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8-07 10:13:26
许多人都知道《红楼梦》里有小人物刘姥姥,她两次带着她的外孙子板儿进入荣国府。小说里说刘姥姥的女婿狗儿的爷爷曾被凤姐之祖父认作侄儿,所以刘姥姥第一次进荣国府就是为了攀亲而来的。而接待刘姥姥的就是当时荣国府的大管家媳妇王熙凤。王熙凤这个名字应该是取其谐音“王昔凤”,即王府昔日之凤,暗指雍亲王府的昔日之凤弘时的生母李氏,但小说里的王熙凤的原型却并非仅仅是李氏。而刘姥姥的历史原型应该就是曹寅的遗孀、弘时生母的堂姑李氏。而这在刘姥姥二进荣国府时是有暗示的。
小说里写游览大观园的贾母陪着刘姥姥来到黛玉的潇湘馆。只见房间里的纱窗旧了,便让凤姐换上质地上乘的“软烟罗”。
贾母要用“软烟罗”做纱窗,刘姥姥却有点儿不大同意,说:“我们想他作衣裳也不能,拿着糊窗子,岂不可惜?”
贾母却不买刘姥姥的账,说道:“倒是做衣裳不好看。”而凤姐又忙把自己身上穿的一件大红绵纱袄子襟儿拉了出来,向贾母和薛姨妈道:“看我的这袄儿。”贾母、薛姨妈都说:“这也是上好的了,这是如今的上用内造的,竟比不上这个(即指软烟罗)。”凤姐儿道:“这个薄片子,还说是上用内造呢,竟连官用的也比不上了。”
所谓“上用内造”,当然是指为皇帝及后宫制造的东西;所谓“官用”,即是指为普通官员们制造的东西。“软烟罗”虽然质地上乘,但却是以前官用的纱,因而贾母会对“软烟罗”夸赞道:“如今上用的府纱也没有这样软厚轻密的了”。
“曹雪芹”在黛玉的潇湘馆里不写馆内陈设,不谈诗书字画,却用大段篇幅突出写了一家子人围着绫罗绸缎这一“织造”的话题聊天,而且还让刘姥姥针对“软烟罗”的使用方法这一话题发表了她的个人意见。这不就是在暗示我们:小说里刘姥姥实际上是出自于织造之家吗?否则的话,她有什么资格对皇家的织造之物品头论足呢?
刘姥姥两进荣国府都是带着她的外孙板儿去的。如果曹寅的孙子曹天佑就是《红楼梦》的编改人“曹雪芹”的话,那么小说中的“板儿”也就一定是“曹雪芹”本人。这应该也正是“曹雪芹”给他笔下的这个小孩子起名为“板儿”原因!因为“板儿”的发音与“本人”这两个字的发音是非常相像的!
《红楼梦》里写喝醉了的刘姥姥曾鬼使神差地去了宝玉的怡红院。而在真实的历史中,去弘时房间的一定不会是李氏,而很有可能是她的孙子曹天祐。因为《红楼梦》中刘姥姥在怡红院里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好奇、撒风、随意,绝不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干得出来的,倒更像是一个小孩儿到了一个陌生而又新奇的地方所具有的那种快乐表现。
也许当年的弘时在看到别人奚落曹家李氏的时候,其心里不禁产生了一股同情之心,于是便拉着比他小十来岁的曹天佑到自己的房间里玩儿。而曹天佑在弘时房里看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以及痛痛快快的玩耍之后,其脑海中一定会对此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也对弘时产生一种特别的好感。
历史上的皇三子弘时当年对曹家的态度,特别是对当时还年幼的曹天佑,可能与皇宫中的其他人不太一样。可能正是他为曹家说了几句好话,让皇后以致雍正一时又对曹家网开了一面。对于弘时来说,为小小的曹家说两句好话,也就是上嘴皮儿碰下嘴皮儿的事,然而对于当年被亏空弄的疲惫不堪的曹家来说,弘时的这几句好话却真的算的上是救命之恩哪!
《红楼梦》第四十二回说刘姥姥回家前给凤姐道别时,凤姐请她给其女儿起个名字。刘姥姥便以“巧”字取名,并说“日后大了,各人成家立业,或一时有不遂心的事,必然是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却从这‘巧’字上来”。
那么,弘时的这本《石头记》最终能够被“曹雪芹”改编为一部脍炙人口的宏篇巨作,是不是也与他这次同曹家的“巧”遇而建立起来的情感有着密切的关系呢?
