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三江源之——金雪漫舞(东北胡子与抗联的传奇)》
第20节

作者: 棒槌鸟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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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打着“行医、经商”幌子的日本人,也都摇身一变,趾高气扬起来。林边子的佐藤医馆,这几天也不开业了,门上插了两面小太阳旗,里里外外收拾的利利整整。五十六岁的老佐藤,倒背着的小手儿里拈着纸烟,身着和服,白袜木屐地在门前悠闲地溜达。门口的雪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露出来的冻实的地皮上,时不时响起“咔嗒、咔嗒”的木屐声。
  刚吸完的烟头被扔在地上,余烟在寒冷的空气中快速地向上,像一条直直细细的白线,佐藤出神的看着,正若有所思。又一种轻巧的咔嗒声,从房里走到他的身后。“爸爸,外面很冷,您快进来暖和一下吧。”很娇嫩的声音里,一条大黑围巾搭了过来。佐藤转过身来,儿媳妇惠子一脸的娇笑,伸手帮他整理围巾,因为上举,和服宽大的袖子滑褪下去,露出的胳膊像两条雪藕一般白的透明。佐藤握住惠子的两只涂着红蔻的白手,慢慢的放回她身体的两侧,然后用右手把着惠子的肩膀说:“走吧。”惠子圆润肩头上的热量和暧昧,又一丝丝传递到了老佐藤手上。

  佐藤一家算是最早移民到东北的日本人之一,早在一九〇五年,日本迫使清朝成立了“中日合办鸭绿江采木公司”。次年,设立了临江“猫儿山分局”,还在长白山、八道江也设立分局。一些工作人员就携带家属来到中国,日本政府也开始有计划的向中国东北移民,比如北满的“日本拓荒团”。家居北海道的佐藤,那时候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夫,儿子十三岁的时候,因为多次猥亵女病人,被吊销了执照。妻子也气的抱着儿子回了娘家,没多久就改嫁了,儿子随养父姓了井上。没有了生活来源的佐藤,整日借酒消愁,佐藤前妻的姐姐叫爱子,她的公婆开着一家小酒馆儿。因为欠着酒钱,看见佐藤就没个好脸儿,一壶酒往桌上一墩,任再怎么喊,就是没人搭理了。有一天,慢慢滋溜着小酒的佐藤,听见老俩口念叨着儿子的来信,说是满洲如何好、如何赚钱,佐藤心头豁然开朗,一口掫了剩下的小酒,一溜烟跑回家了。

  几天后,佐藤变卖了所以值钱的东西,借着还酒钱的热乎劲儿,要来了前连襟(前妻的姐夫)的地址,买票爬上了来满洲的轮船。

  日期:2013-07-04 18:33:04.0
  爱子和丈夫野田在通化开着一间西服店,由于当时日本人大多穿西服,城里的达官贵人也纷纷效仿,一时间生意兴隆,钱没少挣。看见千里投奔而来的佐藤,野田左右为难,他早从爱子口中知道佐藤的嗜好,虽然日本人都好色,但他可不想引狼入室。两口子合计了半宿,想到一个好理由:通化是省城,行医执照不好办,顺铁路往上的林边子镇是个好地方,人口多,日本人少,没人管,开个医馆是最好不过了。你想想,小地方人好糊弄,又没人知道你的过去。说的佐藤点头不已,野田又支助了点钱,打发的佐藤高高兴兴的来到了林边子镇。

  刚开始,医馆无人问津,门可罗雀,中国人那见过刀子剪子和几排小玻璃瓶就能扎咕病啊,何况还是穿一身孝服的大夫,人没死先丧巴(诅咒的意思)死了。后来有几个严重肺炎或者阑尾炎,被何仙手拒之门外的病人,到他这死马当活马医,抗生素的威力让当地人吃惊,慢慢的也就有人来求诊看病了。这二十来年过去了,佐藤在林边子基本可以和何仙手分庭抗礼了,镇子上的人大多都到佐藤医馆,周围十里八乡的都还是去何家大药房。

