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汉字原来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发明》
第12节

作者: 也爱看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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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12-23 10:31:54
  46 从旦字说起解读汉字的起源
  汉字是怎样一种文字?举例说明之,则典型莫过于旦字矣!“旦”是一个高度象形,高度会意的字。地平线上,更确切地说是平坦广阔的草原上冒出一轮太阳,即画作圆圈的“日”,于是天亮了,已经是第二天了,又一天开始了,象形兼会意,一目了然。
  发明这个汉字的人无需神灵指引,无需冥思苦想,无需很多学问,人人都能发而明之。被儒家说得神秘兮兮的文字缘起其实并无神秘可言,乃是一种很自然的事。为了表达一个自己明白,别人也能理解的概念,古人自然而然就如此这般在某种物体上刻下了一个供自己和别人识别的符号,汉字就这样出现了。

  “旦”必是最早出现的汉字之一,因为这个概念在人类生活中最为常见,每天要重复一次,它还将是被最频繁使用过的文字。
  令人奇怪的是这个“旦”在汉语口语中从不使用,你能找出有哪一种汉语方言把“第二天”说成“旦”的吗?实在找不出来!这“旦”只在古代汉语中存在,因此这个旦词不会是汉语方言所固有的,发明这个旦字的人不可能是说汉语方言的人。
  那么什么语言把第二天说成“旦”呢?笔者在满洲女直语种中找到了答案:
  满族是极其重视祭祀的民族,这也是阿尔泰游牧民族的共同特征。满族人每年要举行大祭,一般在三九天举行,最为隆重的仪式是祭拜他们的“祖宗匣”,一个珍藏着家谱或祖先遗物匣子。里面还有一个叫“妈妈口袋”的黄色袋子,里面有一根“子孙绳”。其时他们还要祭拜“索罗杆”,一根高高竖起的树干,上有一锡斗,内装杂碎猪内脏和五谷,以此招乌鸦或喜鹊啄食。满洲人把这种定时大祭叫做“换锁”(汉字拟音)。

  在繁忙的家祭中,当族人忙碌一天做完神糕,煮好猪肉等享神之物后,他们就静候“乌尔顿”的到来。传说祭祀这天,东方破晓之时,满族的祖神“乌忻?贝勒”(兀颜?贝勒)就会降临在他们的神堂中。
  “乌尔顿”是满洲女直语“黎明”“天亮”“这天”的读音,重音在“顿”(蒙古语读作“殴德陆”odor,与女直语稍有差异)。不正是汉字“旦”的原始读音吗?快读即成
  由此可见“旦”原本表达的是多音节的阿尔泰语,应是女直先民,即“匈奴”发明创造出来,后来被说单音节语言的汉民族先民继承过来,逐渐单音节化,它先是存在于古代汉语“雅言”中,后来才扩大到汉语口语中去。
  读作“乌尔顿”的旦,在阿尔泰语中是一个完整的词汇,在古代汉语中也是一个完整的,可单独使用的词汇。最后它慢慢成为了单音节汉语的一个词素,词素可以组成词,如“元旦”“一旦”等等,但不能单独使用了。
  这种由一个完整词汇演变成构词词素的过程在汉字发展史上普遍地存在,几乎大多数汉字都经历了这样一种脱胎换骨的演变,以致人们已经难以想象汉字原本表达的是多音节的阿尔泰语。而那个女直语“换锁”不正是汉字“祀”的原始读音吗?

