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11-17 10:56:09
三
98年春天,阳光普照,花儿茁壮,泥土肥沃,我内心的小火苗开始成长。它燃烧着我,使我身体里的每一处血液都沸腾起来。我开始留意身边长得漂亮的小姑娘,开始想象姑娘内衣下包裹着的胸部,我也开始留意起了住在路边的寡妇。
我想,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寡妇情结,因为她成熟、饱满、激情,就像每个才女内心深处都想当一名压寨夫人一样,因为他够流氓、够血性、够彪悍。
关于留意寡妇这件事,至今说起来都让我有些难以启齿,但我确实开始留意她了。我发现她长得比一般农村妇女漂亮,爱干净,关键是胸部够大,完全可以满足我对女人胸大无脑的要求。尽管村里很多人说她是坏女人,是祸水。她嫁进我们村的第四年,男人死了,第六年,公公死了,第九年,婆婆死了。关于她频繁换姘头这件事,我保留意见,我一直都认为这是农村里那些无聊的长舌妇们捏造出来的,这其中就包括我的母亲。我不应该这样说我的母亲,但是她的确说了。
她不是本省人,家远在贵州,据说是在一座穷山沟沟里。他男人也不是我们村人,是随他的母亲改嫁到我们村来的,他不姓林,姓周。有一年,他外出贵州打工,年底回来的时候,他的身边就多了一位漂亮女子,这就是寡妇。我听到村里的男人女人们都在背后议论说,那小子在外面强暴了她,她才不得不嫁给他的。婚后一年,女人生了个大胖小子,长得跟他父亲一样壮实憨厚。可惜好景不长,95年的时候,她男人在外面出车祸死了。她就跟她的公公婆婆和孩子相依为命。自从她守寡之后,村里的女人们开始警觉起来,组成了战略联盟,时刻留意着家中的男人,即便是只从她家的门前走过,回家也必然要大吵一顿。
这么多条路,你偏偏要从她家门前经过,明摆着是想去找那个胸大的骚娘们,你说是不是?
还有一位妇女颇有文化,吼着嗓子骂道,条条大路通罗马,你偏偏想走一条不归路!
有一位妇女甚至干出了疯狂的事情,在发现自己的男人去她家两次之后,实在受不了村里的闲言碎语,回家关上门,找个半天,才从一个拐角处找到了一瓶农药,一口喝了。喝完之后,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准备等死。等男人回到家后,才发现自己的媳妇躺在床上口吐白沫。男人吓坏了,立马拖着她去卫生院。等到卫生院后,女人却醒过来了,那瓶过期的农药只能让她口吐白沫。当天晚上,寡妇梳着头,精心打扮了一番,叫上了村里的队长,来到她家,静静地对着她的男人说:
你说,你去我家都做了什么?
臭**,不要脸,干这种事还好意思问!
那个男人挠了半天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一直和我儿子在客厅里玩耍?
女人暴跳如雷,扭打着男人,说,你都跟这个**干什么好事了?
男人愤怒了,一把甩开了自己的婆娘,说,她不都说了嘛,跟她的胖儿子在玩耍,再问你问个屁啊!
从此以后,这个男人成为我们村其他男人鄙视加嘲笑的对象,每个人见到他都会说,狐狸没捉到还惹得一身骚,哈哈,你小子太没种了,扒了她裤子压在床上干就是了。
这件事发生之后,再也没有已婚的男人往她家串门了,连跟她孩子玩耍的胆量也被狗吃了。偶有几个年轻人去她家,也被我们村的妇女们在背后戳脊梁骨。
我对她既有好感,也有恐惧,每当我从她家门前走过时,她总是笑着对我说,上学去?好好读书,将来考大学,在城里工作。我笑着一溜烟窜了过去。
她孩子后来念小学一年级,也常常成为其他孩子欺负的对象。有一次,我看见其他孩子把他围在中间,粗俗地说着他妈妈的坏话:
你妈妈是坏女人,是祸水
我妈妈不是,你妈妈才是
揍他、揍他-------
那时我上初三了,血管里流淌着正义和暴力,我看不过去,走过去说,干什么干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赶紧都给我滚回家去。那群孩子一哄而散。我告诉他,赶紧回家吧,不要告诉你妈。
从此,每当我从她家门前经过时,她冲我笑得更甜了,孩子也跟着说,林白哥哥好!林小伟笑着对我说,哈哈!你是不是跟她妈有一腿,我做愤怒状。
我知道什么叫着“有一腿”,我当时确实希望跟他妈有一腿。其实,我日思夜想着这个漂亮的寡妇,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为她辗转反侧,她是我意淫的主要对象。当然,我还意淫过林芳,我不得不承认。
至今我还记得那一天傍晚,那是暮春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芳香,总是能让我联想到女人身上的体香,惹得我浑身燥热不堪。我放学骑车回家,路过她家门前,她叫住了我,近乎恳切地问:你能帮我家小胖看看作业吗?
我本能地想拒绝,不想招惹是非,尽管我当时看起来还十分瘦小,但仍心有余悸。孩子接着说,林白哥哥,这题我不会写。
你读初三了,应该会的,你看,咱也不认识字,没办法教他,她近乎哀求了。
最终,我还是走进了她家,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教她孩子一加一等于二。她跑到厨房里,开始做饭。我的思绪混乱了,我当时肯定思想开小差了,幻想着寡妇把孩子撵出去玩,她的婆婆住在屋的另一边,应该不碍事,然后、然后------我为自己的龌蹉想法感到不安。
来,就在我家吃饭吧!
我豁得站起身来,不了不了,我该回家了,我妈也应该等我吃饭了。
她可能发现当时我脸红了,没说什么。我飞快地骑车回家。父母并不知道,我认为知道了也没有关系,我是村里公认的乖孩子,只是个乖孩子。
这件事在村里没有引起任何议论,我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下来。后来我再从她家门前经过,本能地希望她能叫住我,看看她孩子的作业。我想,她若是留我吃饭,我一定答应。但是她很久都没有叫住我了,我很失望。终于有一天,我看到她的孩子独自在门前做作业,我竟主动说,有哪题不会呀?林白哥哥教你。孩子兴奋地说,好呀好呀!
我等了很久,天已经黑下来,村里的男男女女们开始在床上干事了,我该教的也都教完了,她还没有回来。我正准备离开,她却回来了。孩子高兴地冲她妈妈说,林白哥哥又教我了。我看的出来,她很高兴。后来我回家了。她并没有留我吃饭。
以后我常到她家教她孩子学习。那是夏天,天气热,大家都穿得少。有一次,我看见她穿了一件较平时更透明一点的衣服,里面包裹着的胸罩若隐若现。这样的画面让我陷入了疯狂的意淫,我猛然间低头发现,我胯下的****了。我内心肿胀,胡思乱想,全身燥热。水声响起来了——她竟在隔壁洗澡。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发现她在隔壁洗澡,但这一次对我的冲击最大,它使我联想到我爸床头下的几张黄碟,那封面直冲人的心脏,令我窒息。我准备离开,我觉得我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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