日期:2015-08-07 15:29:46
查阅清宫档案,发现雍正皇帝曾于雍正五年十二月初四日有一份“上谕”,内容是责成内务府查处江宁、杭州、苏州三家织造骚扰驿站一案。虽然经内务府最后查明曹家所盗财物只有银367两3钱,但作为当时江宁织造的曹钊员谎喝刖┏俏首锛虾拧R圆芗业氖盗τΩ酶痉覆簧衔饧赴倭揭臃甘隆?銮遥淙弧把洗颉笔逼谟赫贫ā盎锿燎哉垡�120两以上,不论主从一律处绞,300两以上即处斩”等严律,但是对于曹家这样的奴才世家,特别是它与皇室的密切关系,雍正对于曹家的定罪如此之重,不能不让人觉得其确有“醉卧之意不在酒”之嫌。
以往很多人认为曹家的败落是因为在康熙诸皇子争夺皇位的过程中,曹家支持了皇八子胤禩,雍正即位后即以亏空国库为由,将曹罡镏俺摇U馄涫蹈揪褪俏藁浮2芗沂导噬现挥胁芤蝗擞肟滴豕叵得芮小2茴由于不是曹寅的亲生子,江宁织造到他这一任与皇室的关系自然要比曹寅活着的时候要疏远得多。而夺嫡之争是在康熙五十一年曹寅死后才逐步开始的,因此,以当时曹钍⑵咚甑哪炅洌芗彝适业墓叵岛偷匚唬约八撬Φ慕弦挥缭独刖┒嫉氖导是榭隼纯矗芗腋静豢赡芤膊桓胰ゲ斡胧裁炊岬罩�
据一九三八年伪满颁布的《爱新觉罗宗谱》记载,弘时死于雍正五年的八月。根据我们前面的分析,弘时此时有可能并没有死,而是被雍正更加严厉地加以管束。而从雍正五年的八月到曹家被查处,两者的时间间隔不过三、四个月,那么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内在关联呢?
上面我们提到,弘时的生母李氏一家与苏州织造李煦一家以及江宁织造曹家都分别存在着姑表亲关系。这就与我们前面考证的《石头记》一开始是以《红楼梦》和《风月宝鉴》这两个书名分别在江南吴地以及山东一带流传相吻合,从而也就形成了我所提出的《石头记》成书、流传、遭禁、改编这一观点的完整证据链。正是由于李家和曹家身处吴地的苏州和江宁,李煦的父亲李士桢原籍又是山东昌邑,才使得弘时的手稿先通过曹家传到了江南吴地,之后由于雍正皇帝发现了弘时暗中创作并已将一部分书稿转移,于是便首先想到了与弘时关系较密切的曹家,并借织造骚扰驿站之事抄没了曹家。不过曹家虽然被抄,但弘时的《石头记》却随后又以《风月宝鉴》这一书名,出现在了与弘时和曹家都有亲戚关系的李士桢的老家山东一带。
面对感同身受的家破人亡悲剧,曾经读过或私藏过弘时诗词手稿的曹天佑自然会“于我心有戚戚焉”,成年后同样就有可能带着悲愤的心情,着手修改《石头记》里的故事,并将曹家的一些元素加入到他的小说《红楼梦》当中来。
曹天佑于乾隆九年开始,以曹雪芹为笔名,花了十年的时间将弘时的《石头记》“增删五次,篡成目录,分出章回”。对此,作为《石头记》的原创作者,此时已经归隐于盘山的弘时自然要有话说。于是,在曹雪芹改编的《红楼梦》这部书里,弘时便以脂砚斋之名对这部改编作品又进行了评批。
联想到小说中的贾宝玉最喜欢吃女孩子唇上的胭脂,在脂砚斋这个名字当中,“脂”应该指的就是胭脂,代表红色;“砚”是指砚台,即是石。所以,“脂砚”便是“红石”,即弘时的谐音;斋的意思为书舍,但在这里既可以取书舍之意,表示该书本由弘时所书;又可以取其谐音“债”,暗示脂砚斋的意思便是“弘时债”。
当然,“脂砚”二字反过来读又是“胭脂”,这样脂砚斋也还可以叫做“胭脂债”。其实不管是“弘时斋”也好,还是“弘时债”亦或“胭脂债”也罢,都应该是在暗指历史上这位皇三子所欠下的“女儿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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