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三江源之——金雪漫舞(东北胡子与抗联的传奇)》
第22节作者:
棒槌鸟456
日期:2013-07-05 19:32:24.0
呵呵,跑题了,咱们继续。朝奸找到董敏舒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大烟馆其中的一个小间儿里喷云吐雾呢。和青梅竹马的表妹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每次**都提心吊胆的不能尽兴,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柳凤枝几次撺掇要和他私奔,他都没敢,即使不被抓回来,两个人靠什么生活呢。这次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看张克湘气急败坏的样子,还不知道怎么处置自己呢。一想到这些,董敏舒就闹心,忘掉烦恼的唯一办法,就是跑来这里抽上那么两口,所以这大早晨就来了。朝奸是通过当地的熟人找到这里的,寒暄过后,董敏舒给他也要了一个烟泡,伙计一出门,两个人压低了声音嘀咕起来。
送走了朝鲜人,董敏舒神清气爽的往县衙踱去,口袋里多了的两根金条,这沉甸甸的感觉之外,似乎还有点火辣辣的烫人。一进大门,发现偌大个院子里空无一人,这才想起今天是吴长安下葬,都去给他出殡去了。
日期:2013-07-05 20:41:08.0
柳凤枝日上三竿了才起来,正憋了一肚子气,头不梳脸不洗地背门坐着呢,从镜子里看见稀罕的表哥闪进来,脸上立马就多云转晴了。董敏舒知道门房的老张头从来不进后院,整个大院儿就剩他俩了,站在表妹身后也没说话,直接把手就从领口伸了进去,另一只手捻弄着她戴着珍珠的耳垂儿。这俩处都是凤枝的敏感地带,弄的她“嘤咛”一声就倚在表哥怀里,觉着下身就要有水儿流下来了,赶紧抬手按住衣服里的手,娇声说“表哥,咱们进房里吧!”“我先和你说个事儿。”董敏舒轻轻趴在凤枝耳朵上,压低声音说了起来。说的什么,由于声音太小,作者也没听见,过后才知道,大意是:东三省基本没了,马上就是日本人的天下了,你老头子早晚够呛了,可现在还要收拾我,是不是知道咱俩的事儿了,那你也跑不了,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他做了,日本人那儿都答应我了,事成之后,保我做县长,到那时候,临江县就是咱俩的天下了,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啊!柳凤枝听完吓了一跳,她虽然**,但从来没想过要谋杀亲夫啊,惊吓之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董敏舒一看,还要点水磨工夫呀,就闭口不提了,只是加紧手上的动作,用嘴叼住表妹的耳垂儿,撤下来的手顺势按在她的两条之间。不一会儿,柳凤枝就软的像一滩泥,嘴里也舒服的哼唧起来,董敏舒就问:“办不办?”“办!办!”星眼迷离的柳凤枝使劲搂住表哥的脖子,“你个小冤家,还不快点呀!”脸一偎,香舌就滑进董敏舒的嘴里,高兴得他抱起凤枝就往屋里跑。
日期:2013-07-05 21:59:32.0
张罗完吴长安出殡,酒席上的张克湘一直心情不好,只低头喝闷酒。按当地的风俗,丧家在出殡完了之后,要安排酒席,答谢一下亲朋和帮忙的街坊邻居。一看见过来敬谢酒的一双吴家儿女哭哭啼啼的模样,张克湘也禁不住泪眼婆娑,一口干了一大杯,转身就出了吴家。
