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1-04 19:43:32
第十章:微风吹来意外的爱情
我在楼下发动面包车,蔡亚芬千娇百媚始出来,武装到了牙齿,也不穿裙子了,改一条水洗牛仔裤,这东西好啊,面料劲道,水泼不进,油煎不举,咸猪手摸了半天愣是一根脏木头。
我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蔡亚芬撇撇嘴一副猪上架的神气。白天是鬼,晚上是人,瞧那德行!
我要走了,拖着美女,心里感激秦总的苍天大义。一回头,看见玻璃窗后,秦总隐藏在那里,他的脸此时比哭还难看。
面包车驶离青山市,往西北方向快速行驶。蔡亚芬真的以为我不懂路,乱指挥一气。这个傻子,她忘了曾和我一起长途奔袭岘古镇扑杀雷大勇。或许是夜里,一切都随黑夜长眠不醒。
“哎呀!你走错了?”蔡亚芬细细看路,长长的眼睫毛眨呀眨,往我脸上撒水珠,“你听不听我话,真走错了。”
我说:“你指的是大路,我喜欢走捷径。这一段路我熟,下一段你指挥,行吗?”我说得情真意切,不由得她不听。小路路况差,上下颠簸,俩人在车上不自觉玩碰碰撞。蔡亚芬一开始极力躲避,躲得越远碰的越疼。还算识相,最后紧紧搂着我,一个整体了,也就撞不着了。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让你心会痛,而是肉疼。世上最近的距离,两个人像胶那样粘合在一起,心痛,肉疼,都会远离。
濛濛细雨洒落我心底。身边的女人似睡非睡打瞌睡,我捅捅她,触的是她的风情,“讨厌!”她懒得搭理我,用话伤害我,痛并快乐着。面包车开始翻山越岭,江峰的家乡郁金岭。这是一处被人遗忘的沙漠,沙多厚金,绵延不尽。浩瀚的河流梦里才有,狂风吹过,眼里无尽的哀愁。
很快,面包车陷进沙里,寸步难行。“蔡姑娘,醒醒,下去推车。”睁开眼,恨意的脸,恨不得唾沫星子喷满脸。“你有病啊,大路不走,走偏路。我不管,死在这才好。”蔡亚芬生气了。
化解矛盾全凭三寸不烂之舌。我的亲妹妹,有难我来当,有福你来享。无非推一推,何必话凄凉。这个时候还贫嘴,纯属蜈蚣蝎子尾。你看,蔡亚芬不管何时何地都有一颗崇高的心。还是亲妹妹好,自己脱了上衣,扭扭捏捏下去了。临关门的那一刻,幽怨的眼神,“你不下去?”我说我要握紧方向盘。
“我就纳了闷了,车都动不了了,你握哪门子方向盘?你糊弄你亲姨?”蔡亚芬不骂我妈,改姓亲姨。这都好说。我心里有底线,骂谁都行,就是不能骂我姐,那是我活着的祖宗。
蔡亚芬不知道,后来她知道了,差点要了我的命。
蔡亚芬身单力薄,使出吃奶的力气,吭哧吭哧,面包车微微挪动半寸,呼隆一声,她也陷进沙子。爬起来,噗噗,吐沙,恶狠狠,拽开车门咆哮,“耍我是吧,一个大老爷们,让人家一个黄花闺女推车,安的是哪门子心。”我说:你是黄花闺女,我情愿死在沙漠里。
“你说什么呢你,我怎么就不是花黄闺女了?”蔡亚芬说的太急,黄花改为花黄。看看,自己说自己残花败柳,都花黄了,还有何话要讲。
“呸呸!贱人啊。”这话是蔡司令自己说的。我笑啊笑,花黄了,是臭男人的功劳。
她把我拽下来,站在河沙上,满面绯红,彻斯底理,非要跟我较真,验证何为黄花与花黄之不同。我轻蔑地说:很简单,黄花正在开,花黄已飘零。
蔡亚芬的眼泪啊如滔滔江水不眠亦不休。啊呀!你没听完此处略减,根本的意思是,黄花正在开,花黄浮上来,此爱非彼爱,谨勉我心怀,多好啊,都不爱了我在爱。
有些事啊,我也后悔,恨不往昔啊!
你呀,都过去了,谁能抵的住岁月的磨洗。
也是!蔡亚芬对天长叹。
俩人一同绕道车后一起努力。情不自禁,对着她撅起的肥腴的屁股狠狠落一掌,喊:驾!
面包车出了漩涡,她竟然不恼,你说有多神奇。
日期:2015-01-04 19:44:07
面包车驶离湾区,踏上平坦大路。我说:嘿!姑娘,你醒醒,你不觉得刚才的一幕很熟悉。蔡亚芬一个鲤鱼跳龙门,酒醒糊涂事,“哎呀!以前不是跟你来过吗,原来是旧路。”
我说:路是旧路,人非人啊!
蔡亚芬冷凝我一眼,“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大义凛然,“你要说得出,我立马把车开沟里。”
蔡亚芬也不傻,问:“我呢?”
生死相随。我毫不留情地说。
“算了,就依你所愿吧,我不怕,有种你就开沟里,不去,你是叉叉!”
“你呀,如花似玉,何必跟我这坨牛粪一般见识。人家都说,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其实啊,离了牛粪,花更有香气!”
蔡亚芬捂着嘴偷笑。贬低自己,让别人快乐,我的宗旨。卑微的人生里,字典里的“猥琐”如影随行,不曾半时分离。
“蔡妹!就是想问你一件事,这沙子真的能捞钱吗?”
“你捞了吗?”
“还没,就是想问问。”
“明年,白马庙别墅群开发,你说,沙子值不值钱?它在河底啥都不是,它到了工地,身价倍增,你说值不值钱。光说不练假把式,沙子堆起来,那才是你的。你做了吗?胡说八道啊你。”蔡亚芬损起人来不留余地。如果你死了,她也不会让你躺下静静安息,她会设法让你站着埋葬节约土地。
“再问你件事,天地公司院里的废旧乱铁怎么处理?”
“你呀,一辈子也不安分,想一出是一处,又想收破烂了?”
“不是,我是问问,何时处理。”
“这个,还需总公司审批,估计批文快下来了。不过,你想也别想,那是秦阳的私有财产,据说早就被他表哥提前预定了。”
“哦!没事,只要处理就行。”
“你想干嘛!也不值钱啊!你呀!小屁股小脸,芝麻绿豆大的利儿想了半辈子。”
“哎呀!接下来怎么走?”我岔开了话题。
蔡亚芬认真在望前面的路,都是河堤,两岸固坡林,密密匝匝,她一头雾水,叹了口气说,“随便你吧,别把我卖了就行。”自己没心没肺的睡了,还说梦话,宝宝,抱抱!
唉!没啥事,我和她这个岁数也该子孙满堂了。
面包车驶进了我的家乡岘古镇,这里的山水分外娇媚迷人。腾达公司门前,摇醒昏昏沉睡的蔡亚芬。睡得也太死沉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我趴她耳边说:猴王来了!
啊呀!立马醒了,无知的眼神儿,“哪里?在哪里?宝宝!”
趁着她不清醒的当儿,我取笑她:“想孩子想疯了,猴王见了你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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