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1-01 20:09:31
现在怎么办?
暂时用胶带在下面粘一圈,明天我叫人来修理。
厨房里就有宽胶带。我踩着叠罗汉寺的凳子摇摇晃晃爬了上去,蔡亚芬一旁紧张万分,连连喊,小心小心!她又扶错了位置。我内心哭笑,摇摇头叹息,屎妹!你真是念念不忘哪!
蔡亚芬撅着个嘴,不高兴,就你事多,我好心还成了驴肝肺了,要不我不管了,摔你个残废!蔡亚芬说到做到,果真抽了手。叠罗汉的凳子立马摇晃,上面的我,呀呀呀地叫个不停,蔡亚芬鼻子哼一下把手重新探进去,自己还委屈,说:我还是黄花闺女呢,糟不糟践人。
我妥协了。两个人的活,一个人干不了。我把胶带拉开开始粘胶,还得提醒着她,我的语气尽量柔和,怕惹毛了她撒手跑了。我说:咱东西捏在了手里就别再揉搓行不行,痒痒我受不了。蔡亚芬气得打了我一下,说:就你事多,快干活吧!
活好干,三下五除二干完了。蔡亚芬扶着我慢慢下来,落地了,我轻呼一口气。低头看一眼,蔡亚芬握着那东西还不撒手,我打趣她:姐姐!警报已解除了,咱就别拉着了。
我牵着蔡亚芬的手悄悄溜出去。她还问我,你这样封闭了,小东西会饿死在里面。我仰脸指指餐厅里的那一扇,说:我从这里爬进去,亲自逮它。
蔡亚芬急得直摆手,不行不行,你进去会死的。再说,你这么大块头也进不去啊!
我说:你个子小身子又瘦要不你进。蔡亚芬还是摆手,不行不行,万一我进去被挠花了脸,以后还怎么嫁人。我说这你放心,没人要,我会考虑的。
去你的!
那怎么办,我没了主意,自言自语说,二郎和三妹肯定不行,个头太大,脑袋能进去就不错了。再说,光进去个脑袋又张不开嘴,只有送死的份。谁能担此重任呢?啊呀!我猛拍一下屁股,只不过没拍自己,拍的是别人的。蔡亚芬霍地一下跳开,吃惊地问:你发啥神经!
我冲她招招手,来呀,亲爱的,过来说,我有主意了。蔡亚芬半信半疑,一再警告我说:不准耍花招,不准犯坏!
我说:都什么时候了,我有那心思吗?让你过来亲口说,小心别让妖怪听见。好不容易想个完美之策别让他给破解了。
蔡亚芬觉得有道理,自己就把耳朵贴过来,一副恭谨样。再丑的女人长有一双好耳朵,也会加分不少,更何况是美女蔡亚芬。
我在她优美的泛着轮弧的耳蜗处用舌尖舔了一口。她倐地一下闪避,愤愤骂:你不说话,舔我干嘛?
我说:这不是在酝酿酝酿情绪。
不由分说,我把她抓过来,附她耳边说:就你矫情,捍卫国土,寸土必争,边边角角也不让人染指。
蔡亚芬还在据理力争,我的东西,凭什么让别人染指,让别人染指那能算是我的。
好啦好啦,咱暂且不论此事,说说妖怪的事。我想到一好法子,绝对能把小妖从天花板里弄出来,好好洗洗,兴许,你还能搂着睡一觉呢。
蔡亚芬惊得直撇嘴,还是你留着吧,我才不要呢,你倒是快说啊,啥好法子?
这次,我的声音极低极低,声音轻的只有俺俩才听得见。蔡亚芬身子骨直晃,不喘气地问:能行吗?能行吗?
我豪爽地拍一把胸脯,说:绝对行!讶异?感觉近一段时间长肉了,脂肪堆积!
妈ma呀,又拍错了。
蔡亚芬跳起来打我,我闪躲。眼神儿的余光发现,天花板不知何时开了一口子,探出一张冷冷的脸……
蔡亚芬打我的手迟迟不能落下,她也看见了,立马傻了,呆了,哏屁了!厹的一下抽过去了。我赶忙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软得像弹棉花,没有重量,怎么看怎么没意思,面部都扭曲了。掐人中吧,要不做人工呼吸,她又及时醒来。见我撅着嘴向她逼近,手欲举起,绵软无力,幸好还好能说话,求你了,咱能不能别趁人之危.
我说:你想哪儿啦,我这是在救你,怕你就此不醒。
她叹口气,眼睛死死盯住黑乎乎的洞口,说:感觉是个小孩子的脸,尤其是眼神透着恐惧。我说也是,就是脸上有毛,黑黪黪的吓人。其时,鬼脸早没了。
日期:2015-01-01 20:09:54
喘息片刻,魂归故里。她有了精神,挣扎站起,推了我一把,一边儿整理着自己窘迫的心境,说:活回来了。
我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蹑手蹑脚,怕惊动了鬼孩子。二郎和三妹紧随其后。我回头喝住了它们,我指指天棚,指指楼下,说:守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我把餐厅的门锁紧,搀扶着蔡亚芬下楼了。
到了三楼,我说:要不你回去睡觉吧,我一个人去,我能行!蔡亚芬强烈反对,搂着我的腰再不撒手。整栋楼里只剩她一人我也不放心,万一鬼脸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溜出来,现在只剩半条命的她恐怕真要交代了。
到了面包车跟前,她都上不去了。这次吓得不轻,三魂荡荡七魂悠悠,小脸惨白,我把她抱了上去,还是坐不住,直摇晃。
我发动了面包车,我对她说捆好安全带吧!她听不见,眼神死死盯在前方,有种古怪的表情,吓得我也顺着那个方向看。惨白的灯光下,毛茸茸的一团白雾嗖的一下消散了。我咧嘴哭笑,今晚可真够热闹的,精灵的世界。为了打消蔡亚芬内心的恐惧,我尽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感觉一切都轻飘飘,就像放了个屁,身轻如燕。我说:这大晚上,后院的兔子可真多啊!
蔡亚芬嗤嗤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在我们老家也有这东西,俗称丧门钉!谁碰上谁倒霉,我以后啊要跟着你倒霉了。
啊呀!我小声惊叫,你起的名字够绝的啊,丧门钉,俺老家通通叫做万年白,
人人顶礼膜拜的高级生灵,俗称白大仙。你听我说,我姥姥曾告诉我,这东西是专门用来治坏男人的,谁碰见他运气会很低的。不过这东西都是大半夜出来,好男人谁在半夜里出来逛呢。而且,我姥姥还说了,女人要是碰上他会富贵加倍的,一生子孙成群的。你想啊,那么晚了,一个女人孤孤单单在街上晃,她肯定有难处,神不帮她,谁帮?
我姥姥还说了……
行了,别你姥姥你姥姥的,都啥时候了,火起房梁了,还姥姥姥姥个不休,你是个三岁的孩子啊。
嘿!蔡亚芬有精神了。黑暗里,我紧贴着她的身子探过去,去拽安全带,嘴巴不小心蹭着了她的嘴,她也没生气,还说,你要刮胡子了。拽过安全带,又不小心挤压着丰沛的胸,她也毫不在意,说,是不是我胖了。
日期:2015-01-01 20: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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