜欢带文胸的”。这句话使我找到了一个台阶，接了一句：“真的”？手就非常自然的转到前面去了。真没想到，生育过的女人，竟然会那么结实，那么自然而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