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伪装自己;总是在侧目后冷漠;总是欲言又止;总是在梦幻中欢呼…!
我如同深处在铁屋里的木人,窗外是寒冬还是春天?我总在徘徊,多想捅破那浅薄的窗纱去开启那埋藏在心底的世界,但我不能…!
日期:2015-11-01 03:43
我是个懦夫,我害怕窗外不是想象中的轻阳,而是冰雪弥漫的北国。就这样时光在迷雾中流逝,而这怯懦的人还是怯懦,窗外的一切仍只是迷雾。
假若没有这东西该多好?假若怯懦的人是勇者该多好?假若没有那层窗纱该多好?假若没有假若....!
我不是个诗人,更不是艺术家,我只是个愿意默默守护的平凡俗子。不会刻意的雕琢;不会用笔墨去渲染;更不懂得用虚假的歌声去作态。我只是个愿意为心中轻阳默默守候的人,即使没有结果,即使没有温暖,但自律这东西却不停的促使我一直坚持,没有理由,更没有目的,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是静静的守候,守候我心中的轻阳。
看着自己当年写下的文字,又想着这文字被她夹在了书中,至今都保存完好。
我感觉她当年对我还是有点意思的,如果不是这样,那她干嘛要保存着呢?要知道当时追她的人可是很多的啊。
烟花易冷,人世易分,有些伤痛可能是上面冥冥中就注定了的吧。
看着那照片,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人鬼殊途。又联想起她甘愿烧毁自己的尸骨,都要保护我,不由得有些小感动。
只是这感动很让我揪心,毕竟她是鬼啊,我是人,万一搞出了意外可咋办。
从陈洋家里出来,丁武见我有些心神不定,问我怎么了。我忍不住就说想找到陈洋的尸体,满足她最后的愿望,尊重死者。
虽说对陈洋有些眷恋,但我不是三岁小孩,更知道现实和电影不一样,人和鬼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只是作为同学,我心里有挂念,加上我至今都还没有找到白面子,所以就决定动身再度前往墓室,去查看究竟。
日期:2015-11-01 03:49
我和丁武打定注意要去墓室,另一边,那古力从医院出来,也说要去墓室里看看。
他要去,我们不免有所忌惮,丁武干脆自己开车,甩开了古力,然后我们提前一天到了那荒原山北麓。
我把准备好的狗肉,放在河渠子里面,撒上网,就和丁武再度进入了墓室。我心里忐忑啊,想那陈洋的尸体会不会还在墓室呢,如果在,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说来也奇怪,自打那晚上她不翼而飞后,我怎么做梦都梦不到她,希望在梦中和她交流,可惜没有这个机会。
进入墓室查看了下,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只是墓室里面有着一股腐臭味儿,像是有死耗子一样。恶臭难闻,我和丁武就走了出来,陈洋的尸体根本不在里面。
夜里,丁武和我吹牛摆起了龙门阵(聊天),给我说古力会不会是什么神鬼道士,是不是真的像陈洋梦里说的那样,古力要加害于我。
我苦思冥想没有结果,我和古力无冤无仇,认识也不过几天,他没有任何理由伤害我啊。
我问丁武,他在冷冻室拿走古力的那些怪玩意儿,有没有查出什么来头。丁武说自己翻遍了各种资料,还去档案室看了一些做法事的照片,但就是没找到类似的。
午夜的山谷月儿高高,把原始森林照的很是幽静,能听到几片蛙声,伴着风儿在鸣叫。见白面子迟迟不来,我和丁武就进入了帐篷里面,最后把渔网套在自己的手指上,防止白面子溜走。
睡了一晚上,毫无动静。第二天,古力只身一人就来了墓室,见我们看他眼神有些异常,他就主动套近乎,抱着我们的肩膀称兄道弟的,直言不讳的问我们是不是怀疑他装神弄鬼。
丁武是直肠子,憋不住话的,索性摊牌了,把陈洋母亲的事情说了出来,问他为什么骗人。
日期:2015-11-01 03:51
古力一听,笑笑,说不是骗丁武,而是他现在手头案子太多,担心走漏风声,说自己最近压力大得很,都不敢相信谁了。
他这样的解释看上去合理,但在我眼里,那就是敷衍而已。丁武又问他那晚上见陈洋突然复活,怎么就知道要用火盆里的灰撒那陈洋呢,还有那拂尘怎么解释。
古力仰头叹息一声,指着丁武摇摇头,说丁武你小子平日正儿八经的,别他妈就因为出了点怪事,自己也变的神经曦曦的。
他解释起来,说自己当时也是乱搞的,还说火盆验尸的方法是听沙巫牛讲的,自己也就试试。反正他把一切的问题,都推给了沙巫牛,把自己反常的行为说成了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还用一套心理学理论给我们分析。
我们面子上是同意了,其实内心还是对他有所防范的。我们就没有陪他,让他一个人走进了墓室。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们迟迟没有见到古力那小子,出于担心,就去墓室里面看了下,发现他不见了踪影,这怪异的和前几日沙巫牛案子一样。
又一个人凭空蒸发掉了,难不成这里面真的有什么玄机么?我不禁就联想到那日白面子就是溜进了这墓室的,会不是是那两个畜生在作怪呢?
我和丁武都吓到了,赶紧出来,心肝儿都在跳动。走出来,没想到古力大汗淋漓的站在洞口喘息,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
我们问他不是在墓室里面吗,怎么就跑出来了呢。古力自己说自己刚才去草丛里拉了泡屎,抱怨太阳大,把自己晒的全是汗水。
说着,这小子就弯腰到小河边洗脸,弯腰下去,他的后背就露出来一点。我一看,在屁股和后背交接的地方,有着一个怪异的纹身。
我拍拍丁武,叫他快看,丁武看了下,皱起眉头,说这东西他在哪里见过的,但又说不出来。古力像是很忌惮别人看他纹身一样,一只手泼水洗脸,另一只手则是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遮盖那纹身。
日期:2015-11-01 04:41
我也没太再也这些东西,只是觉得他是警察,可能年轻的时候弄的,怕别人看到了不好,才这样遮掩起来吧。
古力什么都没发现,我们以为他会直接回城里去,没想到这小子说不走了,要守株待兔,说自己怀疑有沙巫牛是被人暗杀了的,还说深山老林里面这种案子自己以前处理过多起。
他问我们走不走,我们说不走,说要抓那白面子驱除克滋。对此,古力哈哈大笑,拍着我肩膀,跟我讲不要迷信,叫我最好走人,说我这病拖不得,居然还慷慨的说如果治病没钱,他可以支援我。
他这么关切,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感觉他有些善良,但内心仍旧不能接受。丁武跟他讲,说确实有白面子这东西,自己还抓到过,说沙巫牛可能就是被这玩意儿弄死的。
没等丁武说话,古力马上打断,斩钉截铁的说白面子绝对不可能弄死沙巫牛。这一句,让我和丁武马上侧目看着他,他一乐,松弛了下,问我们盯着他看啥。急忙解释,说没有鬼怪这一说来的。
见我们没有走的意思,古力那是竭力的劝说,还跟我说贵州那边有个江湖郎中,专门治我这种皮肤溃烂的,还拍着胸口说我只要去,保证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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