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风月散后一场空》
第2节作者:
忧商河 她显然很满意于这种效果,笑着说:“我洗澡呢,水不够了,你再去帮我提一桶如何?”
她的声音很腻。我一阵发热。但我手里还揣着阿珠的照片,我强自抑制子的激动,点头说好。
路上,我满眼都是那两颗晃动的红珠子。
5 第一个月
我开始上讲台了。
到第三天,所有老师都到齐了。除了几个本地住家的,还有三个外地带了家属的,他们各自一个房间。我和一个老教师同宿舍,另外两个比我早来的男教师同一个宿舍,林中川和刘巧云一个宿舍。总务自己一个宿舍。还空了一间宿舍。
这个时候我参加自考,是学校中唯一的另类。每天晚上,打牌打麻将喝酒是他们的主题曲,我无路可逃。
我问校长郑中机,说,为什么还空一个宿舍?我可以搬过去住吗?
校长说,不行,那间是给还没来的女教师留着的。
原来第三个女教师还缺位,因为她请了一个月病假。
对此我毫无办法。
我同宿舍的所谓老教师,其实也就三十多岁,他叫吴中田,是民办转正的最后一批,他由于常年还在家里劳动,所以粗粗黑黑壮壮,他们都叫他乌田。他言语粗俗,举止粗鲁,简直让我不能忍受,他又喜好热闹,所以往往将牌局设在我们房中,没法子,我只好大部分时间待在教室。
幸亏我带毕业班,有晚自习,教室有灯。晚自习的时候,该讲课 就讲一讲,没讲课,我就自己看书,现当代文学作品,现代汉语,文学概论等。
牌局通常十点半左右结束,不管打牌没打牌的,他们都会凑份子,扛几箱啤酒,弄几个卤蛋,喝上。
我那时候酒量不好,除了避开他们看书,就是爬到天台上看星星,想阿珠。
有一天,学生下课回家,我批改了作业,走到走廊上透气。一个教师家属忽然叫我:坚冰老师,你会不会打扑克。
走廊上有些暗,我辨认了一下,是同时丁春秋的老婆,好像叫李娜子,我点了点头,说,会一些。
她居然有些兴奋,说,那就打一局?
我糊里糊涂答应了。
然后她叫来另一个家属,是林平知的老婆张碧瑶。另一个,居然是朱中川。
李娜子据说和丁春秋结婚才半年多,显然是水汪汪的少丨妇丨,穿得有些新潮,但和朱中川一比,还是显得土气了些,虽然他其实比朱中川更耐看。
但我们可以忽视她的打扮,她身上紧绷的线条,就很让人赏心悦目。
林中川披散长发,着白色T恤。又是花长裙。
张碧瑶就不行了,只是胖。
我和朱中川对家。
这牌局没法打。
张碧瑶是猪脑袋也就罢了,朱中川更是比猪脑袋不如。
但是三个女人,嘻嘻哈哈,我还没学会翻脸。
只好坚持打完。
打完后我们输了,居然也要彩头。算起来是十块钱,我掏出来后放着,觉得头脑有些炸。就爬上天台。
这时候是下旬了,四野寂静,秋虫长鸣。我躺在一个平台上,那是我们晾衣服的地方,我想:阿珠你在哪里?
问题是,我开始发现现实生活和师范中的想象不一样。
这个时候,我的耳边忽然一阵痒痒。
吓得我赶紧站起来,一看,原来是朱中川。
朱中川的脑袋凑得我很近,说,生我的气了?我们是教师,她们是家属,不要和她们一样小气的。
说完,拉起了我的手。
6 单人宿舍
她的手很细腻。我的心神一荡。
我诧异道,你想干吗?
她格格一笑,犹如发春的小猫。说,彩头啊,我们输了钱,总不能都不吃吧。
这个彩头很有意思,是九制咸橄榄。
我说,不吃了,你吃吧。
她说,你不吃我就喂你了。
我担心她真敢做出来,就只好接了过来。
她却并不放手。反而靠着我坐下来。
我感到左边肩膀上被两坨硬硬又软软的东西顶着,不由自主地往右移动了一下。
她腻声笑,坚冰,这里这么山,这么僻,真无聊啊。
我身子开始发烫,下面开始急速地膨胀起来。我不知道下一步我会怎样,所以我只有先站起来,说,我要下去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他一人在那边。
后来,从其他老同事的闲谈中,我知道了朱中川来这个地方的原因是:生活作风。
没想到九十年代这四个字的杀伤力还这么强。但从此我不再给朱中川有和我单独一起的时候,直到我确认我堕落了那刻。
我想,那个晚上若有事情了,是她玩我。
而后来,是我玩她。
这很重要吗?
