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3-30 13:19:00
魇璃循声望去,只见满屋凌乱,地上散落着一些撕碎的织物,一袭金色大麾胡乱的抛弃于地,那柄杀气四溢的金翎剑就靠在门口的花几旁。
屋内纱帘低垂,层层叠嶂。虽然纱帘之后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但也可见那里的书案上交叠着两个律动的人形。
如果说时羁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是一个嗜血的魔鬼。那么在床笫之间,他便是一头最冷血最凶残最原始的野兽。
他不会去在意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的痛苦,只会放纵自己的欲望,在女人柔弱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沅萝身上的衣裙已被撕成无法蔽体的碎条,纠缠在乱发和布满淤青血痕的肢体之间。
纤弱的身体随着时羁的挺动,在书案上撞击。
原本光洁的脊背在时羁身前盔甲的楞刺上刮得血肉模糊……
然而体外的伤害远远不及来**,最直接的侵犯,就好像在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上钉入一枚硕大的木钉。
简单而粗暴。
日期:2014-03-30 13:24:00
时羁一手反剪着沅萝的手臂,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兽欲。一手不悦的扯着沅萝的头发嘶声叹道:“怎么……她一进来,你就不吭声了……继续叫,继续求饶啊……啊……”
沅萝咬紧牙关,紧紧闭上双眼,就像是死去了一样。
这样的羞辱蹂躏,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魇璃的眼前,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举动可以维系那被践踏得像地上的泥一样的自尊。
“住手!住手!”魇璃在最初的惊愕之后回过神来,伸手抓起身边的一直雕花圆凳重重的朝着纱帘那一边的金甲身影掷了过去!
时羁松开扯着沅萝头发的手,反手一劈,将携着劲风呼啸而来的圆凳砸得支离破碎,随后一声低吼,猛的抽离沅萝的身体,将一股白浊喷射在沅萝伤痕累累的股背之上。
沅萝终于无法自持,发出一声哀鸣瘫倒在书案之上,鲜血从撕裂的秘处蜿蜒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缓缓流淌。
时羁仰首闭目长长的吸了口气,而后彻底松开了对沅萝的禁锢,系上了裤头。
而后发现盔甲的下摆上沾满了沅萝的鲜血,于是嫌恶的扯过一副纱幔揩去那一片赤红,对着纱幔另一边,因为悲愤气恼而浑身发抖的魇璃懒懒言道:“反正她跟本座也不是头一遭……你又何必如此紧张?”
沅萝无力的滑下书案,就像是一只被铁杵碾伤的蚕虫,一点一点的蜷缩成一团。
日期:2014-03-30 13:39:00
魇璃见得眼前的情形,心中又恨又痛,厉声喝道:“沅萝到底是藤州帝女,你好歹也得顾及自己风郡太子的身份,为什么……什么……”
时羁哈哈大笑:“什么帝女,现在还有藤州么?倘若藤州仍在,就算国弱族微,或许本座也会考虑给她一个半个子嗣,留个名分。
可惜……可惜,她现在不过就是个无根无底的玩物,空长了一副漂亮的无用皮囊,也只有可堪受用这一点好处。”
说着他扯开层层纱帐,出现在魇璃眼前,因为欲念而浮动着血色浑浊的双眼嵌在那张原本甚是俊朗的脸上,显得分外下作,眼光中既是挑衅又是不屑:“刚才你在正德宝殿,不是很得意么?怎生成了这副德行?”
魇璃睚眦俱裂,嘶声吼道:“我跟你拼了!”话音未绝,已然右手成爪袭向时羁咽喉!
