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力吃力的反抗起来,陈洋张口啊的一声,像是在发力。咣的一下,古力直接被弹射到了墙上,一双血淋淋的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面。
他不停的挣扎,嘴里碎碎的念叨一些怪话,只是陈洋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古力见势不妙了,不停的喊我们快点过去帮忙,叫我们用盆子里的灰撒那陈洋。他的额头已经被陈洋的指甲划破了,鲜血慢慢的渗透出来。
丁武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火盆,也顾不得有黄纸在燃烧,抓起一把灰,猛的一下就往陈洋的身上撒。
本以为这要弄在陈洋身上,没想到,那陈洋将古力转了过来,弄了古力一脸的。
“额啊......”丁武在颤抖,“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日期:2015-11-01 00:49
陈洋恶狠狠的盯着丁武,嘴巴子一下就张开了,像是要啃噬他一样。这时,古力从到了帷幕下面,拿出了拂尘,就要往陈洋的脸上刷。
也不晓得是怎么的,拂尘正要刷到陈洋时,她跳起来,一脚踢在古力的胸膛上,接着就如同幻影一样的从门口消失了。
等它消失后,我才发现门其实早已经是打开了,像是有人进来过来,专门来将这陈洋劫走,又像是在挽救她。
我等了半晌,跑到门口一看,啥都没有,只是地上多了几片生锈的钢片儿。
古力倒在墙角,不停的咳嗽喘息,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丁武忙着就给他止血,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古力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叫丁武别动他,说自己没事儿,只是皮外伤。
丁武就问古力,是不是真有鬼。古力一脸的疑惑,说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然后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拂尘,假惺惺的说:没想到义父留下来的东西还真管用。
他这话一说,搞的自己像是真不懂一样,而是把所有的问题推到了沙巫牛身上,用沙巫牛来给我们做解释。
我们想追问他,但是这小子说自己必须先去医院,找借口就离开了冷冻室。我捡起地上生锈的钢片儿,拿给丁武看。
丁武问我哪里来的,我说刚才陈洋不见后,我在门口找到的。
丁武看着钢片,嘀咕着说这太邪门,说自己虽然经验不多,但宋末元初的东西还是辨识的出来的。
日期:2015-11-01 01:40
他跟我讲,说这钢片儿是以前彝族武士铠甲上的东西,还说这东西民族博物馆里面存有一模一样的。
丁武很是疑惑,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怎么这东西会残留在冷冻室,而且就只有这么一小片儿。
不由的,我记起了之前玻璃窗上的那两个魅影,暗自想着,会不会真的有鬼,而这陈洋根本就不是什么陈洋,是宋元时期的死人?
但这不可能啊,陈洋明明给我托梦了的。
种种疑团,让我们陷入了僵局。
只是经过这么一搞,丁武总算相信了我以前说的那些话不是骗人的,同时对古力也忌惮起来。
我们带走了古力留在冷冻室里的那些怪东西,开着车惊恐的就回家了。
第二天,文化局要尸体,打电话给古力,古力正在医院躺着,给文化局解释,说尸体真的是不见了,还要我和丁武作证。
我们作了证,但没有信我们,最后调出派出所的监控,可是监控里什么都没有。
这样一来,就把古力整被动了,好在这小子市公安局有人,这个事情就被看作了一件盗窃案,还要他来侦破。
丁武把那残片带回去,让局里面的老专家鉴定,鉴定结果确实是宋元时代的。东西鉴定出来了,但没人知道是从何而来,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鬼。
日期:2015-11-01 01:55
只是对于我们的解释,文化局没人信,大家都是干了一辈子考古工作的,挖坟开馆见多了,他们确实不相信这些。
他们不信,我和丁武确是深信不疑,当我们并不想去找古力,反而有些怕他,毕竟陈洋给我托梦了的。
最后怎么办呢,丁武决定来一次走访,想找到陈洋的母亲,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两个快二十五六岁的老男孩,再次回到高中母校,废了很大的周折,才找到陈洋家的地址。
各位看官可能会问了,那古力不是说过,陈洋家人早就搬到了乐山,离开了西昌吗。是的,古力虽然这么说,但现在我不可能再再信他了。
去到家中,老人认出了我,问我咋又来了呢。丁武机灵,说现在文化局要搜集一些八零后学生的老照片,他想凑齐当年班里同学的,于是找到了老大娘。
陈洋的母亲不停的抹眼泪,想着死去的女儿就很伤感,带我们去到陈洋的卧室,那卧室整整十年了,基本没有变动一下。
话语间,我们就问起了陈洋骨灰的事情,老大娘说骨灰根本没有找到,还跟我们讲,说上次去派出所,古力一直没人。
这就怪了,我们问她这些年和古力到底有没有联系,她说自从女儿火化后,就没什么来往了,顶多街上见面大声招呼。
对于古力,她还是抱着感恩的心态。我不想把陈洋尸体复活的事情告诉她,怕老人吓着。只是她无意间说了一句话让我和丁武很是警觉。
老人说当年陈洋火花后,古力乐于助人,还专门找了阴阳先生给他们看下葬的地头,最后才选择在郊区的公墓。
日期:2015-11-01 02:50
古力如此这般的乐善好施,本是值得赞扬的,只是他的做法基本都和阴灵鬼神有关,不由得让人怀疑他这个人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人把我们领进书房,我看到书桌上的语言文读本,就拿了起来。拿起来随便一翻,发现里面有个书签,再一看,我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那其实不是什么书签,而是一个折叠成桃心的玩意儿,是我当年写给陈洋的情书。当年我不自信,悄悄的将情书放在了她的书包里面,过后她一直都没给我回信。
作为同桌,她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加油复习,到时考个好大学,继续做同桌。
我那会也傻,根本听不懂这话,也为她是找借口婉言拒绝了我。没想到现在却在课本里发现了,还是在《孔雀东南风》那一页上。
我打开那已经泛黄的纸片儿,上面的文字却一点也没有随着岁月的流失而苍白掉,全是我当年对她的倾慕之心,羞怯而内敛。这种感情是最真挚的,却又是最残酷的。
各位若是不信,那我就把这情书发出来,你们不妨看看,情书就在下面: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诚然我深知这痛苦,但无我却甘愿深陷。我一会看你,一会看云,我一会爱你,一会恨你。我深知这不是我想要的,但我却饱受自律的折磨。既忍受着羞怯,又毫无指望的祈祷着,静静的让时光流逝,但又不甘愿这没有微光的生活。
总想靠近却又远离;总是热烈却又冷漠;总在追寻却又怯步。我恨自己是个懦夫,又为那束轻阳沉默。
我幻想能活在这空白的世界,幻想没有才华横溢与曲尽词穷;幻想没有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幻想没有长相厮守与劳燕分飞;幻想没有诗人与月光;幻想没有痛楚与快乐;幻想没有勇敢与怯懦;幻想没有冷与热,幻想没有爱与恨;幻想没有我和你…空泛…空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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