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我三千弱水化作眼泪断桥人不归
只为红颜一醉醉人自醉思念却不配
赐我三千轮回化作红梅执子相依偎
诗我写尽千回墨已成碑只怕你不美
……
我刚按下接听键,那边便传来急促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仄仄,你在哪儿?你身体有病好好照顾自己,都是妈害了你!”接着一阵一阵哭泣声。
“你好,我是仄仄的朋友李二狗,她现在在青岛。”
“原来你就是李二狗,我曾经听这傻丫头说起过你,我就猜这丫头肯定就是去青岛找你了。那仄仄呢?她现在好吗?”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颤抖,一句话说的万分艰难,好像是面临着巨大的恐惧一般。
“她……。”我不知该怎么说,“她不好,很不好!”
“我就知道这傻丫头不知道照顾好自己,麻烦你好好照顾她,我马上赶过来。”说完她快速挂掉了电话。
直到了下午,她终于慢慢清醒过来,我握着她的手,她的手还是那样冰凉如冰,她睁开眼看着我笑了笑,我摸着她的脸,不知不觉她的眼泪又流出来。
我拿起纸巾替她擦掉,她的眼睛还是流的不停。
“你爱她吗?”她轻轻地问。
“你好好休息,别说话。”
“不!我要你说!”她坚持。
不知何时,我也的眼中渗出滴滴泪花,于是我含着泪点点头。
“她很幸福,至少她有你喜欢她就足够了。她越爱你才会越在意你和我在一起,她打我是我活该,我是罪有应得的。”
日期:2014-06-26 14:18:24
第四十五章
“别乱说,刚才你妈妈给你打电话了,她说她要来青岛看你。”
“她来干什么?我不要她来,我不要她来!”她大喊,然后就是不停的咳嗽,呕吐。
万般无奈之下,我也真是笨到家了,才想到赶紧叫救护车,不多时,救护车赶来将林仄仄台上救护车,看着救护车疾驰而去,我真想杀了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处事过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学习学不好,可是就连这样简单的事都不知道。
林仄仄被送走后,我一下子就摊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双腿发软,我艰难地爬出宾馆。
而此时,林仄仄的妈妈也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她的气质让我觉得她一定是林仄仄的妈妈,一定是!她年纪大概有四十多岁,可是看起来很年轻,身上带有一种天生的ShaoFu的气质,高挑的身材,提着挎包,但是由于长途的劳顿,脸颊微微泛红,还在不停的喘气。
“你好,你是二狗吧?”她问我。
我抬头看着她,微微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瘫在地上。
“她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她甚至哭出声来。
“她……,她很不好,一直在吐血,已经被救护车送走了。你能告诉我她身体是不是有病?”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问道:“她被送到哪家医院了?”
“青岛开发区第一人民医院!”我刚说完她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好舍不得,心从来过的疼,她到底怎么了?她到底怎了?我的她是谁?我的她永远是她!永远不会改变!
等我再次赶到开发区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口,这家医院曾经留下过我的分离,我的分离就是从这儿开始的,我曾经发誓我再也不踏进这家医院一步,如果我生病,即使到死的地步,而全天下只有这一家医院,我仍然会选择义无反顾的去死,而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
可是,此刻……
日期:2014-06-26 14:18:46
犹豫了片刻,我冲了进去。进去之后远远就能听见大声的吵架声,一大堆人拥在一间病房门口拉拉扯扯,保安也是吃闲饭的,远远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有条不紊的发生着。
“谢龙,你到底想怎么样?”林仄仄她妈妈大喊着。
原来谢龙也来了,她居然能追到这儿来,只听他大喊:“叶贱贱,你她妈给我让开,这贱丫头拿了我的东西,你让她给我交出来!”
真奇怪林仄仄的母亲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叶贱贱,也难怪他们能给自己的女儿起名字叫仄仄了。
“女儿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她?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我推开人群,看见叶贱贱手上拿着一把医院用的废弃手术刀指着谢龙,即使是武器在她的手上,可是仍然能看见她的腿在不停地发抖,想是心底里对这个自己平时言听计从的丈夫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
“这贱丫头得了白血病能活几天啊?她死总不能还带上我吧!”谢龙说出这几个字。
这几个字犹如巨大的海浪一般将我吞噬,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一种从来不曾有的恐惧袭击了我的全身,流注在全身上下的每根血管内,我早该想到她身体不好的,我早该想到的……
模模糊糊中,听见叶贱贱叫道:“你胡说!仄仄要是活不成,我们每个人都得死!”
“把我的东西叫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谢龙冷冷的说。
“我和你结婚十几年了,你什么时候对我和女儿客气过?”叶贱贱说着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急救室,想是林仄仄此时此刻正在里面抢救,说。“都是我不听仄仄的话,都是我害了她。”说完早已是泪流满面。
“少废话!母女俩一样贱!把我的东西叫出来,不然不等白血病,我就能要了那贱丫头的命!”
日期:2014-06-26 22:26:31
叶贱贱摇摇头说:“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告诉你吧!你挪用公款的证据不在仄仄手上,在我从扬州来青岛之前我已经交给公安局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显然这件事是谢龙没有料到的,而这句话也是刺激到了他,他大骂一声“混蛋!”一把冲过去夺过叶贱贱手中的手术刀,旁边的人纷纷站得远远的,我一把推开叶贱贱,突然感觉胳膊一阵剧痛,阵阵献血沿着手臂流下来,滴在光滑洁净的地板上。
突然几个穿警服的赶来,一把夺下谢龙手中的手术刀,反手扣住他手腕,将他按在地上。其中一人说:“你就是谢龙吧,我们接到扬州警方消息,你涉嫌挪用公款已构成犯罪,请跟我们到公安局接受调查。”说着出示了一个应该是警察证的东西。
谢龙骂骂咧咧的被警察带走,而我的胳膊此时也是更加疼痛,滴滴鲜血滑在地板上。叶贱贱此时一个人抱头蜷缩在角落里嚎啕大哭。
这时一个女护士带我去包扎伤口,好在伤口不深,可是我的心里却是翻山倒海,将那些在扬州和她待的一段记忆重新翻出来。她曾经说她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她对药味很敏感,也就是这样她才能遇见我,想是她说的身体不好可能就是指她患有白血病吧。
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门我看见她带着氧气罩躺在床上,头上没有头发,光秃秃的,想来她这几天和我在一起带的都是假发,女孩子没有头发在什么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此刻也不例外,我隐隐笑出声,滴滴泪水不知不觉从脸颊轻轻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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