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偏僻乡村的异文怪事:荒村鬼事》
第5节作者:
三七对半丶 那人似是牵线木偶一般,手僵硬的接过烟刚放到嘴边儿,烟一下掉到了地上,王敢当弯腰去捡,无意间碰到了那人的手,一阵凉意飞速袭遍全身,后脊梁骨直冒白毛汗,他双眼惊恐的看着那人,只见那人双目空洞的盯着他看着,王敢当把烟往地上一丢,撒腿就跑,闷头跑出去老远,他才提着胆子回过头,只见乘凉的地方空空如野,不见那人的身影。
王敢当抬头看了眼天儿,心头犯起了嘀咕,想着难不成这大白天的,还见到了鬼不成?
他惊魂未定,只听身后不远处的包工队叫喊着他,他迎合了一声,没再多想那人的事儿,大步朝着山坡上跑去,他走近见三五个人围在一个石砖砌的规整的坟前犯着为难,他问着出了啥事儿,其中一人给他递了根烟,吐了口唾沫,愤懑的说着真是晦气,碰着这么个坟,不管用冲击钻咋弄都打不开这砖层,看来今儿想早收工是没戏喽!说着,那人长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去看眼前这坟。
王敢当绕着坟转了两圈,见这坟石砖青灰,坟包上用石头压着几张烧纸,看样子是新坟,他疑惑了一声,问那几个人有没有找找这坟是哪家埋的。
几人相互瞧了一眼,一齐摇着头,王敢当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去忙活其它的,这个先留着,等人来认领再说!
日期:2014-09-14 18:23:00
第五章错解降头惹霉头
迁坟的工程眼瞧着接近了尾声,可那新坟还是无人认领,这可一时让王敢当犯了为难,他见这样干耗下去也不是常事儿,自己刚进民政局没两天,这点儿小活再办不利索,到时落得领导的埋怨,吃不了兜着走,想着,他索性招呼着包工队的人到了那坟边儿,踱着步绕了两圈,指着坟说,今儿咱不管咋的也得把这坟给弄开。
一人往王敢当身旁凑了凑,递了根烟,让他往边儿让出两步,回头瞧了瞧身后的其他人,面露些许担忧之色,吞吐着,“王哥,这坟...有点儿邪乎!”
“这话咋说?”王敢当嘬了口烟,催声问着,他早些年在关里家那头也听过些坟圈子的忌讳,凡事儿不可不抱有敬畏之心,免得惹火烧身。
“王哥,要说这两天挖坟也碰到挺多贴砖的坟,都用不上冲击钻,拿大锤一抡就行,可这坟连冲击钻都打不穿!”说着,那人下意识的回头瞥了眼那座坟头,浑身打了个机灵,又慌不迭的扭过头,“咱还是别轻易动它,找个人问问里面的门道再说!”
听那人这么一说,王敢当的心头也微微有些打怵,犹豫了片刻,点了下头,说着这坟先放这儿,等找个懂道行的过来瞧瞧是咋回事儿。
王敢当没再坟地多留,径直回了单位,见单位门口有一老头,老头留着白眉白须,身着一身中山装,摆着一小马扎坐在路边儿,其前摆着一块白布,赫然写着“前知命理算前程,后明因果解降头。”
日期:2014-09-14 18:23:00
关里家那头混世的江湖骗子太多,无非是揣摩人的表情神态揣测人的来意,江湖骗子而已,王敢当没太在意,瞥了一眼,闷头往单位门里走,可没走出两步远,身后那老头干咳了两声,随即忧愁道:“此坟有些来历,其中必有怨气,若不解棺中之人心头之结,怕是敲不开石砖,拆不了坟头喽!”
王敢当一愣,心中暗自惊奇道,自己碰着那点儿事儿都被说一一说中,怕是真遇到了高人,想罢,他忙不迭的转过身,蹲在老头面前,掏出根烟递了过去,老头手一摆,摇了摇头,王敢当把烟别在自己耳朵上,面露几分喜色,急声问着,“大师,你说这事儿该咋办啊?坟都快拆完了,就差这么一座,非得把人急死不可!”
老头捋了捋胡须,仰头哈哈大笑几声,“那坟里的人尚有心结未了!”
“什么心事?”王敢当焦急催问道。
老头笑而不语,眼神不住的瞟着眼前的白布,王敢当顺势看去,见白布下方还写着一排小字,“求神问卜解降头,全凭心意”,他一瞧这话中意思,一时也没多想,直接掏出兜里的钱递给了老头,“大师,我刚工作,没啥钱,就这点儿,全当是个心意!”
老头接过他手中的钱,沉吟了一声,“看你是有缘之人,带我去那坟头看看!”
王敢当一听,连连点头,起身带着老头前往迁坟现场。
日期:2014-09-14 21:31:00
坐在阴凉处乘凉的包工队的人一瞧王敢当带了个老头过来,连忙起身凑了过去,刚刚那人偷偷拉扯了一把王敢当,轻声问着,“王哥,这老头哪儿找来的,靠谱不?”
王敢当冲着他挤了下眼,让他说话小点儿声,别再被老头给听到。
那人点了下头,上下打量起那老头,总觉得有些不妥,可也没再说什么。
王敢当把老头带到坟头,只见老头蹲在墓碑前端倪了许久才起身,连连摇头,叹声说:“这事儿不好弄啊!”
王敢当自是知道这话中的涵义,笑呵呵的恭维道:“大师,你只要能出招把这坟给迁走,辛苦钱少不了你的!”
老头捋着胡须,抿嘴浅笑,点着头道:“孺子可教也!”说罢,老头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把干枯的艾草,从身旁的人要了个打火机点着,绕着那坟头顺时针逆时针各绕了一圈,最终念念有词道“生死不由己,祸福向天看,土下若有知,莫难世间人...”念叨了片刻,老头把快烧到手的艾草向上一扬,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老头已从口袋中掏出一道黄纸道符贴在坟头上,一系列动作作罢,老头拍了拍手,掸了掸衣襟上的灰,“照着这符砸即可,切记天黑前务必将其尸骨埋于地下,不可拖延了事!”
周围的人包括王敢当听的一愣一愣的,木讷的点着头,忙不迭的动起手来,包工队那人抡起锤子照着道符之处,猛力砸去,一声闷响,抬起锤头,只见一块青砖凹陷进去,王敢当见棘手的事儿总算解决,心中暗喜,嘴上一个劲儿的恭维着老头的神通。
王敢当讲着端起桌前的酒闷头饮尽,晃了晃我的肩膀,话语声中竟带了些许哭腔,“徒弟,这年头人心向钱看,我可被这老头害惨喽!”
“嗯?”我一时好奇,追问着,“这话怎么说?”
王敢当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又摆了摆手,干笑了两声,“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我没继续去探问,和他闲聊了两句,喝了几杯酒,就散了席,送王敢当到了饭店门口,他点着根烟,瞧着我,双眼醉意朦胧,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道:“死人不可怕,别轻信了活人,那才可怕!”说完,他就拦了辆车就回了自家的住处。
意料之外的是王敢当这话后来助我逃了一劫,活人的确比死人可怕得多。
日期:2014-09-14 21:32:00
我自己在城建局边儿上租了套房子,是栋破旧的筒子楼,楼外写着大大的“拆”字,房价不贵,毕竟是胡同里头,方位有些偏,再加临近拆迁,不过倒离单位不远,也算方便。夜色黑漆,冷风渐起,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步履匆匆,我径直转身进了胡同,朝着租的房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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