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惊悚------------从民间收到一个物件开始说起》
第44节作者:
琥珀藏愁 日期:2015-01-22 19:05:00
温暖说过,对方篡改的视频中彪子吸烟的动作都模拟的跟本人一样,除了左右手搞错,那么彪子什么时候吸烟多?
在我家?不多,因为我俩都是研究夜里方老太那些幺蛾子的事,谁有工夫吸烟,而我不用问,就彪子看门小屋烟灰缸那一堆烟腚巴可见他在单位吸烟的次数多,那么单位摄像头加入了我们怀疑的行列?篡改的视频中彪子吸烟的动作模拟都是来自于单位摄像头的观察?我猛然想起爱美丽见过彪子的那颗棺材豆,大家记得我跟彪子去他娘屋在老钟底座下找到的那颗棺材豆不?就爱美丽见过。
我们身上对于温暖这种行业的人最有用的东西无非就是两个,棺材豆子还有人皮图纸。
爱美丽说了,就那一颗棺材豆在国外那是相当有价值,那么人皮图呢?无价之宝不过分。
大家都停止了谈话,因为发现了单位看门小屋也不安全了,默契的沉默。
温暖跟彪子一个劲的吸烟,我看他们吸!
“找个时间回村吧,最好被厂子主动开除!一定不要主动辞职!”温暖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随即起身,示意我走。
彪子嗯了一声。
我跟温暖出了看门小屋。
以往走在大街上,我是被人无视的角色,没有花姑娘的回头率也没有高富帅的聚焦率,但这会感觉满大街不知多少个角落,明的暗的,都盯着我!
“自然点!”温暖小声说。
发动了三轮车,跑出镇上的大街,上了回村的土马路,马路两边两排树,成片的庄稼地。
有些事情很奇妙,以前我感觉有人的地方是安全的,如今才感觉奔跑在无人的村间大路上,耳边呼啸的风围绕的无人世界才是最安全的。
“对了,温暖,彪子身上还一直带着那颗棺材豆呢,人皮能被偷,下一步不会是棺豆吧!”我突然后悔没提醒彪子。
温暖没吭声,我知道她在思考。
“上次你说,彪子娘是坐在坐着离开的,我在西屋睡觉也是坐了一宿?”温暖坐到车斗靠我的位置说。
我想起来这茬,发现自己要分裂了,怪事太多,接踵而至,都不让我喘口气缓缓。
“是,对了,温暖,我看你跟婶子承认咱俩的关系是远谋哇,接下来的很多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你要长期待我家了!”
“必然的计划用偶然的突发来一步步实施!”温暖弹了我脑瓜门一下。
我晕,现在都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她怎么能有心情做这个淘气的动作。
“对了,看过热播的电视剧《潜伏》没有?”温暖越过费脑筋的事情,很轻松的调侃到。
“啥?就是地下党假夫妻那电视?看过,俺们村都看,省台去年每天晚上8点半两集联播,咋啦,你还看电视?”在我印象中温暖是个不吃人饭,不说人话,不干人事的人,我很惊讶她会看电视。
日期:2015-01-22 19:06:00
“我为什么不可以看电视,你的意思是我要演电视?”
“别说,你可以演,真的!”
“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的演员!”温暖朝着我笑了一下。
我从没有见过如此难以形容的笑,如果人是多面的,那么笑也可以多面吗,至少我可以把温暖的这抹笑剥离出来好多,有一种是灿烂,那紧致的皮肤仿佛8点的太阳刚刚散开一天的光润;还有一种是温润,仿佛千年老玉,凝结了玉的灵还有岁月的痕,满满都是沉淀的味道;还有一种是女人的魅力,魅而不媚,淡艳与青气恰到好处的柔和,让一个男人想靠近,又不敢太靠近。
我从没有如此心灵高大上的活过,因为周围没有高点。
很惊讶自己怎么会如此细腻精致的品读一个女人,脑海中闪过一个问号,温暖让我迷失了自己?还是我从来都迷茫的活着,她只是唤起最真实的我,一个被生活压榨封存真我从来没有真正自我活过的我?
三轮车直接进了路洼地,铿了一抖,我们俩同时颠簸了一下。
我从心灵的梦幻中回到现实。
以前有很多痛苦,为生活,生计,低眉顺耳,寄人篱下,种种,
其实有一样痛苦是现实与心灵的差距导致,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渴求的越多,与现实世界拉开的差距越大,这种痛苦就越明显。
我尝到了这种痛苦,就在品读温暖被三轮车的颠簸打断的这刻!
“再来一个,我喜欢这种颠簸的感觉!”温暖笑出脆灵灵的声音。
这不是变态吗,我心说。
“也许接下来我们要扮演一对夫妻,只是我演余则成,你演他妻子,能演好吗?”温暖收起笑,轻松中夹着严肃的口吻。
“啥玩意,搞错了吧,性别颠倒了!”我随即又感觉没颠倒,温暖的确是个女版的余则成,而余的媳妇也跟我一样土鳖。
“这样比较公平,我利用你的掩护完成工作,你说不定可以得到剧中假夫妻成真的结局?敢赌吗?你自己选!”温暖又笑。
我乐,谁说女人可以憧憬爱情,男人也有这个权利,而我又殇,因为潜伏的结局是余则成去了台湾,下一个任务的缘故跟另外一个女人再次结婚,我怎么也忘不掉她媳妇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在村口遥望的眼神--------望眼欲穿。
“你利用我好了,我不想结果!”我回头看温暖,眼角的湿润被迎面扑来的风风干,昙花一现。
温暖没有吭声,沉默。
“温,温暖,我想起来了,我们家肯定被窃听了!”我一个刹车。
“说不定你鞋底下就有窃听器,信不信?”温暖又是一笑。
日期:2015-01-22 19:07:00
“老大,你别笑成不,篡改的视频是显示彪子掐了老太太脖子骨,甩出去,抽了一夜的烟对不?而彪子真实告诉我的是他追了一夜的骨架直到后山村方老太坟上,彪子怎么告诉我,是通过谈话呀,不是动作吧!监控看到的是动作,我们谈话的内容梧桐树那么远怎么能弄到,肯定是家里有窃听的东西呀,因为彪子跟我说这些话都是在炕上,那么对方肯定是先听到了彪子与我的谈话,知道我知道的版本,而后再制造与我知道的版本不一样的版本,才能陷害彪子呀,哎呀,我说不明白,我的意思是要是单纯的视频监控,对方咋知道彪子告诉我他追了一夜,假如对方根本不知道彪子告诉过我那夜他是追了一夜,又怎么能利用这段事情做篡改陷害彪子?”我发现我说不明白。
后来又想起温暖刚才说的指不定我这会鞋底下就有窃听器,这才停滞。我的天,完蛋了,我刚才的话也暴露了。
脱下鞋子就看,左脚没有,右脚沾了一块菜叶子,我弄掉,也没有,这才放心。
温暖捂着鼻子说“熏死我了!”
我发现温暖受刺激大了,有点不正常,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看是左眉毛右眉毛。
门口是监控,家里是窃听器,照这么分析,说不定三轮车,我裤衩上都有啥呢,这走到哪儿也不安全呀。
温暖顺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防不胜防,监控,窃听,只要对方想,随时随地都可以,但记住他永远监控不了人心!”
随即示意我发动车,继续走,又说了一句“自然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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