  为了更清楚地说明汉字的起源和演变,试着继续举例:
  1,褥
  古代汉语中指坐卧时垫在屁股底下的毡布,属于雅言,笔者没有发现汉语口语中有以“ru”指称坐垫毡布的。但女直语确是如此读法,明代《女直译语?衣服门》:“褥,失塞。”意思是说女直人把坐垫毡布读作“失塞”,可推定这就是汉字“褥”的原始读音。
  2,卉
  “花草”如用满洲语读,读作“噢尔会”orho,很容易就找到了对应的汉字“卉”,但这是雅言,汉语口语不用。如果你指着公园里的花草说那是“卉”,人家不把你当做神经病才怪呢!就是说那些习惯用“卉”指称花草的人说古代女直语,不可能是汉民族先民,或者说发明这个“卉”字的人是操多音节语言的匈奴。
  3,卿
  卿是古代汉语人称代词,类似于现代汉语中的“您”,只是不见汉语口语中有用“卿”来称呼人的。今天的蒙古语中“卿”仍然是最常用的指代词,如“哈布格钦”,这“哈布格”蒙古语是狩猎,“钦”是人,也是你的意思,并不是尊称,随便用,意思就是狩猎之人。我们发现古代汉语中的卿开始也是普通人称代词,并非尊称。这个汉字应该来自古代蒙古语。
  4,册
  据《尚书》记载,夏代即“有典有册”,就是说夏人已经使用文字并有成文法典了,可惜没有传世。“册”是个高度象形的汉字,写有文字的木片或竹片,用丝线连缀成“册”,其所记载的当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威严神圣的帝王律令,如图:
  金文册字
  蒙古语把可汗发布的律令叫做“撤札”chaazhi。从13世纪成吉思汗蒙古人开始使用古代回鹘文记载可汗“撤札”的情况看,最迫切需要文字的确是政府。现代汉语中的册字已经没有法典的含义了,只有蒙古语的“撤札”能与册字的本义匹配,故推测其为原始读音。
  日期:2013-12-23 10:36:30
  5,戮
  这个会意字由表示武器的“戈”与两个肢体分离的人形组成,意思就是杀人,但不见于汉语口语,而古突厥语杀人读作“欧路尔”olur,能与这个读音对应起来,推测其为原始读音。
  6,霾(mai)
  完全是“雅言”,很多人不认识,因为太冷僻了,意思是浑浊浓重的雾气,例如《诗经?终风》:“终风且霾”。但古突厥语中大雨大雾读作“图埋”tuman,两者读音能对应起来,对突厥语来说这是常用口语,故推定这个汉字原本表达是突厥语。
  7,鬻(yu)

  古代汉语中的鬻是买卖的意思,但从不见汉语口语中有由此词汇。古突厥语“买卖”倒是读作“语路尔”yulur,能与这个冷僻汉字对应起来,故推定为原始读音。
  8,唁
  这字属于“雅言”,不是汉语口语用词,意思是吊唁。古突厥语吊唁读作“唁尔”yor,丧礼的意思,推测其为原始读音。
  9,浴
  会意字,早在甲骨文中就出现了,是“洗”的意思,如《楚辞?渔父》:“新浴者必振衣。”《夏小正》:“十月黑乌浴。”这个汉字也是书面用语,不见于汉语口语中,而古突厥语“洗”确读作“浴”yu,推测其来自古代突厥语。
  10,实
  这字原来指果实,如《韩非子?五蠹》:“草木之实足食也。”金文有多种写法,如图:
  金文实字
  古代汉语中的“实”也指祭祀用素果供品,。现代汉语中“果实”的意思已经淡出,变成了“内容”的意思了,而古突厥语果实读作“图实”tus,可能是这个汉字的原始读音。

  雅言与阿尔泰语有这样一个特点,越古奥的汉字越是对应着阿尔泰语口语中的常用词汇。例如这个“歼”字,本是杀死敌人的意思,但汉语口语不见用“歼”来指称“杀死”之义。此外还有“殆”,也是杀死敌人的意思,如果这个词汇在口语中出现,听的人就莫名其妙了。它只会出现在书面语言中。但“歼”“殆”是蒙古语口语中的常用词汇,蒙古人还常常用之取名,许多蒙古人名叫“阿去”,意思是消灭敌人,正是“歼”的原始读音。还有许多蒙古人名叫“达尔”,意思也是杀死敌人,正是“殆”的原始读音。草原民族就这样用自己的名字顽强地传承着古老的游牧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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