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三江源之——金雪漫舞(东北胡子与抗联的传奇)》
第13节

作者: 棒槌鸟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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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于胖恢复了原来的脸色,那几个也不趴窗户看了,都坐下来听他白话了,大马勺更来了精神儿:“门口这虽然不是铁雀,可这桃山红也是贼啦香啊。退了毛儿,使点儿葱姜酱油腌会儿,上油里一炸,蘸了椒盐儿,嘿嘿,那叫一个香啊……”大马勺边白话边挨个瞅,看见大家的喉结都动了几下,就讨好说:“赶哪天我给哥几个露一手。”
  “别啊,就今天,哪天是猴年马月呀!”
  “可不,都把我馋虫勾出来。”
  “就是,就是……”
  “啪”一贯少言寡语的何绍义突然把桌子一拍:“都别他妈瞎呛呛了,整得我脑袋都他妈大了!”对着瘦麻杆儿:“嗳,老六,俺们几个先回所里,你一会出去,把两个小孩儿领所里去,就说你都买了。记住,别来硬的,大庭广众地不好看。你懂了?”

  “嗯那哥,嘿嘿,俺知道怎么办。”麻杆儿站起来应承。
  日期:2013-07-03 18:11:46.0
  坐生的和小老舅胆儿突地站在警察所院子里,看见坐着的站着的,都是穿着黑衣拿着枪的警察,心里更害怕了,说啥也不进屋。小老舅更是双手护着心爱的滚笼。
  何绍义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看见小老舅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笑够了说“小兄弟,你的雀儿,咱们爷们都买了。”回头喊了一声:“你们给他几个钱儿,把雀儿提溜进去。”说完就要回身进屋。小老舅一看过来几个人要抢滚笼,急的太阳穴的青筋蹦的老高,小脸通红地哇哇叫唤,和这几个人就撕巴起来。这个滚笼就赶上他的命一般,是他好几个月的心血啊!那个时候,东北很少能找见个竹杆子啥的,竹制品都是关里家做现成了来的。做这个笼子的竹坯儿,还是小爷俩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东村儿溜西屯儿淘换来的呢。何绍义一看就火了:“妈了个巴子,个小哑巴还挺他妈厉害滴”三步两步抢近身来,一顿巴掌撇子把小老舅打倒在雪堆里。

  坐生的吓得两腿打颤的都要堆歪了,一脸眼泪的不知如何是好。刚要去拉老舅,也不知道小老舅哪来的胆儿,从怀里拽出弹弓,对着何绍义就是一弹弓。东北有句话:十个哑巴九个狠。大家都有这个感觉,把哑巴惹急眼了,他是什么都不顾了。这一弹弓正打在何绍义眼角上,当时血就下来了。何绍义捂着眼睛,气急败坏,声嘶力竭地吩咐:“把两个小崽子给老子绑了,我他妈扒了他皮!”上来两个警察绑坐生的和小老舅的同时,几个手下手忙脚乱的围住他们所长,这个帮擦脸上脖领子上的血,那个扒开手看伤势,七嘴八舌:完了,瞎了吧!快去佐藤医馆吧大哥!疼得何绍义双脚乱跳:“把这个小哑巴的手给我剁喽!剁了!快点快点!”

  忍着疼的何绍义到底还是看着小老舅被剁掉了右手,才被扶出大院儿去了佐藤医馆。从人缝里看见昏死的小老舅和血泊里还在颤动的手,坐生的一泡热尿都尿在了棉裤里。

  何绍义的眼睛倒是没瞎,只是眼角多了一块玻璃花而已,还得了一个“何疤瘌眼儿”的“美称”。坐生的呢,一番惊吓,落了个尿炕的毛病。可是,可怜的小老舅,被人抬回来,一躺就是三个月。不喂也不知道饿,蜡黄的脸上眼睛越来越眍,就那样没白黑地直勾勾盯着房梁看。唯一动弹的,就是那剧烈起伏,仿佛能随时炸开的瘦骨嶙峋的胸膛。三个月后,亲爱的小老舅撒手走了。
  日期:2013-07-03 18:13:59.0
  一声惊叫和一阵碎石落叶的滑落声,把坐生的从回忆里惊醒。矮个子也向右边的河岸连续打了几枪,河岸也有还击的枪声。坐生的在矮个子头上的砬子上,比矮个子的位置要高一丈多,所以能看到。有四、五个黑影已经爬上了河岸的碎石坡,离矮个子藏身的砬子下也就隔个道,仅仅七、八米的样子。
  原来,何绍义很是诡计多端,见大道一边是砬子,一边是河,硬冲吃亏。就喊话佯攻,暗暗派几个人顺大河上去,从斜坡往上爬,现在眼看就成功了。

