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户的太爷爷,曾在这个县城里斩杀过那个怪异的土匪;而我的太爷爷,则在这个县城里学过医。而今时过境迁,古今多少事,都随风飘散在时间的长河里,了无痕迹。即使我自己太爷爷的人生故事,如不是偶然的契机,我这个做重孙子的也都无从知道。
虽然我的生活中,还暗藏着种种神秘的危险,并且依旧常常会在恶梦中惊醒,不过有李姐、有杨辉辉哥、还有张屠户张叔等,这些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朋友在我身边,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心。我一定能最终搞清楚、哪些出现在我生活中诡异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李姐在窃窃私语般的交谈中,欲望也越来越泛滥起来,我能感到李姐不停的微微向后翘屁股,迎接着我的下面的坚硬。我开始从后面问她的耳垂、脖颈,她也陶醉的微闭着双眼,喉咙里发出微微的**声。
她忽然换了个姿势,扶住落地窗子的玻璃,慢慢弯下腰,屁股向后撅了起来,我从后面撩起他的裙子,褪下她的丨内丨裤,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就这样,我们站在落地窗前,飙起了甜蜜而疯狂的情欲。面对着这夜晚迷人的风景爱爱,还是第一次,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和从未有过的激情。
但我就在即将爆发的时候,忽然,我仿佛觉得落地窗的玻璃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老头干瘪的脸,并且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怪异,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没错,是高爷爷的脸!
我马上吓得浑身鸡皮疙瘩,但此时的欲望,已经像脱缰的野马,并没有消失或者减弱,在几下有力的抽动后,我终于在恐惧中爆发了。
当我浑身瘫软的把头埋在李姐胸前时,身体开始瑟瑟发抖。李姐感到有点奇怪的问我:“怎么打哆嗦啊,你冷吗?可你满身都是汗啊,你怎么了?”。
当听完我刚才在玻璃窗上,看到的那恐怖的头像时,李姐也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她连忙起身,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是不是幻觉啊?但在爱爱的时刻,脑子里不可能想那些恐怖的事情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幻觉呢?无数心理学书籍都会告诉我们,当人去想某件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与之相关的幻觉,但在那种脑子一片空白、情欲最旺盛的时刻,怎么会出现高爷爷那恐怖的头像呢?并且还那么清晰。
我和李姐边讨论,边觉得恐怖。是不是这个酒店的房间有问题啊?本想把房间退掉,但实在太贵了,有点不舍得,最后我们两人还是下决心,无论如何还是要住一夜,算是豁出去了。其实那一夜,我们几乎没怎么睡,不但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开开,并且电视也开得很大声。我们俩依偎在一起,边看电视边聊天,大概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等天一亮,明亮的阳光射进屋里时,我们的恐惧才几乎消散掉。
第二天退房后,我们在酒店附近的公园里,找了一位80多岁的老头,特地问了一下这个酒店建造的位置,以前是什么地方,之所以要问这些,是想知道昨天晚上的怪异,是不是和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有关。
老头的回答让我和李姐都有点吃惊——这个地方在他很小的时候,是个道士开得医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道士云游去了,又由道士的一个徒弟开了好多年。
这么巧!我们住的位置,竟然是我太爷爷当年待过的医馆。但这和高爷爷有啥关系呢?为啥玻璃窗上出现的那个恐怖的影子,不是我太爷爷而是高爷爷呢?还有,我太爷爷被杀死,到底是谁干的呢?高瞎子、高爷爷、或者他们俩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我们带着一系列疑问,又回到了我们上班、下班周而复始的平凡生活中。我还满足了李姐的好奇心,找了个周末,特地带她到我的院子里,看了看那只怪羊。但李姐看到那只羊的眼睛时,就吓得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她说这只样的眼睛太瘆人了,这哪是羊眼啊,简直就是人眼,看了晚上回去恐怕要做恶梦。
不过每天都做这种恶梦的,恐怕只有张屠户了。我和张屠户还是喜欢在一起聊天,也许是同病相怜,我们都被不同的恐惧困扰着,只有在聊天的时候,心理才特别的舒畅和有安全感。我们也下定决心,不管通过什么办法,一定把村里这种种怪异,和神秘的诅咒一样的东西,统统铲除。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多个人就多份力量,多种办法。
我晚上也不敢再在那个院子里住了,而是搬到了爸妈住的院子里,每天晚上心里踏实多了。吃过晚饭后,还经常去找张屠户聊聊天,不过我们不是坐在屋里聊,而是边在村里、村外散步边聊。
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和张屠户像往常一样,一起散步聊天,刚过九点,因为夏天天黑的晚,所以很多人刚吃完饭,或者还正在吃,街上还不时有人走过。我们这种被神秘的恐惧折磨着的人,其实是最喜欢热闹、最喜欢人多的地方的,因为那样才是我们心里最有安全感的时候。所以此时走到街上,我们心里都非常放松和舒服。
当我们俩经过高爷爷废弃的家时,张屠户忽然说了一句,令我吓的差点喷尿的话:“小明,你说高爷爷真的死了吗?”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没头没脑的忽然来这么一句呢?张屠户好像感觉到我的震惊和不解,他便接着说:“我躺在床上没事的时候,就把咱们聊的、经历过的这些事反复琢磨,越琢磨咋越觉得那个高爷爷,其实根本就没死呢?”
我头发都几乎立起来了,声音有点颤抖:“张叔,你可千万别吓我,高爷爷怎么会没死呢,尸体都腐烂在屋里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但你想想,恰恰是尸体腐烂,是不是才不能分辨出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高爷爷?”
我依然很摸不着头脑。
张屠户解释说:“我也是瞎猜的,从种种迹象上,这个高爷爷很像那个传说中的高瞎子,我觉得杨辉的猜想很有道理,但如果是高瞎子的话,他是不是不会就那么轻易死掉呢?并且咱们村里的这些怪事,都好像都和他有关”。
如果没死,他会躲到哪里去?那他为什么要装死呢?那具腐烂的尸体,又是哪里来的呢?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中浮现出来。
但我也意识到,无论如何,高爷爷或高瞎子,好像是所有问题的根源,只要把高爷爷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才可能根除我们村种种恐怖的诡异。但这又要从何处入手呢?
在不久的一个周末,我和李姐去了县里的文化馆,准备认真翻阅一下我们县的县志,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关于高瞎子的记录。
说来也巧,在文化局负责县志编写和保存的人,正好是李姐的表舅。他这个表舅七十多岁了,不过身体和精力还非常好,看上去也就刚六十出头,戴副眼镜,神采奕奕,很典型的知识分子气质。以前,曾在某个大城市的一家报纸做过主编,退休后叶落归根,又回故乡这个小山城,准备安度晚年。在我们这个小城里,他算是个文化名流,所以县里的文化部门就聘请他做了县志的整理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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