  佐藤唯一的儿子叫直郎,“九。一八”的时候已经是关东军的少佐了。他和惠子结婚刚不久,就入伍到了朝鲜,俩人一直没办法要孩子。后来调防到沈阳的直郎也来看望过佐藤,见佐藤生活的不错,也很放心,不时给他捎点日本土产。惠子一直在北海道伺候直郎的母亲,直到她去世。看到惠子无依无靠,驻扎沈阳郊区的直郎只好把它接到中国,由于关东军一直密谋侵占东北,军营里不能安置惠子,直郎只好把惠子送来林边子,有了个安身之处,也顺便替他尽尽孝。

  日期:2013-07-05 12:52:58.0
  送走了直郎,佐藤看着一身和服的惠子,就像看见一块鲜嫩肥美的羊肉,但他还是压住邪恶的欲望,把惠子安排到楼上,把自己的铺盖拿到楼下病房旁边的屋子里。

  惠子三十二岁,长得白皙文雅,乌黑的头发总是盘着发髻,洁白的额头和柔和的唇角上,有一点细细的皱纹,应该是常年笑脸形成的。惠子喜欢穿和服,特别是那种浅色绣着大花的,前面露出的脖子和后面露着的后背(日本人称为后胸,是他们的最爱)都要擦着厚厚的白粉。每当这样,佐藤都认为是惠子在勾引他,让他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过了几天,佐藤借故辞退了干了十几年的女医工,在惠子的劝解下息了装出来的雷霆之怒,顺理成章的让惠子做了医工。看到从没做过的惠子手忙脚乱,嘴里嗲嗲的娇叫,佐藤就觉得下身涨乎乎的难受,没人时便借机或帮忙或教授地凑上前来,在背后用两臂圈住惠子指导她。惠子总是很老实的虚心听教,不时地“哈伊,哈伊”点头,对点头时翘起的屁股蹭到了什么,似乎毫无察觉。
  欲火中烧的佐藤,一到晚上,就像对面齐家的芝麻烧饼,在榻榻米上翻来覆去的烙。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摸到楼上惠子的房间门口,隔着木拉门,深深的嗅着里面透出的气息,手插在和服的下摆里,想象着惠子成熟诱人的身体,直到一阵痉挛平息之后,才慌慌张张的下楼清理。
  日期:2013-07-05 13:54:17.0
  转眼惠子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后院里的柳树都冒出了嫩芽,挂满了一串串柳柳狗儿。到了晚上,佐藤重复完从烙饼到自渎,正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被一阵隐隐约约的,似乎是叫春猫的声音影醒。仔细听了,好像是从楼上惠子的房间传来的。佐藤轻轻上得楼来,趴在地板上慢慢的爬到格子门外,里面的惠子似乎被捂了嘴,发出一种被压抑的低沉的呻*声,间或有一两声叫着“直郎”的名字。莫非直郎回来了——佐藤想,又觉得不能啊,自己住在楼下呢。佐藤下楼取了一把手术剪,打算把木拉门别开个小缝,他怕直接用手开门会弄出响声。刚把剪刀插进门缝里,房里长长的一声“啊……”,然后寂静无声了。从一指宽的门缝看过去,朦胧的月光照在榻榻米上,光溜溜的惠子慵懒地仰面躺着,上下起伏的胸乳证明着刚才运动的剧烈。一只左手无力地搭在两处高耸之间,两个泛着圆润和柔和的黑点,似乎还有些许悸动。伸开的右手放在双腿间,三角形的黑色把它衬托的格外白皙。这具曲线玲珑的身体在月光里,笼着一层汗气,白的泛青,倒像是幽暗密室里一件精美的瓷器。

  看见了惠子**的佐藤,觉得时机已到。从借口身体接触的试探,到惠子深夜的渴求,佐藤看出来她是一个**强烈,而且放浪的女人。没有主动钻他房间,只不过是碍于ShaoFu的羞涩和翁媳的伦理罢了。一旦上手,这样的**,前一分钟还在你身下欲仙欲死的放浪形骸,后一分钟就会拽过被子痛哭流涕地装成贞洁淑女——佐藤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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