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讲一段发生在1983年的奇闻怪事——神鬼狂言:讲述1983》
第17节

作者: 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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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4-07-14 21:09:00
  老宅屋子出现怪物,大部分都认为是这场洪水的始作俑者,回村的人从哪里弄来了香和蜡烛,就在老宅里供了起来。我还记得不知道是谁画了一张画,或者是早就有,是哪个人从村子里取来的,就挂在老宅的中堂之上供着。画上是一只龙,有着愤怒的眼神和锋利的牙齿,挂在那里十分恐怖,下方摆了香案,老宅由一个住宅变成了庙宇,整夜香火缭绕。
  由于雨停了,有人在傍晚饭后在山道上徜徉,很久以来都没有这种日子了。也就是这一天,龙爷终于现身出来。
  去后山走动的是我们村的一个寡妇,她带着自己的女儿去居高临下看沙溪的洪水。她女儿叫蜜桃,二十岁出头,当时已经和村里的一户人家订了婚,还没过门。
  据说蜜桃当年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女孩,等我长大懂事的时候见到她,觉得极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因为蜜桃后来变得皮肤干涩,两眼无神,只能从她的身段能看出或许在年轻的时候有点不凡。
  日期:2014-07-14 21:22:00
  寡妇姓杨,在村子里名声不大好,她老公死了几年,后来捕风捉影听说跟不少人睡过觉,据说和失踪的大队长就很不干净。对于杨寡妇,我还有点印象,觉得这女人待人特别好,人也干练,每天都笑容满面的。
  母女俩走着走着,拐了一个弯道,进了龙爷的地盘。
  我妹妹曾在弯道这里和龙爷比划过手势,龙爷其实一直都认得我们兄妹,但因为他的神秘行踪而没有和我们一家相认。我妹妹曾经告诉我,她说龙爷的身子是慢慢下沉后消失的,我以为钻进地下走的。其实龙爷在山道旁的一个大石块边有一个住所,就在地下。为了掩人耳目,他平时都用茅草遮挡。
  母女俩闲逛本来不可能会接触到龙爷的住所,但因为蜜桃正是怀春的女孩,对花草特别喜欢,雨水洗过的龙王山,显得干净而清新,蜜桃自然十分开心,一路采花。
  日期:2014-07-14 21:38:00

  龙爷的住处离山道其实还有两三米的距离,但蜜桃偏偏要过去采一朵花,一点儿也没留意脚下。她母亲杨寡妇站在山道上,听到一阵噼啪响,一转瞬女儿蜜桃就没了。马上大喊起来:“蜜桃,蜜桃……”
  一个妇道人家,尽管现在天色还没完全暗,但也不敢走过去看。得不到女儿的回应后,杨寡妇下意识往老宅子方向狂奔,口中大喊:“来人啊,蜜桃不见了!”
  我们当时都在看着中厅那些老太婆焚香做法,听到外面杨寡妇不一般的叫喊,纷纷都跑出来,见她从后山披头撒发跑过来。
  我对那天的事情其实心怀嫉妒,因为第一夜我妹妹和太爷失踪的时候没有人帮我找他们,而这次杨寡妇女儿失踪,几乎老宅里的男人全都出动去帮她找女儿,虽然有雨停了的原因,但后来我想,至少领头的人里,还有谁和杨寡妇有那种关系。
  日期:2014-07-14 21:53:00
  不用说,要找到龙爷的驻地很简单,去的人一下就发现了这个地方,一个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不过洞里没有人,蜜桃也不在洞里,洞的下面是很宽的一个圆形地盘,就像一个壶口一样,洞口小,下面可以容纳五六人,但是里面空无一物。
  龙爷的手脚够快的!实际上,龙爷住的这个洞穴有个秘密通道,可以直通他的祖屋,也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老宅子。这个秘密通道因为我妹妹完全记不起来,后来又被龙爷毁了,我一直怀疑妹妹英子说的某个通道就是这里,而且,按妹妹当时那么快回来的速度,老宅底下的通道应该是四通八达。
  人们明知道蜜桃就是从这里掉入的,但没见到人,很显然大家都怀疑是“老太婆”龙爷所为。领头的在那里咒骂:“你个死老太婆,我们村的人都知道就是你做的孽,你带走别人的孩子,我们就烧了你的地盘。”
  有两个人真的开始点火,因为下来那么多天的雨,火点不着。有人就回去拿锄头和铁锹,准备填平这个地方。
  日期:2014-07-14 22:11:00
  龙爷这时出现了。他独自站在远处高高的大石头上,人们一转眼马上发现了他。

