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8-26 12:19:34
【乐中悲】:“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终久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
【乐中悲】当然也不是写《红楼梦》里史湘云的命运,我们也看不出史湘云的幼年有什么“坎坷形状”。这首【乐中悲】实际上是唱出了《石头记》里秦香玉的身世:可怜我自幼就失去了父母(就如香菱走失)。纵然身穿绮罗,过着衣食无忧的繁华生活,可谁又知道我是怎样被“娇养”的呢(就如走失后的香菱不幸被拐入“瘦马集中营”)?幸好由于我天生豁达,不是那种因失去父母整天哭哭啼啼的孩子(就如香菱豁达的性情),否则我早就死过几回了。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提高,如今我已华丽的转身,不再是一个低贱的优伶,希望能因此嫁给一位可以天长地久、才貌双全的仙郎,折回我幼年时的坎坷和凄凉。但到头来终究是高唐云散,水涸湘江!《红楼梦》里史湘云的名字就是曹雪芹从这首曲子中得来的。
【世难容】:“气质美如兰,才华阜比仙。天生成孤癖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视绮罗俗厌,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须,王孙公子叹无缘。”
这不是在说《红楼梦》里的妙玉,而是《石头记》里甄宝玉的写照。其实,如果你仔细想想,这首曲子的内容与《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又有什么不同呢?贾宝玉不是曾和史湘云“割腥啖膻”?抄检大观园之后的贾宝玉又辜负了多少“朱楼红粉”?欠下了多少“女儿之债”?这些恐怕都与“白玉遭陷”一样,是我们在《红楼梦》小说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但在弘时的《石头记》里却明明白白地写清楚的一段真相。
“妙”既有美好之意,也有巧妙之意。脂砚斋对【世难容】这首曲子中“气质美如兰,才华阜比仙”一句的评语是:“妙卿实当得起。”这句话应理解为,对“曹雪芹”以此曲为依据,编加妙玉这个人物暗示原著中“白玉遭陷”的故事,脂砚斋认为是很合适的。事实上,脂砚斋除了在此处写了这句涉及《红楼梦》人物的评语外,在针对红楼梦曲的其他所有脂批当中,都没有出现过类似评批判词那样以小说人物相对应的评语。
【喜冤家】:“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日根由。一味的骄奢**贪还构。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叹芳魂艳魄,一载荡悠悠。”
《红楼梦》里迎春嫁给孙绍祖的悲剧其实就是《石头记》中秦香玉嫁入王府的悲剧。为了让甄家为其继承皇位保驾护航,《石头记》中的王爷让香玉初入王府经历了头三年的“风光”。而且在获得皇位之后,又像《红楼梦》里的元春一样,册封香玉为皇贵妃。但不久由于获知了她与甄宝玉的私情,于是迟早要对甄家下手的皇帝便恩将仇报,在对甄家实施打击的同时,也开始着手实施对香玉的迫害。不到一年功夫,就把一个出自于甄家这侯门公府的千金小姐作践得芳魂艳魄,命入黄泉。《红楼梦》中孙绍祖这个人物和姓名,以及他迎娶迎春的悲剧,应该是“曹雪芹”根据这首曲子编写的。
日期:2015-08-26 15:13:51
【虚花悟】:“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把秋捱过?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这当然不是写《红楼梦》里的惜春,而是《石头记》里甄宝玉最终看破红尘,立志依归佛门的心理历程;当然也是《石头记》的作者弘时最终看破红尘而成为“情僧”的归隐之路。
【聪明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聪明累】也不是指的王熙凤,而指的是《石头记》里挖空心思,企图在当时的政治漩涡中左右逢源的甄老爷,最终却落了个“忽喇喇似大厦倾”,“一场欢喜忽悲辛”!
【留余庆】更不是写几岁大的巧姐的,我们在《红楼梦》中也找不到巧姐有什么“狠舅奸兄”,真正有“狠舅奸兄”的恐怕是《石头记》里的甄宝玉,或者是历史上的某个人物吧。也可能正是《石头记》中甄宝玉的母亲早年前所做的一件善事,才使得甄家最终没有被赶尽杀绝;也可能正是历史上的某个人之前有功于皇室,才使其家族没有被彻底灭掉而“余不累及”吧。
【晚韶华】:“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绣帐鸳衾。只这带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骘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
“韶华”是指美好的时光,“晚韶华”当然是指迟来的风光。这里实际上是描写《石头记》里甄家为王府卖命换得迟来而又短暂的显赫地位,却最终落得“昏惨惨黄泉路近”,“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的下场。而弘时笔下的甄家,在真实的历史上又是指的谁呢?其实,不看程高的后续四十回,这首曲子的内容又与“曹雪芹”笔下李纨的判词有多大关系呢?
【好事终】:“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好事终】历来是红学家们热衷于讨论的一首曲子。尤其是很多人认为在这首曲子中“曹雪芹”似乎明确指出了贾家败落的根本原因是沉溺于“风月”,并点明其关键人物是贾敬和宁府中的贾珍和秦可卿。
没错,“曹雪芹”通过“移花接木”,确实让我们不自觉地产生了这样的一种错觉。但是如果现在我们采用反向思维的方式来进行提问:“曹雪芹”在编撰《红楼梦》时是如何想到要设立“贾敬”这样一个在整个一部小说中从未过露过面,却一直沉迷于丹药的人物的?他又为何要给这个人物起名为“敬”?贾府为什么要有荣、宁二府?又为什么要将府号定为“荣”、“宁”二字?面对这样的问题,你又该如何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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