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惊悚------------从民间收到一个物件开始说起》
第17节作者:
琥珀藏愁
我起初以为是彪子拽的我身体失衡,总感觉站不稳,而且那打着滚的男尸头诡秘的笑更加灿烂了,加上火焰的点缀,空中还有到这会还弹来弹去就没歇过的骨头。
四面楚歌!任何一样带来一种变,都够我俩喝一壶的!
但不变又能解脱吗?
所以我反而期待变,变才能博得生还的机会!
后来我发现不是失衡,是脚下的地面在变,应该说弹去不停的骨头每一次轮回都带来地面的一次倾斜,因为点火带笑的头骨不存在反弹的屏障,但是也没有停下里滚动,惯性不会这么久!
辨别地面倾斜度就看那头颅滚动的方向。
有这么一刻,头颅恰好滚到了我最初发现的那扇半圆形门那里!
日期:2015-01-07 20:54:00
那头颅经过圆门的瞬间,顶上的火就跟西门官人亲上金莲妹子一样,干柴烈火,蹭的整个门缝形状一圈,延及熊熊猛火。
那扇门咋那么吃火?我问彪子。
不是门吃火,是门缝那头渗进来油,油吃火!
彪子简直一语惊人,我想着刚才耳边闪过的声音,联想到尸油,尸体,门后?
通向希望的门背后要是那种情况,我还是顺着方老太搡我们那地儿爬上去找黑蛇得了!
先不说门后,这么一圈火一亮,整个空间顿时跟夏天的晌午头一样,煌的快睁不开眼了,就连周围的壁画都活起来。
我的天,打从进来我就没腾出眼瞅那壁画,这会这么一整,我咋感觉壁画的风头盖过了满地的尸骨,身后的三个尸体都成了配角!
那画要形容很简单,就是一植物,但很怪。
这么说吧,正常的树哈,下面一个主干,而后往上会分支,好几个叉干,这树也的确是这么长的,我说的怪就怪在比例不对,主干按照画面的原来样貌看,能有两人环抱,不粗也不细,可你猜树冠上面的几个岔支多粗,我了个去,至少六个壮年汉子才能围过来。
就这个壁上特别突兀的看见那么老粗的分干。
圆门的火圈还那么燃着,偶尔荡出噼里啪啦烧的很乐的伴音,就来回弹个不停的那块骨头就到现在也没停,地面也一直倾斜那倾斜这的,彪子几次插空跳着高要勾下来那骨头,要这么蹦跶下去,我俩膀胱都要晃出来了。
有一样,就点着了门圈的那死尸头算是消停了,凑着门圈火的热闹,烧的更旺!
就在我俩被动被折腾的时候,那骨头弹到了一个地儿,哪儿呢?
壁画上的主树干跟岔干的交集点。
地面骤然平衡下来,周围静的出奇,就连火圈也没了动静。
太静了,我直觉席卷上来浓烈的不详感!
日期:2015-01-07 21:39:00
都说女人才是敏锐直觉的驾驭者,我不是女人,但对于一件事物过分关注在意,会有强烈的直觉。
比如这种骤然静止带来的直觉,我整个心跳都蹦到了嗓子眼,一个劲的咽唾液,好像不这么做,我的心会被咳出来。
彪子揪住我棉袄襟子的手就跟缝在了上头一样,好在是老粗布,要不早就坼裂了!
见证直觉奇迹的时刻到了!
我不是说了那树的分干粗吗,敢情是绕了东西,具体啥东西呢?我没整明白,但是这会一圈一圈的开始往下脱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壁画呀,怎么会动?
我还没看明白脱离下来的是啥玩意,整个人就濒临疯狂了,那是画呀,我的天!
彪子上来一只粗手就捂住我狂叫的嘴!
我整个牙床都抖,带动着彪子的手也抖!
“阎王,你赶紧来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含糊着停滞不下战战兢兢的喊泄!
同时一只手死死堵住胸口,另外一只掐住喉咙,我要是不扎着口,心真的会蹦出来!
脱离的第一圈是一张画着女人的挂历纸一样的薄状体,有长度,每转一圈,那女人的脸就闪一下,妩媚,挂历纸脱离的同时开始饱满,落下地面的时候依然是个玲珑有型的女人。
只是半个身子,就跟有人从中间干净的切开一样,而且切口没有暴露出什么五脏血类,是完整的肌肤。
日期:2015-01-08 11:35:00
我能省略关于那半个娘们的形容吗?一只眼,一半鼻子,当然一个鼻孔出气啦,不对,我不确定是否出气,一条胳膊,一条腿,走路我们是摆左手抬右脚,摆右手抬左脚,她是顺拐啦,就是一只手一只脚同时摆抬,同时收!而且笑么兹的挂着一半脸的容姿,就跟电视上民国胡同里拉男人的野凤一样,风情万种!
我喊彪子,彪子,咋整?
彪子头一次软蛋了,说她看上你了,别问我!
我这一上眼,天舅妈地姥爷呀,她真看着我往前走呢!还是丹凤眼!
我心说,你侧着身子过来也好,至少我还能骗自己那是侧面,就这么正面直挺挺的扭腰抬腿的----------
说到她走路的姿势,我猛然意识到她根本就一条腿,怎么走?顾不得害怕,端详她走路的姿势,的确是抬了腿,停了一下,又抬腿。
“彪子,你看她走路!”
我说了空间不大,她看着我走过来,但近了身边没停,直接继续走,我扭头跟着看,看到的是背影,你猜怎么着?
如果说迎着脸我看到的是一个只有右半个身子的女人,那这会从背影看去,看到的是拥有左半个身子的女人。
“看明白了没?彪子,你看出啥来了?”
“别看见个女人就拿不下眼,看壁画!”
我的个二大爷的,都这时候了,开拿我开涮那,啥叫看见个女的就拿不开眼!
再看壁画,我就掐在喉咙口的手,真冲动着想自己掐死自己算了!
每个枝干都脱离这玩意,这会好几个娘们这么神经病的走出来。
我就不用怕别的哈,就是人挤人最后都能挤死,这么大地儿,那么老厚的一沓挂历,这得下来多少娘们?
日期:2015-01-08 11:49:00
有时候等就意味着死。
我也不研究这些娘们了,蹭的起身,一个助跑朝着那一圈火的门撞去。
我助跑的时候,刚好刹不住车,跟走来的另外一娘们撞上了,我先是目测要撞上,就在立马要撞上的时候,我心说,完了完了,沾下一层皮了吧我要。
结果,我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阻挡,身体继续奔着门去了,那感觉就是那娘们是透明人,实体不存在的状态。
我一时之间形容不出那感觉,大家看过恐怖电视什么鬼穿墙的镜头吧,要是把我比作鬼,那娘们是墙,我就穿过去,就跟墙不存在一样,当然这个比喻够变态的!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的同时我的身体也顺理成章的成功撞到了门上!
门质量很差,被撞开了。
同时一股子10年要饭资历的叫花子身上永久不洗澡的味儿--------呛的我几乎吐胆。
说时迟,那时快,身后蹿出来一个人拉上我就往门里钻,拼了命的跑。
脚下是长长的甬道,跑没问题,可以撒开腿。
边跑边喊“咋啦”
彪子气喘吁吁的应着“那娘们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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