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氏族(女人的战斗)》
第9节

作者: 文坊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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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这时,花子总是信以真,心里一急就会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使劲的说:“不去,不去。花子是自家的花子。花子那里都不去。”青石和青石姆姆每每看见花子满脸的认真劲儿,就会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哄着花子说:“莫哭莫哭,花子不走了,就是你的亲爹娘来了,我们也舍不得让你走呀。”
  转眼花子五岁了。这年春天里的一天,花子正坐在门栏上玩青石采给她的一把杜鹃花,花子玩着玩着,一抬头看见眼前站着一个陌生人,他的个子高得使花子看不清他的面孔。花子一惊,就冲屋里喊:“爹,娘,有人来了。”青石走出屋子,把陌生人迎了进去。陌生人在屋里呆了好久,花子趴在门口,也没听出里面都在说些什么。
  花子五岁那年,青石和青石姆姆托人领养了一个儿子。
  那天花子在自家的院子里玩耍时,她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一个瘦高的男人,随后这个男人又带来了一个比花子大几岁的男孩子。二个陌生人在屋里和青石和青石姆姆在屋里呆了一会。青石和青石姆姆把花子也叫进了屋里。青石姆姆搂着刚刚进去的那个男孩子对花子说:“花子,快过来,叫哥哥。”花子却躲到青石的背后,只把个脑袋探出来,好奇地打量着那个男孩。

  青石姆姆告诉花子,那个男孩叫大风。
  后来,花子问大风,那天带他来的那个瘦高的男人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大风没好气地瞪了花子一眼,嗡声嗡气地说了声:“我没有亲爹。”
  花子十五岁的年头,青石大病了一场。青石病好后,就在心里划算,要大风停了学,在家里搭一把手。大风这时己在县城上中学了,他读书很用功,成绩也不错。青石把自己的意思同大风一说,大风却是断然拒绝。大风说:“爹,我晓得眼下家里很难。我也这么大了,按理也该帮着点家里。但我更想读书,我要上大学。爹,这可是我一辈子的事。如果我一停学,那我这辈子也就完了。”

  青石一听这话,心里有些发酸,他说:“大风,你晓得我也是巴望你能出息。可现在我有病,家里这么难。你就委屈点吧。”大风却坚持不肯:“爹,你不把我当自己的儿子?”大风说着,眼泪就叭嗒叭嗒往下落。青石此时默不作声,他在心里已拿定了主意,要逼大风退学。没想到逼急了,大风却躲到学校里,怎么也不回家了。花子晓得这事后,就跪在父母脚下,求他们让大风再读下去。最后还是花子帮着青石和青石姆姆,把一个家勉勉强强支撑着,大风依然端端正正地上着学。

  一年后,大风果然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就在大风一心准备着去省城读大学的一天夜里,青石和青石姆姆躺在床上。青石有一个念头,寻思了一番之后,就同青石姆姆商量:“大风和花子都这么大了。大风在我们家也有十来年了,都不是外人。大风和花子自小在一起象亲兄妹一样。我们是不是趁着大风还在家的日子,捡个时候,替这两个孩子把事给办了?”
  青石姆姆觉得这样也好。青石姆姆就把这事对花子说了。花子倒没说什么。大风却觉得这事有些不妥,又不便明说,就拿了些话来搪塞。大风对青石姆姆说:“娘,你不晓得。我现在要上大学读书,还不能结婚。再说,花子年纪还小,这事等过几年,我毕业以后能挣钱时再办也不迟的。”
  青石和青石姆姆寻思大风这话也有道理。再问花子,花子也同意。这事就这么搁下了。
  这事一搁就是三年。眨眼间大风大学就要毕业了。
  这年冬天,大风归来了,还带来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子。大风说是他的同学。青石和青石姆姆瞅着瞅着就有些不对头了。青石和青石姆姆看到大风和他的女同学在背地里的亲热劲儿,心里就来了气。这天,青石和青石姆姆把大风叫到跟前:“大风,这些日子来,我们觉得有些话不能不对你说,你不会不记得,你还有花子在等着你呐。你可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呵。你不能昧了良心。当初要不是花子为你求情,你会有今天?”大风想到事情总有一天要摆到桌面上来的,迟说不如早说。大风想了一想就开了口:“爹,娘。我晓得花子是个好女孩。可从小我就一直把她看成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我一点都不爱花子。没有爱情,我和花子在一起以后是生活得不幸福的。”

  青石为这事和大风争吵起来。青石姆姆也帮着劝大风。大风反正是横出去了。任青石怎么说他都不改口。大风只是低着头:“爹,娘,你们把我养大,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们,但这事你们不能逼我。”看到大风这个样子,青石姆姆气得一遍遍抹着眼泪。青石拍着桌子直骂大风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花子这时心里气苦,但她还是含着泪对青石和青石姆姆说:既然事己至此,就随大风去吧。可这回,青石却是铁了心了。他对大风说:“要么,你娶了花子。要么,今后别进这个门栏。”大风二话没说,一个转身,和他的女同学头也不回地走了。此后,他再也没来上清。

  二舅就是这个时候看上花子的,这个时候的花子一脸的憔粹,可二舅一看到花子,就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日期:2009-07-10 07:50:07
  十 四
  说起来二舅和花子并不陌生,不仅是因为上清本不过是个小镇,相互间不认识的人不多。二舅和花子还是上高小时的同学。
  二舅和花子的事情是怎么开始的,没有人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二舅显得口严至极,直到有一天二舅直接了当地向外公提出要娶花子,让外公全家人大吃一惊。
  二舅和花子的故事是在一个夜晚发生了质的变化的。当然,这只是外公全家人的推测,因为那一晚,二舅彻夜未归。
  古灵精怪的二舅和花子的故事发生得很直接。那天夜里,二舅翻墙进了花子的家。
  那天夜里,花子的家人到外地做客去了,只有花子一个人在家。

  那天花子正在家里绣着一幅花,二舅的到来,她似乎一点也不惊异,甚至连一点不自在也没有。她当然知道二舅是为什么而来,似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而她正是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二舅一见花子,心里有点痒痒的,就象有个小兔子在胸膛里突突地乱跳乱蹦着。倒是花子一点也不慌张,她放下手里的绣花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冲二舅一笑。
  花子一笑,二舅就晕了。二舅也不记得后来的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他是怎么和花子抱到一块去了。他只知道把花子抱到床上以后的事情。
  那天二舅晕晕乎乎地将花子抱到床上,花子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二舅的脖子, 用她的双唇死命地贴着他的双唇。尽管二舅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他心里又有一种舍不得脱离开的感觉,似乎在这紧贴的唇中得到了最好的安抚,最好的慰藉。
  二舅搂着花子的手掌,无意间触到了花子上衣脱开后裤腰边上的那一块肌肤,他觉得那肌肤光滑如玉,软柔似棉,一触之后便再也没有脱离开来。

  二舅一边亲着花子的双唇,他的手掌便顺着花子后腰间的这块肌肤慢慢地游弋开去,直到游遍了花子的整个背脊。
  在二舅手掌的抚动下,花子觉得整个背脊炙热难当。她感到二舅不断抚动的手掌在背上划动了一阵之后,绕过她的腰窝,绕过她的腋下,滑到了她的胸前,二舅的手掌如同一团火似的,烤得她的全身滋滋地直冒烟。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热,好热……”
  二舅感觉到手掌底下的肌肤有一层细细的湿润。
  “给我脱掉外衣,我好热……”花子的声音已是呢哝不清。
  二舅从花子的动作中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轻轻地解开她的上衣,褪去她的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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