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容你宁死疯狂》
第29节作者:
疯子XXX 当然不是!女人被骗,态度甚是不耐,指着来人就破口大骂,“你们他妈装哪门子亲戚?倪红都已经那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不是你们这群臭男人,倪红会得那种病吗?”
带路的酒保傻了,愣愣站在台阶上,看女人边数落边向阿诚走去。
女人这么做一点都不明智,靠近阿诚,阿诚二话不说,拉起女人胳膊就向吧台角落走,女人反抗,无济于事,任阿诚连拖带拽把她堵在了吧台角落,现在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事态突变,女人嘴边的污言秽……
日期:2013-12-09 16:41:48
语全都吞回了肚子,怯生生缩在了墙角。
阿诚说:“我无意伤害你,但是如果你不配合,那么是否伤害,另当别论,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冷漠不是全因面前女人而起,而是另一个更值得头疼的女人。
委婉威胁让女人害怕,她机械点头,颤声问,“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阿诚面若寒霜,手伸进口袋,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钞票拍在吧台上,动作连续重复五次,说:“这点钱够你在我面前叫一晚上,现在我只让你叫一声,告诉我倪红在哪。”
女人叫的干净利落,“郊区,段庄。”急于抽身,钱都没看,挣开阿诚就跑。
阿诚目的达到,原地若有所思。
倪红是美女,面见真容的男人全都承认。可是,还需承认,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只是少数,反而,和祸水相生相伴的概率更大。至于被贴了艾滋标签的倪红究竟祸害到何种程度,阿诚今天已无心探究,他们一行人决定在江陵稍作休息,明天再前往段庄。
日期:2013-12-10 14:48:10
艾滋病患者(1)
阿诚在江陵那晚风平浪静,而千里之外的高都却弥漫于轰轰烈烈的颜色之战。
现代社会,颜色之战是作为流动节假日不定期举行的,就像部队会不定时进行拉练一样,颜色之战是对警方的一次拉练运动,既然是拉练,那难免会变质为走过场的形式。不过,据我通过度娘考证得知,那晚高都的颜色之战不只是一场增加二氧化碳排放的拉练赛,而是一场真正意义的战争。
那晚的打黄扫非行动进行的很偶然,是刑警队长李昂临时下的决定,大概是基于大案要案处处碰壁,他希望借此次行动来找寻一些成就感。有时候,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警方在每一次重大案件缠身不得破的时候总会对第三产业中的佼佼者-服务业进行扫荡,看完那晚的详细报道,我似乎明白了个中因为。
报道中介绍,那次打黄扫非行动不仅史无前例,而且完全在秘密中进行,所以很多公安机关的“兄弟”企业的情报工作无法顺利展开。如此前提下,不计其数的身体交易被迫中断。这些意料当中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真正给这场战斗奠基“意义”二字完全源自于“意外”。
据报道,某一嫖客被抓现行时,态度极为嚣张,不仅出口辱骂干警,而且冲上前来欲要袭警,嚣张似嫖客,要么真的是背景撑腰,要么就是神经紊乱。可是,他不属于这两种中的任何一种,而是出于另一种原因。这种原因就是这位嫖客吸食了大量冰毒,造成了意识混乱,更巧的是,他是在网上赌博时吸食了大量冰毒,然后在吸食冰毒之后去嫖娼的。果然,这个世界是圆的,很多不相干的事情原来是存在隐秘联系的。
这位嫖客的事迹就证明了其中联系,赌博需要兴奋,所以要溜冰,溜冰之后会亢奋,所以会嫖娼。如此一来,三件表面独立的事情根本就可以完全归结为一件事情,万变不离黑金。由此也可以佐证,要想侦破大案,扫黄打非必须做排头兵。
那晚李昂连夜对嫖客进行了突击审问,刚开始,嫖客一点都不配合,于是李昂扬言要让嫖客的老婆来公安局提人。听此,嫖客瞬间告饶,一副戴罪立功的嘴脸,一股脑将所有关于赌场和冰毒的事情全部供认,如此,那个叫做“懒盾”的网上娱乐城呈现进了警方视野。
掌握如此重大线索,李昂火烧火燎找来了精通电脑知识的干事陈玲,陈玲经一番IP采集,定位后台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懒盾是一家境外某国上市公司,而在某国,赌博属合法产业,所以我们现在就算知道懒盾在运营网上赌场,仍然无法对其造成威胁,这涉及到外交问题。”
李昂一言不发,趴在电脑前的小赵发言了,“这件案子搞了这么久,原来最后需要国际刑警出面解决,得,白忙活了,现在成好莱坞大片了,最后还得移交FBI。”
李昂这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外国的事咱管不了,可是林凤这事儿,咱必须得管,不能让她继续逍遥法外。”
小赵说:“李队,现在证据确凿了,咱现在去把林凤逮回来吗?”
“不,现在有了证据,抓她是迟早的事情,不必急于一时。”李昂的反对态度有理有据,“既然这个网上赌场有这么大背景,那就充分说明林凤在高都的作为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们应该以林凤为诱饵,钓出网络赌场中的更大后台,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所掌握的情况尽快汇报给省公安厅,请求更多同志协同摧毁这张赌场弥天大网。”
“这招高明!”小赵向李昂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他出门,负责将抓到的第三产业牺牲品遣送的遣送,关押的关押。
颜色之战以轰轰烈烈开始,以佯装默默无闻而结束。
故事回到阿诚身上。
隔天,阿诚一早就带曾氏兄弟去了江陵市郊的段庄村,从江陵市区的全局地图上看,段庄小的如一粒米,江陵市区形似一只鸡,两者放一起,像鸡在啄米,与世界地图上中国与日本的格局有异曲同工之妙。段庄和日本的相似之处不只限于此,相同之处还在于同样以某服务产业闻名于世。
如果说丽歌夜总会的经营理念是基于高端消费人群,那么段庄走的是亲民路线,低档消费。倪红混迹于此,可见她在身价大跌之后仍在重操旧业。
阿诚对段庄很熟,熟是因为他离开孤儿院之后,入狱之前一直居住在段庄。之所以选择这里不是因为这里的朝阳产业,而是因为这里房租低廉,想起那段穷困潦倒的岁月,阿诚一声苦笑。
现在的段庄不再是当年的段庄,现在的阿诚也不再是当年的阿诚。时间这位命运的裁判,无数次吹响黑哨,改变了一切,或喜或悲。
本田轿车现在所停的位置是段庄村口,曾旭下车去打听倪红具体住址,阿诚和曾文在车上等候。
没多久,曾旭回来,指向前方,路人的原话转告阿诚,“玩重口味,一条道走到黑就对了。”看来,大家对倪红的情况了解得很。
阿诚松了刹车,一条道向前开,开了有几分钟,到了段庄村口的另一头,马上要出村了,阿诚问曾旭,“到头了,去哪找倪红?”
“重口味的人住重口味的房子。”曾旭依然原话转告,他探着脖子观察前方,前方百余米处是苞米田,田边有三间无院瓦房,破旧不堪,应该是庄稼人看田的临时住所,可以匹配“重口味”这一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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