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夏天》
第41节

作者: 等在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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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要把车开回去停起来的意思,但今晚不喝酒又不太可能。去泡妞当然是装备越齐全越好,但得冒酒后驾车这种巨大的风险。希望今晚没有人喝醉的才好。
  他问我去哪好?我说让他自己决定,人是他约的。不过我又给他建议说当然是去点不太吵的地方,说话方便又不失优雅。他说那是当然。他先说了两个地方,结果都自言自语的否定掉,根本不像是要征求我的意见,我也不搭他的腔。最后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结论,又开起车子在城里瞎转,一直转到人家打电话给他,说是现在在图书城门口。我调侃了句:“果然还是老师有文化,等人都要在书店门口。”

  丁言立马驾车载着我往图书城的方向驶去,速度起码比刚才瞎转的时候快十倍。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用iphone玩手机斗地主能发到更好的牌,例如丁言就总能认识比一般人更多的漂亮女孩。先别说能不能约出来,认识绝对是属于命运问题。
  夜幕下,绚烂的灯光中站了两个女孩子,高矮差距半个头,胖瘦倒是没有明显差别。
  高的穿了浅色的套裙,图案却比较鲜艳。矮的比较朴素。墨绿色的罩衫和灰色的长裤。
  显然这两位就是丁言用花言巧语约出来的妞。还没到两个女孩面前丁言就早早的放下了车窗玻璃,等到了面前先探出头去“嗨”了一声“美女”,听上去俗气得像是个到处跟女人恶意搭讪的恶少。

  等车停好我也跟了下车去开车门。从长相上看高的这个毫无疑问是主宾,矮的那个和我一样是被人忽悠来的炮灰。因为高的那个比较漂亮,矮的那个也过得去。
  我也懒得搜肠刮肚的去想那些什么鹅蛋脸,瓜子脸,柳眉杏眼,贝齿朱唇之类的形容词,就直接这么说吧——高的8分,矮的6分。要不是认识了叶沉雪,我想怎么着也得寻思下如何千方百计的给人留个好映像。
  丁言把我们一车人拉到一个装修得较为华丽的酒吧,我很少到这样的地方,因为里面那些闪亮的灯具就放射着价格不菲的光芒。虽然丁言已经等得毛焦火燎,时间却不算晚,大片的座位都是空的,不过很多都已被订了座。
  丁言和服务员交涉了几句后我们被引到一个独立的空间,三面隔开,一面有门,还有一扇没装玻璃的窗口,从外面看进去只能看到人头,在里面要是能把脖子伸得像鸭子一样长的话能看到外面大部门景象。
  两个女孩都背了包,丁言又拉出侧方一个凳子来让她们放包。高个的女孩朝她笑了笑表扬了一句:“挺绅士的嘛!”
  丁言回了句:“应该的。”
  看来“八”有了一撇。有句话不是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一撇正好是“八”字的前面那半。至于怎么才算成功,那就得丁言来判决了。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喜欢“绅士”这个词,就像我根本不喜欢莎士比亚一样,张口闭口的“绅士”搞得就像上海小资似的,我精神上膜拜的是“君子”,虽然那对我来说只是一尊遥不可及的雕像,但这丝毫不能影响我的意识。“绅士”在君子面前顶多算个“屁”。
  我们两两一排对面而坐。当然是我和丁言一排,两个女的一排。坐下后才发现我正对面的是6分的那个,我也没留意这是上帝的意思还是丁言有意安排,总之状况就是这样,不过6分于我来说已绰绰有余,也算是合情合理。
  丁言让两位女孩先点了东西然后又要了啤酒,只要了半打,而且是350ml那种。看来他对酒后驾车还是有所顾忌。
  漂亮一点的那个叫邹晓黎,普通点的那个叫杨越。介绍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林月的月,后来人家接着说是木易杨,卓越的越。和我先前猜测的一样,漂亮的那个是语文教师,普通点的一个是数学教师,都教同一所中学。就是前一星期我和叶沉雪从她叔叔家出来见到的那一所。
  邹晓黎较之杨越要更活泼一些,可能这是由于她是语文老师的缘故,不到五分钟就打开了话匣子,有时候问这问那的,像是在提问她的学生。杨越和我一样话比较少,很可能也是同我一般适应陌生环境比较迟钝那种。所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抽烟,半个小时之内抽掉了三支烟,偶尔被语文老师提问也友善的回答。丁言当然不用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眉飞色舞的只差没有手舞足蹈,对象自然是邹晓黎。

