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道『道德经』》
第15节

作者: 逸天御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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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调清婉瑰丽,江潮连海,月共潮生;江花月夜,幽美恬静;一种相思,两处离愁;几重愁闷,蕴藉深沉;花落幽潭,春光难续;月色恼人,思念尤甚;望月思怀,不绝如缕;情韵悠长,心醉神往。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红颜须眉悄无言,唯见天涯寒月白。
  御玄先生编钟演奏《渔樵问答》,水袖仙女扬琴和之。

  只见御玄先生来到按八卦之六十四枚,分天地人三层悬挂之编钟之前。凝神屏气,抬手挥腕,点点描描,犹如金石相击,暮鼓晨钟之声,清脆悦耳,悠长细腻,徐徐缓缓,朦胧中隐约而有渔樵问答之语,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辞意深长,神情洒脱,而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声之欸乃,随着御玄先生豪放无羁,潇洒自得的舞槌,飘逸洒脱,浩浩汤汤,横无际涯铺展开来;时而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时而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而或浮光跃金,静影沉璧,而致渔樵互答,此乐何极也哉!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随着御玄先生最后一槌敲下,余音绕梁,经久不息,如此之天籁之音,众人如梦方醒,无不心旷神怡,宠辱皆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高天居士手擎金樽走向御玄先生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先生真乃神人也!小可敬先生一樽,望先生有暇时常来流云轩坐坐,小可也好聆听先生指教。”
  御玄先生回道:“那里,那里,高天贤友过谦矣。汝那里十八般兵器精美绝伦,观者无不啧啧赞叹,只是业已展露多时矣,新年将至,天下太平,应该‘爆竹’一声除旧岁,恰‘清明上河’去浏览,独上高楼,手持‘指南’,望尽天涯路为好。”
  “是的是的,先生高见,一定不负先生美意,小可还需努力,将流云轩重新布置一番。”
  正说到此,惹恼了天高壮士:“高天表兄,怎和老先生喋喋不休起来,快拿起你的二胡来,吾等还要共奏一曲,神仙姐姐已经点好高山流水,这就准备演奏开始。”
  于是乎,众人仍是交圈而居。

  脂砚斋生抚琴;
  高天居士二胡;
  天高壮士打鼓;
  海上蓉儿吹箫;
  水袖仙女弹筝;
  御玄先生击钟。
  五音并作,先时和缓清悦,渐渐澎湃激越,终于山崩地裂。

  “打住,打住。”御玄先生高声呼喊,“打住,打住。五音令人耳聋,丝竹之乱耳,鼓筝之避听,毫无高山之巍巍,流水之淙淙,吵杂搅听,心散气浮,意迷神悬。故而五味不可多食,五音不可多闻,五色不可多见。大家既已尽兴,还是继续品茗赋诗,把酒言欢。”
  天高壮士马上响应:“听从先生安排,以后还要观看先生好多难得之货,定让吾等大饱眼福,大快朵颐,大旱望云霓,大……”
  说到此处,御玄先生连忙止住:“天高壮士,前日纵马打猎,猎获麋鹿一只,却伤了脚踝,流云轩至脂砚斋半里之遥,今日脚下蹒跚,故乘车而来。”
  天高壮士怪目圆翻:“先生何以知之?怎么就像见到一般。高天表兄尚不知焉。”
  “在下见汝步履蹒跚,所奏《夕阳萧鼓》时,心门发狂,杀伐之声不断,惊涛拍岸,橹声欸乃,定是打猎纵情有获不多,却欸乃脚踝,故望汝而知之。何须大惊小怪哉!”