国庆节。由于是毕业班,我必须提前到校补习,而其他人可以延长放假待在家里做茶。我于是就到了学校。
这时候也是有好处的,因为这时候我听到另一个女教师这学期不来了,她请病假一个学期。于是我跟校长说我想搬过去。理由是我要备课,我要批改作业,我是新老师。还有我要自考。
也许他也知道我的游离状态,所以没多说,就让我搬过来了。这叫做因祸得福。固然我少了假期,但我获得独立的空间。
学校里还有一个人,她就是张碧瑶。林平知老师不是产茶区的,但是他会磨刀,这个季节,他背着一套磨刀具四下串乡,为各户茶农磨刀。张碧瑶就闲在学校里。
第一天搬过来,张碧瑶很热心地过来帮忙,摆放床位啦,擦擦桌子啦。后来算是搞好了,她就做着,用大姐姐的口气和我说话。
你几岁了啊
十九了。
有女朋友了吗?
无语。
看你脸红了,一定有。
没有啦。
你这么帅,师范学校女孩子那么多,肯定有。
无语。
她漂亮吗?
我都跟你说没有了。
是吗。
哎呦。她忽然惊叫一声。串到我怀里来。
我说,怎么了。下意识地抱住她。
她说,老鼠。老鼠。
我顺着她的声音看去,哪有?
刚才有,从窗口跑出去了。
她的手紧了一下。
我说,我去打死它。边推开她。
她讪讪地说,你们男人真好,什么都不怕。
手上是放开了,但脚居然激灵地一夹。
夹住了我下面的棍子。没法子,这人我虽然厌恶。但是我也无法抗拒,我年轻。
你这里怎么了?她居然伸手来握。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急忙捂住裤裆,跑出宿舍。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再了。
我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这就是学校净地?
这就是高尚的教师生活?
我以为我可以坚守很久,但,打击来得太快,我很快失守了,并且,我没料到,第一次夺走我的,竟是她。
7 又见阿珠
十月来的时候,秋意一下子笼罩了闽南大地。
事实上,气温还没有低到我不能抵挡的地步,我依然穿着长袖衬衣。
寒冷有时候不是因为气温。从心里面冷出来的冷才更难抵挡。
我又回到了上学的市里,黄昏的时候,海风呼啸得厉害,但我心里暖暖的,因为,我肯定我会见到阿珠。
我们都会来参加自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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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五请假,先回了家,再搭车去市里。 我先去了桂三秋那里,桂三秋是我们班的一个活宝,热情随和,但实力也很不弱。尤其擅长交际。所以人长得虽然不咋地,却留在了附小。
到傍晚的时候,已经有五六个男生聚在桂三秋这里。大家就一起出去吃饭,看得出他们都挺兴奋。不过因为要考试,所以没喝酒。吃完往回走是时候,有人说,不知道咱们班的女生有没有谁来考试的?
桂三秋说,应该有,她们应该是住在高老头那里。
高老头是我们班级的班长,大概168cm样子,但体型并非纤细,到处鼓鼓的,她泼辣而爽朗,很得我们的拥戴。她名字叫高少剑,从名字上也看不出是女生。她有三个外号,高老大,高老头和杨贵妃。说她杨贵妃的意思,不用说是夸她丰满的美。她五官其实算得福相,有因为有一种自信和果断的气质,所以也是很有吸引力的。当然对我这种不太喜欢强势女人的人除外。
一伙人于是杀向高少剑的住处。我心中窃喜,因为我知道阿珠和高少剑其实私交不错。阿珠也是郊区县来的,若来此肯定是住她这里,至少回来找她。只恨当时没有手机呼机这些东西。
另外惊讶的是高少剑居然不是住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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