  日期:2013-01-28 22: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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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少和邹晓黎搭腔,因为我这人有个优点,很少和朋友喜欢的女人说话,甚至很少看。虽说我不是什么君子,但“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我还是懂的。当然这个“礼”在这里仅仅只是指好朋友喜欢的女人。
  漂亮的女孩谁会不喜欢,只不过有的不能喜欢,即便喜欢也不能说出来。譬如以前丁言结婚了的那个女朋友我就挺喜欢的,可根本就没人知道这件事。因为你要真想有个秘密的话,那么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在我和我的朋友之间并不存在《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
  还好孔老夫子没说“非礼勿想”,否则绝大多数的人可能会因为被憋死而没有成为君子。
  不能和邹晓黎说太多话我当然只能把目标转到数学老师身上来,她今晚说的话倒是还比我多几句,或许这只是因为她不抽烟的缘故,没有什么东西好打发无聊,大概只能在脑袋里思索着我和丁言像个什么数学符号,阿尔法或者贝塔?亦或是在解析着什么数学公式自得其乐。
  最后还是丁言顾及了我们“炮灰”的感受,为了不让“炮灰”太尴尬,他要来扑克牌,提议大家一起玩扑克喝点酒。邹晓黎和杨越也同意,但酒只能少喝点,点到为止。结果才玩了二十来分钟,丁言又叫了半打酒。不过大部分都是转移到了我和丁言的肚皮里。扑克牌这种游戏要赢的话也许有点难度,想输的话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刚开始因为是当心感冒没有痊愈,只是悠着喝,没敢放开,三五杯黄汤下去之后感觉残余在体内的感冒病毒似乎是被酒精一举歼灭,竟又无比的舒坦起来,跟没事人一样。看来酒精这种元素已经和我身体的其它化学元素相处的十分融洽,甚至是成了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不可缺少。
  丁言这次也大改往日作风,没有忽悠人家女孩子喝酒。看来这一次他是要为自己泡个妞,而不是为他的小弟弟泡妞。

  在第二次被叫来的酒也被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语文老师还是数学老师用扑克牌让我们玩起了心理测试游戏,说是心里测试,其实就是由很多年前,大概是上个世纪末流行的老掉牙算命游戏演化而来,只不过换了个更为时尚的名词。
  更糟糕的是这还不算,邹晓黎后来干脆像个考官一样用嘴说题目,让我和丁言作答。杨越也在一旁瞎起哄,说到做题她倒是来了劲。说完题目后让我和丁言选什么香蕉了,苹果了,电影院了,公园了;要么牛,马,猴子,就连牙刷毛巾这些都有。总之涉及范围方方面面,天空宇宙,自然现象,蔬菜水果,生活用品包罗万象。
  我对这类游戏简直烦透,就像烦透人家和我讨论什么星座血型一样。可又不好拒绝,只好配合丁言随便应付几个答案。
  最后的结论大概就是丁言合适谈恋爱,以后会是个好丈夫。我不但恋爱谈的不行,而且以后很可能要出轨。
  每当我选了十分糟糕的答案她们便要大笑,我只好跟着她们“鄙视”起我自己来,又附和着大家讪笑两声拿起杯子同丁言喝酒。由于此类自嘲的事情我比较拿手,所以气氛倒也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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