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汉字原来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发明》
第21节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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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牛?马?),这个汉字的本义有两种说法,一是牛,二是马。蒙古语牛确读作“午得”ud,与这个汉字的读音近似,并且汉字“午”是个象形字,像牛而非像马。
天干地支中的甲,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甲卜”qap;乙,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乙儿”ir;丙,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匹”pi;丁,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替”ti;辛,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生”sin;癸,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快”kui。所有这些读音能与阿尔泰语对应起来。
汉字到底从何而来?似乎可以作这样的比喻:如果一个钱包有两个失主,一个失主能说出钱包中钱的数目,另一个却不能。那么,这个钱包应判给谁不是很清楚了吗?汉字的本义犹如钱包中钱的数目!
阿尔泰语词汇中也有少量是单音节的,但绝大多数是多音节的。古代汉语的演变历程是,首先把这些读音全部继承下来,最后单音节化,以适应单音节汉语的发音习惯。方法很简单,快读即成。有些字原来可能有三个以上音节,但音节有轻重,轻音可以被遗失或忽略,于是变成了单音节。这种读音的演变不会是在短时间里完成的,肯定有一个漫长历史过程,可能持续了数千年之久。
日期:2013-12-27 08:30:59
121 反切注音法与汉字单音节化
反切注音是汉字注音的一种传统方法。注音所使用的两个汉字,前者称“上字”,取其声母,后者称“下字”,取其韵母。声母韵母相碰撞产生出被注音汉字的读音,古人称之为“切”。例如为“东”字注音,其反切为“德红切”。取德的声母d,红的韵母ong,由此构成东字的读音dong,其实是由“德”“红”两个音节快读而成。
又如《康熙字典》:“盥,《唐韵》《集韵》《韵会》《正韵》,并古玩切,音观。”意思是盥字的读音由“古”“玩”两个音节切成。而“音观”则是直读注音,就是说它与“观”字读音相同。
反切注音原理是选用两个不同音节的汉字,有意识地快读缩音,从而产生出一个新音节来。
“反切注音”首先是由三国时代魏国训诂学家孙炎明确提出,其所著《尔雅音义》全面地采用了反切注音法,此法由此广泛流行起来,但反切并不是孙炎发明的,而是古已有之。
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音辞篇》有言:“孙叔然(孙炎字叔然)创尔雅音义,是汉末人独知反语,至于魏世,此事大行。”意思是说汉代末年就已经有反切法了,只是当时叫做“反语”。通过孙炎推广才得以大行其道。颜之推说的是事实,因为《汉书》注中就保存有东汉人服虔、应劭的反切注音。
清代音韵学家刘熙载《说文双声序》认为法切与汉字同时产生,自从有了汉字就产生了反切,其曰:“切音起于始制文字者也,许氏《说文》于字下系之以声,其有所受之矣。夫六书中较难知者莫如谐声,叠韵、双声,皆谐声也。”意思是说反切只是“谐声”注音之一种,早已有之,汉字创始之初就已经被古人发现并使用了。
顾炎武《音学五书?音论》亦曰:“按反切之语,自汉以上即已有之。宋沈括谓古语已有二声合为一字者,如不可为叵,何不谓盍。郑樵谓慢声为二,急声为一,慢声为者焉,急声为旃,慢声为者与,急声为诸是也。愚尝考之经传,盖不止此。如《诗?墙有茨》传,茨,蒺藜也,蒺藜正切茨字。”意思是说,先秦之人就已经发现汉字有一种“合声”现象。有些汉字“缓读”慢读之时是两个音节,“急读”快读之时就变成一个音节。
笔者以为,古人发现汉字读音有“合声”现象,蕴含着汉字起源的重大秘密,只是古人受制于时代局限,未能认识其根源。
先秦时代不可能拥有今天那种声母,韵母的观念,这种现代音韵学观念直到近代才从西洋传入。古人所说的“合声”来自一种经验直觉,由口口相传而来。合声现象的根源是汉字历史上曾有过的缩音过程,这种单音节化过程难免要留下一些痕迹,古人从这种痕迹中体会出来了,最后形成了反切注音法。
例如“乾”字,匈奴语天读作“祁连”,是两个音节,但在汉字缩音后成了qian,这个过程如果用“反切”来描述,就是上字祁和下字连“切”成了乾之音: qi + lian = qian。
又如“盥”,读音guan,意思是“洗”,它在甲骨文中就出现了,如图:
甲骨文盥字
古人画着一只或两只手在器皿中洗着什么,高度象形,意思很明白。今天有的洗手间标牌还写成“盥洗室”,只是你找遍汉语方言也找到有什么方言把洗叫做“guan”的!
但蒙古语“洗”确如此读法,如“巴特尔洗手”,蒙古语读作:Baatar gar ugaah。“巴特尔”是人名,“嘎儿”是手,谓语动词“洗”出现在句子最后。
蒙古语“洗”读作“无告哈”ugaah,重音在“告”。乍看似乎由三个音节组成,其实这个蒙古语读音与汉字盥的读音是一样的,只是蒙古语把这个读音稍稍拉长了一些,由此可知“盥”字原来表达的是蒙古语。
日期:2013-12-27 08:36:01
48 汉字单音节化的原因
高本汉发现,先秦时代的“上古音”与隋唐时代的“中古音”相比已经有了许多变化,汉字的读音竟然不停地在演变!为描述这种现象,高本汉拟构出复辅音,他为汉字揣测出一系列的复辅音,就是所谓的复合声母,如kl- gl- mr- 等等,有19个之多。
笔者以为,历史上汉字读音宽泛,其实是一种读音游移不定的现象。复辅音的存在说明汉字读音曾经比较宽泛,即这个汉字的读音曾在两个声母间游移不定。
读音为什么会游移不定呢?音韵学家们一般用方言干扰来解释,所谓“吴音”、“汉音”、“中原音”、“洛阳音”者是也!但我们知道,华夏文明从肇始时期起,文明中心就没有改变过。“中国”总是在渭河流域的黄土高原上,汉字首先出现在哪里,也成熟在那里,那里的“方言”会不断变动吗?显然不会。
如果用汉字的单音节化现象去解释就能说得通,读音游移不定是单音节化过程中必然会出现的现象,因为单音节化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过程,多音节的阿尔泰语词汇可以单音节化成许多近似的读音,众多的读音在使用过程中约定俗成地,不知不觉地减少,最后趋于统一,由文字的社会功能使然。高本汉描述出来的复声母现象,反过来证明汉字有过单音节化过程的推测可以成立。
一个民族的固有语言是相当稳定性的,因为已经有过千万年的传承固化,民族语言的形成背景可能是整个人类的历史,文明史与之相比短暂得多了。民族语言在短短的数千年间应不会出现剧烈的变化。如果汉字一开始表达的就是汉民族固有的单音节语言,就不可出现数千年间读音剧烈变化的情形。
汉字读音之所以会变过不停,就是因为汉字一开始表达的,并不是汉民族固有的单音节语言,它原本表达的是与这种单音节语言截然不同,与这种单音节语言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古代阿尔泰语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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