刚要穿过大堂,身后有人县长县长的喊,回头一看,门房老张端个小茶壶,跌呵跌呵地跑过来。跑到跟前,老张头颠三倒四问起吴家的丧事,正折柳子(找借口)呢,后面月亮门里闪出一个人,慌里慌张的钻进旁边的班房儿。有所觉察的张克湘扔下还在磨叽的老张头,反身进了后院,推开房门,一进里屋,就看见衣衫不整的柳凤枝坐在炕上,绯红的脸上似乎还惊魂未定。一下子就明白了,张克湘觉得怒火混着酒劲,忽悠一下就冲到了顶门,拽过柳凤枝就是一顿拳脚,打的柳凤枝爹妈乱叫。看着跪地求饶的柳凤枝,连累带气又空肚子喝酒的张克湘真醉了,嘟嘟囔囔地咒骂着,一头扎在炕上,在还散发着淫靡气味的红缎子被上呼呼睡着了。
快凌晨的时候,县府后院突然传出哭声,第二天一早,临江街头都传着这样的消息:张克湘暴病而死,据说是下葬时冲了吴大麻子,哥俩要结伴去阴曹地府。三月份,董敏舒被刚刚成立的满洲国正式任命为临江县长。
日期:2013-07-05 22:49:06.0
跑桃花水的时候,尽管大河套两边还有没化完的残冰,滴滴答答地滴着成排的水珠;尽管大山的阳坡还有稀稀拉拉的积雪,雪缝中,早已钻出一种小花,一株双朵,嫩黄的五瓣在白雪中格外晶莹。有诗赞曰“堪堪北国第一花,娇蕊柔瓣胜仙葩。不待春风消残雪,暗笑群芳独自发。”当地人都叫她冰凌花儿。我就纳闷儿,一种草本的植物,为何能抗拒严寒,在没有蜂蝶的季节里,孤独的盛开。
等到了“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时候,冰凌花儿早已没了踪迹,接替她的,是官道两旁,悬崖峭壁上,那犹如片片红霞的映山红。这种小叶高山杜鹃,成片的丛生在陡坡和砬子上,每到腊八,有好信儿的人上山折一把回来,插在有水的罐头瓶里,到了正月十五准开。淡淡的花香中,泛白的粉红里,却没有了石崖上那种红的发紫地生气了。
惠子第一次看见插在瓶子里的映山红,就喜欢上了,她觉得比樱花好看。红艳艳的透着粉色,哪像樱花,白巴呲咧滴——惠子这样说。因为这句话,她还被老佐藤骂了一顿,说她给大和民族丢脸。不过,这丝毫没有打消惠子想看看真正映山红的想法。
自从那次被佐藤霍霍了之后,白天人前是翁媳,夜里人后佐藤早已把被窝搬到了楼上。惠子白天悔恨不已,一到天黑,欲望又像恶魔一样吞噬了她的灵魂,她甚至开始盼望太阳快点落山。
这两天集市上,已经有人卖山菜芽了,惠子很着急,知道映山红快谢了。正好,佐藤被人接去出诊,说是要傍下黑儿才能回来。惠子赶紧换了身儿衣服,穿了双红色的猪皮平底鞋,高高兴兴的出了镇子。
日期:2013-07-05 23:54:04.0
干沟子的人们陆陆续续都回到了屯子,在提心吊胆中过了大年,到了山芹菜出芽的时候,大家渐渐的忘了鬼子会不会来这个话题了。更没人知道现在是满洲国了,溥仪已经粉墨登场,就任了伪满洲国执政,还弄了年号“大同”,建都“新京”。人们又成了“皇帝”的“臣民”了。
站在屯子里看,除了稀稀拉拉的松树和后砬子上的映山红,四周的大山上依旧是荒凉的颜色。可是你要是进了树林子,就会看见迥异的景致,遍地芬芳。一片片粉色是山芋头花,一串串蓝色是山贝母花,一丛丛绿色是山芹菜。形象的比喻就是:置身其中,左边是花园儿,右边是菜园儿。
坐生的懒洋洋地躺着花海里,伸手这薅一棵芹菜,那拽一棵山糜子,别人都满筐下山了,他才刚刚盖了个筐底儿。本来昨天约好了霜儿一起,可一早晨霜儿却被白家安排和二哥柯明去了临江,说是大哥白金明捎信来的,说不定鬼子啥时候来,有头有脸的鸿宾楼相对安全些。过两天白大爷老俩口也去,由大儿子安排马车来接。所以坐生的满心懊恼,躺在山上不想薅菜,多数时间都两眼望天地想着心事。突然“嗖”的一下,吓了坐生的一跳,定神一看,一只傻狍子已经窜出好几十步以外,顺着岗梁跑了,转眼就不见了。坐生的一下来了精神,爬起来就撵了过去。刚跑上岗梁,就听见“啊”的一声惊叫,好像有个人影滚下了陡坡。坐生的朝狍子消失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也知道春天根本撵不上狍子,还是救人要紧,就拽着树枝和藤蔓慢慢的下到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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