  同时,也有人从老宅那边跑过来,说蜜桃出现在老宅里,大家不用找了。那些人还不解气,觉得龙爷在这里挖个这么大的坑,肯定不做好事,还是要给填了。
  龙爷从远处走急匆匆地走过来,一直摆手,意思当然是叫大伙别填,那些人拿着工具望着龙爷,纠结该不该填上。便见龙爷手中甩了一个东西过来,在众人旁边地上砰地一声炸响了。这才吓得众人拔腿就跑,一哄而散。
  跑回老宅后,那些人说:“不是老太婆,是个男人。”
  “天太黑了,看不清楚,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有手榴弹,别去惹她。”领头的那人心有余悸说。
  然后大伙赶忙去看蜜桃,蜜桃显然是刚醒来,睁着眼睛在那里回想。大家一直问她是怎么回事?蜜桃才说:“是个男人,我摔下去后见到是个男人。”
  “那他拿你怎么样了?”大伙急问。
  “没有怎样,那人不说话,后来里面全黑了,后来,后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蜜桃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
  日期:2014-07-14 22:20:00
  蜜桃回来后就在被砸了龙凤床的这间房间,但是周围都好好的,因为当时虽然打开了门,人们都不大敢进这间房间,所以谁也没有在第一时间见到蜜桃出来。
  “你再想想,你是在后山那边走丢的,怎么会在这里出来呢?”好奇心仍然使得众人继续发问。

  杨寡妇搂着女儿,也叫女儿好好再想想。但蜜桃是真的想不出,她说后来什么都不知道。蜜桃从走丢到回来,前后不足一个小时,而且衣裳整齐,杨寡妇自然也会问她受到什么侵害没有,但看这样子,肯定是没有。
  龙爷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近距离出现,这是第一次。龙爷靠躲避的日子也就基本结束了。龙王山出现这个传说中的老太婆,时间由来很久,因为洪水泛滥我们才不得已上山,这么多人同时吃住在龙王山,龙爷迟早是要被发现的。
  但此时人们只是认为龙爷是个乞丐一样的人物,更不知道龙爷一直住在龙王山的目的是什么。
  日期:2014-07-14 22:38:00
  十五
  上面所发生的一切,已知的和未知的,都因为这场洪灾,否则许多事情都会永远尘封在往事中。
  1983年的时候,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多人敢明目张胆相信鬼神这些事,那时的人们战天斗地,即使心里觉得诡异也不敢声张,当然,我们铁坑村没有一个人敢去学那些驱鬼驱邪的法术,那搞不好是要被抓去游街示众的。

  因为龙爷的出现,我后来听我爷爷说过,龙爷出生的时候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到了七八岁的时候,龙爷见到谁都想上去咬人,他并不是吃人肉,而是牙齿非常痒,据说有不少人被他咬过,以至于谁也不敢靠近他。
  十一岁那年,龙爷死了,因为是在外面死的,不能进入家里,就放在水口外搭个棚子。大白天的,龙爷的尸体就那样躺在棚子里。尸体放在棚子里不到两小时,龙爷的尸体神秘失踪了。我太爷为了掩人耳目,对外没有声张,当时以为是被野兽拖走了,便急忙将空棺下葬,全村人都误以为龙爷早在11岁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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