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惊悚------------从民间收到一个物件开始说起》
第18节作者:
琥珀藏愁 我这就跟山里被猎人追的野兔子一样,就差没用四个腿奔了!
“咋看出来是活的?”倒不是关心她死活,只是好奇刚才分明我穿透了她,怎么能是活的?
“朝我脸哈了一口气,热乎的!”
“你娘靠谱不,救咱咋选了这么个好去处?”我被老太太救下来的时候,心里总感觉她对这里很熟,她选的地儿不会有危险!
“闭上你的嘴,再说没用的给我靠边-----------”彪子又火了,脚下的步伐也跟火箭一样,窜到了我前边。
跑在彪子身后,我怎么感觉有点怪。
我的天,彪子背后贴着一张女人挂历,就壁画上下来那玩意!
“彪子,你后背有个娘们-----------”情急之下只能单刀直入的喊这么句。
这一喊,彪子立马止住脚步,我一个惯性,扑到了他后背上,跟那挂历娘们嘴对嘴的亲上了。
我呸呸呸。
那娘们绕出红舌沿着唇线舔了一下,满足的回眸一笑,绝不是百媚生,是我没白生!
彪子狠的牙根痒,脱下棉袄就反过来包起来,放到脚底下踩,大头鞋的硬底子下去,一点不含糊。
就踩的起劲的时候,彪子无意间看了我身后,那头就再也不动了,眼珠子直勾勾的!
我扭着脖子往身后这么一瞅,我的二舅爷,后头一个娘们跟上了。
这个倒不是半身的,是个整身的,升级版本的!
日期:2015-01-08 13:01:00
“别跑了,我是活的!”那小娘们开口了。
“彪子刚才哈了你一口热气的是这玩意不?我盖章真是活的!”
同时偷偷的扯下棉裤腰的绳子,坐好了偷袭勒死她的暗动作。
“她是活人!”彪子脸色竟然恢复正常,我想着这是练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程度了,面对面都不怕了!
我这次可要露一手,嗖的扯了腰带扬起来就冲着那娘们脖子上拴。
两只手同时挡住我发出去的绳子,一只纤细玉藕,一只汗毛粗黑。
“你脑子刚才撞门撞傻啦,她头上是探照灯,腿下是牛仔裤!”彪子收回我的绳子裤腰带,搡给我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下我褪了一半的棉裤。
我这才一拍脑门子,对呀,画上的娘们都是穿着皇帝的新装,长发及腰。
眼前的这位,中长发,瀑布样的齐刘海,下面黑葡萄仁眼,闪烁着机灵纯净的神韵,小巧精致的鼻翼渗着一层细腻的薄汗,饱饱厚厚的小圆粉唇哼出来一句话“大叔,你的智商是硬伤!”
大叔?这称呼是对我喊的?
彪子叫我拾破烂的,就算了,叫我老哥,我也认了,我本来就比人家大,可这毛丫头也二十好几了吧,叫我大叔?
“姑娘,你多大?”
“问姑娘年龄是最不礼貌的,初次见面就问更是傻逼,26了!”
“哦,哦,这样哈,本傻逼今天32,相差六岁,称呼大叔?你也有硬伤!”
“切,没听说嘛,目前相差三岁就是一个代沟,我们相差两个三岁,我的确有硬伤,应该叫你大爷!”
我被一个丫头顶,气不顺,我这一低头发现她牛仔裤破了两个洞,找到了损点。
“姑娘,嘴下积德,老话说鲜花最容易插在牛粪上,你看哈,我第一次见你,就掉裤子,你裤子还破洞,这叫缘分!”
嘴上沾了她便宜不满意,干脆惹实的,我撕拉扯了一块秋衣布条,就蹲下来给她绑破洞的位置。
那腿太细,也就彪子胳膊那么粗,我那布条目测要绕好几圈。
我这刚一绕第二圈呀,彪子就哄笑。
“你别嘚瑟了行不,你不要脸我还要呢!”随即憋着压制不住的笑, 趴到我耳边小声嘀咕“城里流行这种破洞风格,你消停会行不,祖宗!”