时羁哈哈大笑,一手拿住魇璃的右臂劲力乍吐,魇璃顿时双足离地,被重重的掼向门口。
魇璃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的落在地上,抬眼看去,时羁高大的身形带着一股压迫性的气势缓缓而来,脸上满是嘲弄的笑意:“这点力道,没吃饭吗?”说罢将身一纵,如同饿鹰扑兔一样朝着魇璃袭来。
日期:2014-03-30 14:29:00
魇璃将身一侧及时闪开,两人斗在一处,厢房内只见人影翻飞,劲风激荡。
时羁素有风郡第一勇士之称,此时虽只是徒手搏斗未使用兵器,也不曾使用法力,但对魇璃而言,远比外面的金翎侍卫难缠许多。
其力千钧,难以匹敌,唯有仗着身形灵动,避其锋芒,迂回反击,好容易偷得一个破绽,翻身跳出战团落在门边。眼见时羁的随身金翎剑就靠在花几上,便探手一扣,只听得“呛啷”一声,剑锋出鞘,寒气大盛。
魇璃一声清叱,手里的剑已然飞快刺出,直取正在逼近的时羁,转眼间两人已然拆解了十数招。
魇璃身随剑走步步紧逼,时羁却好整以暇见招拆招,浑然不把眼前的少女放在眼里,果然不久就见魇璃身法慢了不少,似乎是体力不支,便更是存心戏耍,不时偷空在魇璃脸上摸一把,就如恶猫戏老鼠一般,自然也不似先前一般谨慎,正要开口揶揄一番却见得魇璃瞳孔猛地一缩,剑尖急吐快如闪电,蓦然胸前一寒,仓皇之间背生双翼,拍打之间身形暴退!
魇璃的致命一剑未能刺进时羁的胸膛,反而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气墙,转瞬之间,时羁那两只强健而覆盖铜羽的翅膀已然交叠而下,将魇璃手里的剑撞了开去!
就在同时,时羁脸色铁青,十指箕张交错之间,一道黑色旋风已然席卷而出!
魇璃手中紧握的宝剑早已被卷入旋风之中,蓦然身子一轻,已被一股巨力抛甩而出撞在牙床之上。
还未起身,已然眼前一花,时羁早已欺上前来将她双手牢牢按住,时羁背后翅膀上的铜羽尖利如刀,噌一声扎入厚实的床板,将魇璃困在羽翼之下全无反抗之力!
日期:2014-03-30 14:44:00
时羁脸上的表情自是惬意:“你为她也前前后后和本太子打了好几场,可有哪次占过上风?是因为离开梦川太久,灵力虚耗太大,还是……”
话没说完,魇璃已然一头狠狠撞向他的面门,一时间只觉得鼻梁生疼,眼冒金星,两道血线自鼻下蜿蜒而出,说不出的狼狈。
魇璃原本白皙的额头一片血肉模糊,眼中却全无痛楚之色:“没错,我是没占过上风,但你也不见得舒坦。要是你再打沅萝的主意,我决不放过你!”
时羁脸色有几分惊诧,转眼间却笑起来:“你怎么不放过我?就凭你梦川皇室血统独有灵角的法力?可是你的角呢?……”
魇璃的眼神瞬间变得癫狂起来,时羁也感觉到那已被牢牢制住的身躯激起更大的力道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于是讥笑着使出更大的力气将魇璃狠狠压制,继续开口揶揄:“对了,你和其他梦川皇族的人不一样,一生来就是没有灵角的残废。
本太子差点忘了,风传梦川帝女魇璃乃是寐庄与下界卑微的凡女所生,所谓天族凡裔,也就是个低贱的杂种而已。
当年若非寐庄膝下子嗣单薄,我风郡也不会接受让你这废物来作质子。
就这副苟延残喘的皮囊,又何必为他人强出头?”
日期:2014-03-30 15:29:00
言语之间见得魇璃脸上细细的血痕缓缓而下,雪肌赤痕,带起一丝妖异的冶艳,时羁啧啧咂舌道:“你原本也是个娇俏人儿,偏生不知道爱惜羽毛,非要逼得本太子辣手摧花….
看吧,又伤到脸了,好生叫人怜惜。”说罢埋首探出舌头,在魇璃受伤的额头不无挑逗意味的缓缓舔过。
就在此时,忽而听得背后风响,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上前来抱住时羁的大腿,而后重重的一口咬在时羁的后臀上,却是铘见时羁扑倒魇璃,也顾不上害怕扑了上来。
时羁吃痛,腾出一只手扯开铘,将他掼向地面,一脚踏住。
饶是暴怒,他也总算留手,否则小小孩儿早被他摔死在地。
“铘!”魇璃生怕他伤了铘,想要挣扎而起,却被时羁再次捏着下巴压倒在床榻上。
而后一股湿润的鼻息喷到耳畔,时羁在她耳边桀桀笑道:“想不到忘渊的小崽子也敢反本座,看来不给你们一个教训,你们就不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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