  坐生的看见情况危急,一边向下紧爬了几步,一边暗暗把几枚铜钱扣在手心里。四个已经爬上斜坡的黑影开着枪往砬子靠近,子弹打在石头上火星四溅,打的矮个子抬不起头来,根本无法再还击。坐生的感觉一枚崩起的弹片呼啸着在耳边飞过,打的落叶簌簌,生怕矮个子会被伤到,就奔最前面的黑影一个铜钱打去。“哎哟”一声,黑影翻身仰面朝天,双手捂脸,痛苦不堪。趁着另外三个愣神儿的当儿,一个鹞子翻身,半空中的坐生的又连续三枚铜钱,三声惨叫几乎在坐生的落地的同时响起。扛起一脸惊愕的矮个子,一声口哨,黑暗中,一马二人冲出险境,顺来路绝尘而去。

  日期:2013-07-03 18:17:46.0
  干沟子在这个季节是最忙碌的,地里的庄稼要收,山上的利落(山货)也要采。哪家院儿里基本都是这样:堆的苞米、串的蘑菇、晒的核桃、晾的五味子。
  坐生的妈家里家外就一个人忙活,整天脚打后脑勺,恨不得劈成两半儿使唤。这不,刚从前山背回家苞米,没喘口气,又来后山割豆子。还没割几个趟子,就听见树林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她赶紧蹲在豆棵子里不敢出声,寻思是不是山上下来了什么大牲口。
  倒也是,一过夏天,像野猪啊黑瞎子啊就会时不时闯到地里祸害庄稼。坐生的妈蹲的腿都麻了,树林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不断流(读六),感觉不像山牲口,就乍着胆子抻头看看。正看呢,林子边一棵缠着藤子的大柞树上“扑通”跳下一个人来,原来是劁猪匠赵老蔫。
  老蔫看着慢慢站起来,活动着麻腿的坐生的妈,贱嘻嘻地说:“妹子,割地呢?就恁一个人累死累活地,真让哥心疼。”
  “滚犊子吧,谁是恁妹子。俺还当是哪个山上下来的黑瞎子呢”。
  “操,要是黑瞎子早就把你祸祸了,嘿嘿”。老蔫说着贱巴哧咧地往前凑附,“妹子,刚摘的圆枣子,你尝尝呗。”
  “一边扇着去,回家给你亲妹子尝吧!”坐生的妈哈腰割起豆子,不再理赵老蔫了。自从二驴子瘫在炕上后,老蔫总是隔三差五的往跟前凑,不时拿疯话撩拨她。
  “妹子,你怎么大姑娘要饭——死心眼儿呢,你顺了俺,恁得享多少福。来,我给你割。”说着抢坐生的妈的镰刀。
  坐生的妈使劲一拨拉老蔫伸过来的手,“拿了你的狗爪子,再动手动脚地,我砍了你的零碎喂狗!”
  “这死老娘们儿,真虎逼(厉害),茅楼里的石头——是又臭又硬。”弄得老蔫讪讪的,“不过,俺就稀罕恁这样的娘们,贼啦有味儿。俺就是给你拉帮套俺也愿意,行不,妹子。”
  说着说着,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坐生的妈,就往地上摁。嘴里还说着:“现在俺就把恁办了。”
  日期:2013-07-03 18:24:16.0
  坐生的妈边喊边和老蔫撕巴,怎奈女人毕竟力气小,又干活累了一天了,渐渐的没劲了,也就放弃了反抗。老蔫扒了女人湿淋淋的衣服和裤子,在她的**和屁股上一顿揉搓,见坐生的妈闭上眼睛,手也不动了,就一头扎在一侧雪白的大**上吮吸起来,手也在另一个上游走。坐生的妈的眼角上,有两滴泪珠无声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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