我有些囧,脑海中闪出几个镜头,有一次请废品总站的老头下馆子,我就点,点了个蒜茸油菜,点的时候说蒜耳油菜,后来服务员上了一盘猪耳朵炒油菜,外加大蒜沫沫蘸着。然后我挤长途车的时候,一个姑娘戴个黑框眼镜,我瞅了一路,最后下车的时候我发现的确没有镜片,担心她近视眼度数高,一会看不清,就提醒了句,你镜片掉了,快下车了,赶紧找找,结果她淡定的说,今年流行戴镜框,我本来就不近视。再后来我去省城看一混的好的高中同学,他家里有个座机,她媳妇总是把座机旁边的一个棍棍朝上放,我住了两天,每次看见都要把那个棍棍朝下,支撑着电话,后来她媳妇就火了,说怪不得信号不好,我纳闷,临走的时候,我偷偷跟我同学说,你媳妇不会过日子,好好个支撑电话的棍总是朝上,电话底座都磨坏了,我同学张大了嘴,半天回了我一句,那是电话天线!
我自己想到这里都扑哧的笑了。
但我笑还裂在嘴边没收起,另外一处也传来笑声。
是女人的笑!我以为是这毛丫头。
回头看,那丫头早就没了刚才的调皮劲儿,小脸鼓绷绷的冷严肃。
一个人怎么会这种表情下发出笑声,我第一判断不是她。
随即又是一声,我们三同时顺着声音看向彪子脱下来的棉袄里。
那个贴到后背上的阴娘们在笑!
彪子抬起脚又是狠重的一踩,那笑声阴魂不散,更张扬。
随即棉袄被里面的一种挣脱给抖开,一个光静静的半身女人站了起来,带出来一股子胭脂粉黛的味儿,但那粉黛味儿,不好说!
日期:2015-01-08 19:23:00
说到这个胭脂粉黛味,我想起一个事,红高粱里的高粱酒,为啥那么香,是因为爷们偶然的撒了一泡尿在一个酒缸里,后来那酒缸的酒就十里飘香,分析说是尿的碱性作用,我鼻子里吸进去这特殊古怪的胭脂粉味,就想着会不会是尸油混合下的千年香汗酿成的?我接触的汉语就没有能恰当形容出来这味的词儿。
呼的连飘带站,我们眼前就出来一半拉身子的娘们,距离太近,我就没条件探究她为啥半拉身子,具体啥样,光眼前近距离半张浪艳索魂的脸了,笑声从半个嘴里荡出来,我刚要操起背上的地瓜干袋子唬上去砸,一只丽手操起细长刀狠准的插进这尸娘们嘴里。
不忍直视,脑补肯定是血呼啦的一顿翻搅吧,结果那娘们就跟吃个冰棍一样,呼的哈出一口蒸汽,细窄刀瞬刻绵弱无厉!
彪子猛的捡起棉袄套上那娘们,绕道后头死死的绷住嘴,那娘们还是有实体的,卡在彪子彪悍的怀抱里,因为头部被这么绷着,下边的身子明显离了地,一只腿挣扎着前后踢。
我一个发抽拉起一旁的毛丫头竟然自己挡在前面。
那口气呀直冲冲的进了我袄子领口,裸露的颈处仿佛被暧昧的骚动一番,脸瞬间就烫的上了40°那劲儿。
身体的某处,你懂得,难以启齿这话!
“我艹,老辈子的皇帝就守着这么一群玩意能长寿?修炼的千年媚气这么大劲,你给我骨气点哈!”彪子吃过这气,肯定知道啥味,一席话点了我警惕。
我身后毛丫头真是个恩将仇报的厉害角儿呀,你说我狗熊救美应该感动的鼻涕泪一把吧,结果从我后头绕过来一手,猛的抽了我几个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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