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三江源之——金雪漫舞(东北胡子与抗联的传奇)》
第21节作者:
棒槌鸟456 日期:2013-07-05 14:56:18.0
第二天,佐藤装作身体不舒服,没起来,让惠子不要开馆了,打扫一下卫生吧,特别是他的房间,埋汰的不成样子了。惠子恭顺地“哈伊哈伊”应着。没多长时间,惠子就草草地打扫完了其他房间,(跪着)拉开佐藤房间的木门,(跪着)放下水盆和毛巾,(跪着)转身拉上木门,(跪着)来到佐藤的枕边,伸手试了试佐藤的额头。看见装病的佐藤睁开眼,惠子的脸上爬满了笑容,“爸爸,您觉得那里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吧。”
“哦,那您先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我打扫完卫生,给您做点好吃的,您想吃什么?”说着去拿水盆和毛巾,开始哈腰撅腚地擦起地板来。
“我就想吃你!”佐藤心道,嘴上却说:“一会儿再说吧。”然后把枕头垫了垫,看着干活的惠子。
惠子擦了几个来回儿,由于哈腰的原因,亦或是和服的腰带原来就没有系紧,原本就宽大的领口裂(俺们读劣)的越来越开。两只大白梨,因为地心引力,愈发显得硕大。上面的两颗紫红樱桃,也随着擦地的动作,忽藏忽露,时隐时现。佐藤的喉结一上一下的吞咽着,两只贼眼恨不能顺着领口钻进去看个仔细。**的惠子也感觉到了灼热,退着过来擦佐藤的附近,好像避讳这个公爹的似的。看着逐渐挨近的两瓣浑圆高翘的屁股,看着几乎和棉袜同样雪白的小腿,佐藤再也忍不住了,一把薅住惠子的脚踝,把“嗷”的一声尖叫的惠子拽倒过来。
“爸爸,您要干嘛?不要啊!”惠子虚张声势地挣扎着。
“好惠子,乖惠子,让爸爸好好疼爱你。”佐藤一边摁着试图翻滚身体的惠子,一边扯开惠子和服的腰带。随着惠子的挣扎和翻滚,还没等佐藤怎么帮忙,和服就逐渐散落到一边,一具只剩短衬裤和棉袜的白皙美妙的酮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榻榻米上。
佐藤手脚并用的扯下短衬裤,高山、平原和茂密的森林让佐藤无比兴奋,假装哭泣的惠子还在半推半就地反抗着,等到佐藤拽下她脚上的白袜,把涂了红蔻的脚趾放进嘴里舔的时候,惠子就像被拔掉了电源的按摩棒,一下子瘫软在那里,嘴里的哭泣声立马变成了欢快的呻*。
日期:2013-07-05 15:20:47.0
吴大麻子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医院躺了三天了。要不是疼得不敢动,这家伙还要爬起来去城门楼子上打鬼子呢。别人告诉他鬼子已经被打回江那沿儿了,幸亏了公安队长徐达三了,这小子不但枪打的准,还有股不要命的劲儿,愣是领着一帮人儿把小鬼子打劈胯了。听的吴大麻子直用没受伤的手拍床板子,连笑带疼的直咧嘴。
其实大麻子伤的挺重的,从屁股到后脑勺,一共拿出来七块炮弹皮,还有一块深入肩胛骨下面,无法取出。昏迷的时候,张克湘来看过好几回,心疼的直掉泪,二人共事多年,私底下交情很好。见老伙计伤的这样,张克湘马上安排董敏舒带人,护送大麻子去通化的大医院。看见他们忽忽隆隆的上了路,县知事才心事重重的回了县府大院。
谁知二天一早,董敏舒带着人丢盔卸甲地跑回来了,哭着报告说让胡子给劫了,胡子报号说是四方顶子的绺子,人儿来的不少,大麻子的几个生死弟兄舍命保着,一个也没活着回来,胡子砍了大麻子的脑袋就跑了。张克湘痛哭流涕,悔恨不已,也不顾表舅哥的脸面了,大骂董敏舒无能,说等料理完吴长安的后事,一定严办董敏舒。
日期:2013-07-05 16:17:05.0
