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4-11 19: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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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花妈的话让我心里一惊,赶紧说:“王逢自己回家了。”
草花爸说:“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呢?没毛病的也让你吓出毛病来。”
草花妈说:“王员外今天来咱家八趟,说是王逢要有个三长两短,就跟咱们家没完。老头子,你要不要去他家看看,说几句好话!”
草花爸说:“说屁得好话!他要有种就让他来咱家里,他有来言我有去语!”
草花妈说:“你这话说的!……”
草花爸说:“赶紧做饭吧!没看到牛将军来了吗?”
草花爸和我把战利品扔进了厨房,就走了出去。
草花这时进了厨房,朝我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草花爸说:“草花,这皮子你要好好收拾一番,给牛将军做个披风。”
草花说:“好。”
草花和她妈两个人开始忙活着做饭。
为了不虚度光阴,我陪着草花爸下棋。下了几盘后,我知道草花爸特别会用“马”,所以就尽可能拼死拼活地和他的“马”同归于尽,偶尔也能赢一两盘。
有时我也会陪王员外下棋,不过王员外一边下一边会给你讲些道理,比如他会说:“牛将军啊,你要好好练练棋艺,一个将军,棋下不好,兵就带不好,仗就打不好。”
我连连点头称“是”。
有时我趁他眯着眼看不太清时,我会欣喜若狂地吃他一个“车”,他会说:“牛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打无准备之仗,你总得要让我看清了准备好了你才能进攻啊!”
我只好不情愿地把“车”还给他,让它躲到安稳之处。
有时他冷不防吃我一个“车”,他会大笑着说:“牛将军,怎么样,你这个大将军竟不如我这个平头百姓,兵贵神速,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得不承认王员外是个极会讲道理的思想家。很多时候他会说得你理屈词穷。
跟草花爸下棋,他一般很少跟你说话,无声无息中就让你缴械投降。
饭菜端上来时,草花催我们吃饭,我们直到把残棋下完再吃。
不知怎的,草花和她妈今天都很讲规矩,破天荒地没跟我们同桌吃,而是去厨房吃。
我和草花爸边喝边聊。
草花爸说:“牛将军,在王员外家还习惯吧。”
我说:“挺好。”
草花爸说:“那就好。你要觉得那里不习惯,不如白天在那里教书,晚上来我家住。不瞒你说,打你走后,草花魂不守舍的。”
“你们的好意我都明白的,等我能够回家了,一定将此事禀报给我妈,听听她的意思。”
“那是必须的。”
草花爸跟我碰了一杯,喝了一口说道:“父母是过来人,过过眼参谋参谋总是有好处的,但过日子还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
“那是,那是。”
酒足饭饱之后,草花跟他爸说:“爸爸,我去跟牛将军借本书。”
草花爸说:“去吧。”
草花妈说:“黑灯瞎火的借什么书?你看得懂吗?”
草花爸书:“看不懂不要紧,牛将军教她就是了。咱姑娘对书感兴趣,咱应该高兴才是。”
草花妈说:“什么书不书的?你倒是什么都放心。”
草花爸说:“跟牛将军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去吧。”
草花可能是故意气他妈,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日期:2013-04-13 17:3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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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要身体上接近了,心灵上就更容易接近。跟草花在一起,我的心里老踏实了。
我和草花一边走一边讲起自己今天的经历。
我说:“那水真是怪,能照出你爸的影子,竟然照不出我和王逢的影子。”
“瞎说!”
“不信,你让你爸带你去一次。”
“我才不去那里呢。”
“我在水边上正在寻水里我的影子,突然一个大怪物就冲了上来,咬住我的衣服就把我带进水里。我当时也奇怪了,一点也不害怕,我就在水里跟它搏斗着,脚踢拳打的,后来可能真把它打疼了,屁股后头冒了一股臭烟就溜了,我一下就被熏瘫了,多亏你爸这时候下水赶过来,生拉硬扯地把我弄上了岸。”
“那怪物什么样子?”
“在水里我也看不太清,牛一样大,叫声跟猪哼哼一样。我上了岸,你爸朝我伸了个大拇指,牛将军真是神勇无敌,这么大的东西我都有些怕,你竟然把它给打跑了。”
“又瞎吹!肯定我爸帮忙了,不然,你一个人怎么能打跑它呢?”
“咳,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你就什么都别问了。”
“我不是不信,我只是有所怀疑,怀疑总该可以吧。”
“无所谓了。后来,我们走得累了,你爸骑虎,王逢骑豹,你爸问我骑什么,我说骑大鹏。你爸说,大鹏可没有。不过,你爸还真厉害,吹起了长哨,飞来了个神鸟……”
“什么神鸟?”
“它身如虎,头似雕,翘着孔雀一样的尾巴,四只爪子跟尖刀差不多,更奇的是,背上还有两个大疙瘩。”
“没翅膀吗?”
“没翅膀能叫鸟吗?你爸和王逢都劝我,千万别骑这东西!飞上天多可怕啊!我说我就得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敢为天下先。”
“一会儿会儿我看你有点二百五,要是从天上掉下来怎么办?”
“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后边的经历我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草花也没有再质疑什么,而是好奇地倾听着。
不知为什么,我还不想回王员外家,就绕着多走了些路。草花也没说什么,而是相跟着。
我们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山洞。山洞里长年累月地流出红色的泉水,没人敢喝。
“你领我到这里来干什么?”说着,草花就要离开。
“不干什么。”我一把抱住了她。
“别闹!赶紧给我取书吧。”
我不想说话,而是努力着想亲吻她,她抗了好一会儿终于跟我亲吻起来。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薄衣,抓摸着她的玉乳,她不再有任何的阻拦,而是愉快地轻呤着。
说真的,两个人有时一起干事总比一个人干要好一些。偶尔孤独还行,长久孤独总不是事。
草花由不得轻声呓语:“没良心的,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我说:“我也想你。想你。”
毕竟我们还年轻,激情一起来总得要做点出格的事。
我正努力着下一步动作,草花猛得推开了我。
我这才看到不远处的月光下有个人影。
我和草花紧整衣物,走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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