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关于金钱、欲望和爱情的一段黑色记忆》
第25节作者:
陈侎
日期:2015-01-09 16:15:58
他顺利地了结了和卓梅的这一段床上情后曾经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但对于屈乐川来说,这不过是一种暂时性的休整,并不意味着他对**追求的终结。当他从原先那种焦虑逼仄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回到省城,整个身心完全放松下来,没有了生活的压力和对事业的追求之后,他需要寻找到一种新的适应他目前状况的生活方式。他很快就找到了,这就是网络。他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完全地沉湎到了网络之中,网络生活好像是为他这样的人准备的,他把全部时间——除了潇潇在家的不多的时候——都用来上网,他很快就迷恋上了在网上猎艳带来的刺激。他有大把的时间,有足够的金钱,有作为一个男人的无尽的需求,在几次成功的约会后,他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继而仿佛一个依赖『毒』品的瘾君子一样沉迷其中。
他把全部原因归结一个: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需要和女人**,而且想和不同的女人**。这其实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追求,差别只是有些人已经这么去做了,有些人正在这么去做,有些人将要这么去做。很多小说都说起了爱情的专一,屈乐川并不想否定专一这个带有明显的不科学含义的词汇,但在他看来专一不过是专制的代名词,他个人认为女人是可能专一的,因为这是一个男权社会,而女人的存在就为了体现这个社会必然会有的奴性,她们是男人的奴隶,努力本身是无法选择主人的。人假定类历史上溯一万年,到了母系社会,专一的就必定是男人,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但你不能不承认。
在屈乐川看来,很多与道德有关的理论都是虚伪的,一个作家可以一边和**淫乱一边写纯洁得象少女的处『女』膜一样的爱情传说,甚至不这样做他就不是一个作家而是个傻逼,问题是大家都相信他说的话,因为人类需要这种传说来欺骗自己。男人成功的标志就是先有钱然后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先和不同的女人上床然后有钱的那不是男人,是男妓,是在“妓”这个专指女人的名词前面加个“男”字作为形容词,屈乐川鄙视这种人,但无疑他认为他们也应当存在。现代文明的标志之一就是你不但可以选择自由的生活,你也可以选择不自由的生活,你拥有做奴隶的绝对权利。
日期:2015-01-10 11:31:04
他渡过了一段紧张刺激的生活,其间甚至和潇潇过了几次成功的*生活,她无声地表示了满意。有一次屈乐川在电脑上发现潇潇在看一些关于**的文章,甚至在研究一些关于**姿势的图片,他感慨她也开始醒悟到性并不是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而是美好的、刺激的、人性的,这个变化对他们来说至少是积极的。但屈乐川对她和她的身体并不能提起更多的兴趣,至少在性这个方面并不十分积极,虽然他很想让自己满足潇潇,他常常能感受到潇潇这方面的需求。但更多的时候他觉得,性对于他们来说好像并不重要,或者仅仅是一种维持他们夫妻关系的手段——比如说,如果他们生个孩子,就必须通过**来实现。屈乐川甚至认为,潇潇应该有一个情人,能给她性方面的满足,有一次他几乎对她说起了这件事,但他并没有开口,因为他并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有了这样一个情人。
很多时候屈乐川对性的追求使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某种心理疾病,或者更严重——比如人们常说的桃花风之类的疾病。因为他对这件事情实在太投入,几乎把这件事当做生活本身,而且完全沉缅于一些不着边际的想象。而让他觉得痛苦的是,他无法证实其他男人是不是和他有相同之处,谈论这个话题是有禁忌的。一个男人和他的朋友可以聊对方的情人甚至老婆的一切,但不能谈这个问题,他不愿意让人觉得他有毛病。到了春夏之交,他变得尤其严重,在几次失败的约会之后,他又开始疯狂的**,最终,屈乐川觉得他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通过网络找到了一家心理疾病研究所,这家研究所的广告频繁地出现在他常去的几个网站的首页,而且注明专门解决中年男人的性心里问题,里面有若干博士、海归、教授提供治疗及咨询服务。他按照地址去了,在一番困难的寻找后,他在一幢已经没落的大楼的顶层找到了这家研究机构。一个四十多岁也许接近五十的老女人接待了屈乐川,他们交流了十多分钟她才弄明白他是来看病而不是来学习的——后来屈乐川发现这个所谓的心理研究所主要的工作是办培训班,也就是你交几百块钱来这里培训几天然后发一个经过有关部门认可可以开业的心理咨询师的证件给你,通俗地理解,相当于花钱买文凭。当老女人终于弄明白他是来看病的患者时,她热情地向他介绍研究所,而且把学员的照片拿给他看。他发现这些所谓的心理咨询师大都是些长相暧昧的女人,从二十来岁到四五十岁,而且可以提供单独咨询。老女人热情地准备打电话帮他约人,屈乐川说不必费事了,他不想浪费时间等人,现在这里有谁就是谁吧。
日期:2015-01-10 11:35:53
她看起来很惊奇,屈乐川解释说我真是来看病的,需要怎么个收费法你说吧。老女人想了想,说单独咨询的话一个小时两百,不足一小时按一小时计算。屈乐川说没问题,但她依旧为难地说,今天咨询师都没在。屈乐川说你这么大一个研究所,不会连一个看场子的都没有吧?老女人说今天只有两个人,她和会计,只有她有资格,不知道屈乐川愿意不愿意她来提供咨询,屈乐川毫不犹豫地说就这么着吧。
事情定下后他交了钱,老女人打开了一个房间,他们面对面坐好,关上门,她还煞有介事地拿出一张合同叫屈乐川签字,大意是今天大家所谈的一切都要保密,任一方均不得泄露。一切完备,他们开始交谈,屈乐川说他现在整个人都很焦虑,而且陷入一种对**的追求的焦虑,他说他恨不得和见到的任何一个女人**,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老女人很惊讶,问,任何一个女人?屈乐川说是的,任何一个,然后他大胆地说也包括你在内。说完这句话屈乐川用火辣的眼光盯着她,他发现她虽然年纪较大,但身材丰满,胸部突出,并且她的衬衣领口很开,他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件黑色花边的内衣边紧贴在她突出的胸口上,屈乐川于是想象了一下她的『乳』房的样子。
老女人看起来并不在意屈乐川的态度,他们进行了很坦率的谈话,甚至分不清楚谁在咨询谁,或者也可以说他们在互相解答对方的疑问并满足各自的一些低级趣味的好奇心。大约十分钟后,随着他们的交谈越来越肆无忌惮,而且在老女人多次对屈乐川提出调逗性的问题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她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说:“快放手,这样不好。”
屈乐川感觉她反抗的力度不是很大,而且她的手同时在他的档部不停地乱摸,他认为她反抗是比较虚伪的,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说:我还可以给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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