整个县府上下,一片忙碌,买了最好的寿材,抬到警察所院内。找人用柏木刻了吴长安的头颅,安在尸体上,戎装盖了青天白日旗,一片哭声中入了殓。张克湘安排好人手,陪着吴家的遗孀和一双儿女守灵,这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进了卧室,见柳凤枝点着两根洋蜡,光溜溜的身上只搭了一块被角,正两眼含春的看着自己,就气哼哼的衣服也没脱,脸朝外背朝里的躺下了。没看出个眉眼高低的柳凤枝,伸出白胳膊搂住丈夫,就想给他解扣子,被张克湘一巴掌给打了回去:“你个臭老娘们儿,一天到晚就想这事儿,他妈的打铁烤糊卵子——也不看个火候!”柳凤枝把被往身上一卷,转身朝里,气的牙根儿只痒痒。
田中作败回中江镇,气的牙根儿更痒痒,恨不得咬碎咽了。思来想去,突然眼前一亮,立即喊来一名朝奸(朝鲜的通敌人员)。附耳嘀哩嘟噜一番,那名朝鲜人“哈伊”一声,哈腰退了出去。
当年,张克湘让董敏舒给日本人送还金条,董敏舒就舍不得,光闪闪沉甸甸的好几斤呐。可是没有办法,董敏舒只得照办。当他把金条放在田中面前的时候,田中作一下就看出了他眼里的贪婪,觉得此人以后有用。就从中抽出两根,在手里掂了掂说:“您这么晚了,还辛苦过江,这点小意思,请别见笑,只当我们交个朋友了。”顺势揣进董敏舒的口袋里。董敏舒一边客气,一边伸手往外掏,可是半天也没掏出来。田中按住董敏舒的手:“莫非董秘书不愿交我这个朋友?”“啊呵呵,那里,那里,长官您瞧得起我,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时候,您只管放声。”回到小船上,董敏舒这个乐呀——这两根条子够买好几十亩地的。
日期:2013-07-05 18:18:56.0
临江和对岸的中江镇隔江斜对着,两边的老百姓暗地里都有交流,以物易物,都能讲几句对方的语言。从长白到集安的几百里界江上,至今还有这样的交易,在下半夜时,过江用白酒香烟被面袜子和其他轻工业品,换朝鲜人的黄铜制品和江鱼蛤蟆等特产。前几年朝鲜饥荒,据说一麻袋粮食就换个黄花大闺女,呵呵,这当然是据说了。不过的确饿的跑过来不少女人,有的找了人家,有的被遣送回去。
鸿宾楼对面有个没挂牌匾的门脸,别看排面不大,进进出出的人可不少,整日介飘散出一股醉人的香气。一进铺面里,一个掌柜两个伙计忙忙呼呼的,招呼着客人算着帐,就是没看见摆着什么商品。穿过门面房,里面可就别有洞天了,后院里,相对两趟筒子房,被间壁成十几个小房间,每个布门帘里,不时有青烟飘出。
说对啦,这他妈是个大烟馆儿。那时候在东北,鸦片是和黄金白银不相上下的硬通货,除了外来的云土,当地也有很多种大烟的。特别是各个土匪绺子,哪股没有个几十亩大烟地呀,多数胡子都是双枪将,一杆长枪,一杆烟枪。有时候绑了票甚至不要钱不要粮,一定要多少烟土才肯放人。按说这个东西原产于印度,就怎么来到中国,还扎了根儿了呢,到后来因为它还闹了个鸦片战争?读者一定说,草,这谁不知道,是为了毒害中国人,使中国人都变成“东亚病夫”,变中国为殖民地呗。亲们,建立殖民地是列强们的需要,不可否认,但让你个泱泱大国穷的叮当响,你还得瑟啥!康乾盛世的时候,中国的瓷器和茶叶到了欧洲,那是只有贵族才能买的起喝的着的。特别是瓷器的价值,堪比黄金,远洋回来的船员都不得私自携带和藏匿。瓷器茶叶远涉重洋的同时,欧洲各国的白银也花花的流到了中国,百年间,中国已经占有了世界白银总量的十之七八,再这样下去,欧洲各国就要当裤子喝西北风了。所以他们才有了用鸦片回笼白银的招数,把这个恶魔放到了中华大地,到了鸦片战争以后,轮到晚清政府像一个流浪街头的病乞丐,任人宰割了。说到底,“鸦片战争”倒应该称作“白银战争”更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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