  天高连呼:“神了,神了,逸天御玄,当今神仙。御玄斋定有天下至宝,何时才能到瀛洲逸天谷去,得瞻八卦云庄,六爻酒坊,神鼎盘龙,水晶鱼目。”言辞极为情真意切。
  御玄先生拍拍天高壮士肩膀,回至座位,面向众人颔首一笑而道:“各位朋友,非是在下吝啬,瀛洲缥缈峰长年云缭雾绕,恍兮惚兮,冥兮窈兮,缥缈而虚无。大家只有连饮在下三十七坛醽醁茅台,才能火眼金睛而拨云见日,那时缥缈峰才观之缥缈而无虚。还需大家切勿急躁。谨记,难得之货,令人行妨。天高壮士,以后只要求得酒足饭饱,肚胀腹满,不为眼情目欲之狼视,除却猎艳索奇之猿心,定能超凡脱俗,悠然自得。唉!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说到此处,戛然而止,眼光一直看着脂砚斋生,脂砚斋生听得粉面泛红低垂,羽扇扭捏频抡。难为情状亦煞是潇洒飘逸好看。

  酒过十二巡,腊八宴群英。
  还要再品尝,下回抓紧来。
  日期:2008-01-29 17:58:33
  酒过十二巡,腊八宴群英。
  茅台十三开,我这就道来。

  第十三章
  【原文】
  宠辱若惊①,贵大患若身②。
  何谓宠辱若惊?
  宠为下③,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
  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④?
  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
  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⑤。
  【注释】

  ①宠辱:荣辱和侮辱
  ②贵大患若身:贵,珍贵。看重大患犹如对待身体
  ③宠为下:得宠是卑下的
  ④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到我没有身体时,我还有什么祸患
  ⑤ 此二句意为:所以将天下当做身体去珍贵的人,可以寄托天下;
  将天下当作身体去爱惜的人,可以托付天下。

  【译文】
  得宠和受辱好像受到惊恐,看重大患犹如对待身体。
  为什么说宠辱若惊?
  得宠是卑下的,得到惊恐,失去惊恐,所以说宠辱若惊。
  为什么说贵大患若身?
  我之所以有大患,因为我有身体,到我没有身体时,我还有什么祸患?
  所以将天下当做身体去珍贵的人,可以寄托天下;
  将天下当作身体去爱惜的人,可以托付天下。

  【非常道】
  (一)
  时至夜半,只见水袖仙女将龙纹凸显之骨色古坛放置台上,脆生说道:“各位朋友,仙师常是夜半启坛,今晚群英际会,喝的全是小女子自酿的妖娆竹叶青酒,今晚仙师醽醁茅台九开,仙师说过,持而盈之,不如其已。小女子只能给各位斟酒至增一分恐盈,减一分恐歇之量为好。刚才仙师言道,只有大家连饮三十七坛醽醁茅台,才能火眼金睛并拨云见日,得窥缥缈峰之无虚嵽嵲。非是仙师舍不得将八十一坛醽醁茅台全部启开,此乃天机所限,地理所止。必是,七月夜来香飘之夜,万国竞技之际,人缘方……。”御玄先生连忙阻止:“此乃天机,言之无益,闻之有损,来!大家先一起同饮一樽,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不敢为天下先。干!”

  众人一饮而尽,无不感到甘饴醇厚,回味无穷。水袖仙女又予斟上,只见天高壮士持樽来到御玄先生近前,悄声言道:“先生,近日流云轩烛光斧影,金匮遗失,洒家表兄天高居士甚是着急,怀疑有鬼魅出没,特让洒家前来捉鬼,只是前日崴了脚踝,今天才来,不想得遇先生,机缘巧合,先生望而知之,当今神仙,能否给洒家解之,以解表兄……。”

  天高居士趋上前来续道:“御玄先生,表弟之言句句属实,小可再三推演,烛光斧影之下应该还有鸩酒,只是轩里人言,使用等身齐杆棒之人突然得了脑血栓或是类似萨斯霍乱什么的急症,不干他人之事,金匮又突然不见,小可思量再三,亦正在苦恼焉,原想让表弟过来捉鬼驱邪,以正视听。正好听说先生来了,请先生万勿推却,予以答疑解难。吾等洗耳恭听以解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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