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刀口舔血的亡命徒噤若寒蝉的恐怖:惊仇蜕》
第17节作者:
莲殇凰 杨天峰一下噎得说不出话来,老人的话匣子却像是打了开,一时半会儿都不见停。
“你们想知道我哪儿来的钱,好,我就告诉你们,这钱是从我女儿的棺材底下搜出来的,是我女儿从阴间给我这个苦命的娘捎来的啊!”
伴随着老人最后一个音节消失,楼道里的空气似乎又低了几分,冷飕飕的钻入两人背脊。杨天峰打了个寒战,直到大门“砰”一声关上才回过神来,扭头见玄子梁望向紧闭的大门咬住指甲盖,一脸若有所思。
杨天峰口干舌燥的说完,见众人都一脸意犹未尽,将还剩半瓶的“龙夫山泉”摇得“叮咚咚”直响,“敢情这故事好听不哪?”
“完了?”有人提出疑问
“完了!”杨天峰肯定的点头。
“这不相当于什么都没说吗?”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汉子,光着膀子一屁股坐回房里唯一张老旧沙发上,点燃“大中华”,室内顿时烟雾弥漫。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杨天峰摆摆手,“至少我们可以确定仪姚的母亲确实了解一些‘内幕’。”
“你这还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哪!”房里一下有不少人嚷开,反驳杨天峰话中的漏洞。
“人!”一直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玄子梁突然吐出一个字,房里一下安静下来,望了望玄子梁,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挪向杨天峰等待解释。
杨天峰“不负众望”,端正了下坐姿开口,“我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如果试着把仪姚母亲话中的神鬼都替换成人,这样就不是毫无收获,”杨天峰停了一下,见在座的都听得聚精会神,又接了下去,“我们现在基本能肯定,糟蹋仪姚的人就是我们在这起案件中最先发现的两具男尸,而仪姚的母亲话里提到了制裁凶手,我们可以假设仪姚的母亲在这起命案中扮演了一名重要角色,甚至,有可能她知道这个‘制裁’的人是谁,至于钱的事,”杨天峰瞧了眼一语不发的玄子梁,认命的继续往下,“也可以认为是有人在葬礼上给她的。”
“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杨天峰想想又补上一句。
一番话让众人陷入了沉思,见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逝莲揉揉鼻子,“不然我们先瞧瞧这看得见的线索?”
毫无预兆的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连带着玄子梁的眼睛都往这面瞟了一下。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句话吸引过来,逝莲摊开手,“我是说,你们还记得那个1952甫,1952工,1954,1950乔的‘黑话’吗?”
日期:2014-09-15 20:21:00
十七、浦江南桥
逝莲摊开手,“我是说,你们还记得那个1952甫,1952工,1954,1950乔的‘黑话’吗?”
玄子梁呆滞的眼神划过一道精光,在场七八个人回过神来之前,杨天峰已经“噗”一声将嘴里矿泉水全喷了出来,两只眼睛瞪得有铜铃大,“逝莲,你真神了,那‘黑话’真解开哪?”杨天峰说得舌头都有点打结。见逝莲点点头,杨天峰赶紧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一个箭步冲到逝莲面前,“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还藏着掖着不早说哪?”
这下房里大多数都回过神来,这“黑话”即是当初查封“鲨鱼”夜总会“蓝月亮”时,从那儿的犯案人员嘴里掏出的指某一地点的“不明信息”。
见在座几乎都流露出和杨天峰一样“责备”的神情来,逝莲揉揉鼻子,笑得十分无奈,“这不先等天峰说全吗?”
“咳——”杨天峰脸一红,当即回想起进门时的“莽撞”,不好意思的面向逝莲搔搔头,“我的错,都怪我!”逝莲耸耸肩,也不真追究。“逝莲,那黑话到底指哪一地点哪?”这面有人按捺不住。
“浦江南桥!”这一次逝莲很快吐出众人想要的答案。
“天干地支!”角落里的玄子梁眼神一暗,咬住指甲盖,嘴皮一翻冒出一大串名词。
“什么?”杨天峰瞧玄子梁嘴里“叽哩咕噜”个不停,刚凑过去就发现那张写有“黑话”的纸条正被玄子梁捏在掌心“蹂躏”。
勉强辨别出被汗水模糊的字迹,杨天峰搔了搔头,“1952甫,1952工,1954,1950乔,怎么个解法哪?”瞅向逝莲的目光仍是一头雾水。
“年份,字旁边的数字是年份,根据甲子纪年法,这三个年份分别对应了壬辰,甲午,庚寅,他们对应的五行中,壬辰属水,甲午属金,庚寅属木——”
杨天峰嘀咕着逝莲的话又转向玄子梁,玄子梁身边已经围得水泄不通,杨天峰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空位”,“浦,江——”刚读出第二个字就停下,“这单独的数字是什么?”
“五行与东南西北相对,金所对的是南。”玄子梁闷闷的声音响起,咬紧下嘴唇,玄子梁死死盯向纸条,简直像要将它盯出个洞来。
浦江南桥位于城区边缘,是上世纪80年代后期桥梁中保存下来的极少数之一,横跨几十米宽的江河,河面湍急,从桥上往下看去,很容易让人产生眩晕的感觉。
“厉害!”杨天峰朝逝莲竖起大拇指,“这东西可让子梁废寝忘食了好几日都没琢磨出来哪。”
“只是运气好点儿,”逝莲摸摸鼻尖儿,“之前没朝年份这方面想,”耸耸肩,“其实只是道上常用的联络方式——”话说了半截,房里一下陷入安静。
“道上?”杨天峰扭头盯向逝莲,那眼神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逝莲揉揉鼻子赶紧解释,“我是说民间,你们知道我平日走的地儿挺多,偶然就记起有这么一解法......”
远远望去,浦江南桥如一条盘龙横卧在江上,这是解开“黑话”的隔天中午,来往不绝的行人踏着古老的石阶通向桥另一面,桥面已经脱落好几块青石,逝莲三人到达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番车水马龙的景象。
“得,你这趟溜得够利索哪!”剩下两人自然是杨天峰,玄子梁,杨天峰眼见逝莲甩甩头发,一副轻松出游的模样,忍不住出口挪揄。
逝莲耸耸肩,回头就见杨天峰还嘀嘀咕咕个不停,摊开手一乐,“这不是抓紧一切时间查案吗?”“你来那点儿都快过饭点哪!”杨天峰差点跳起来。
深秋的天已经有了点凉意,刮过地面的风卷起几片黄叶,吹得路人睁不开眼。
“所以现在不得赶快么,”逝莲摸摸鼻尖儿,拉起大衣的拉链,“走了天峰,这天说变就变,再等会儿说不定得成‘落汤鸡’!”
玄子梁一听,瞟了眼天色,甩开步子就上了桥。杨天峰瞧两人都走得远远的,搔了搔头,“现在才知道时间不早哪?”杨天峰一面说,一面赶紧跟上二人。
浦江南桥东面连接着城区的主要干道,西面连接着一个大型游乐广场,过了桥,隐约还能听见小孩子嬉闹的声音传出来。
三人围着桥兜了一圈,没瞧出什么端倪,“我们要不要去游乐场里面看看?”杨天峰刚说完就看见从游乐场里走出两个挽着手非常亲密的男女,都打扮得挺时髦。也不知那男的说了什么,逗得女人笑得前俯后仰直往他身上靠,显然是热恋中的情侣。杨天峰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努力把视线挪向玄子梁和逝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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