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发财了。”我早就知道他是个探子,经常改换装束非常正常,所以打趣的问。
不料他一声长叹,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原来田大白呼是个日本人,名字叫田中次于犬,从高丽年轻的时候在日本对高丽作战的时候当了逃兵,然后从高丽辗转到了北京,结果被特高课抓住,于是成了他们一员潜伏下来,成了一个忍者。忍者实际上就是潜伏者,而不一定是武功高手,最终成了多料间谍。不料后来事发,被很多人追杀,就想投靠天师……原来我们的代号是天师,而不是道家的天师。但是最终因为铁掌春的事没有成功。
“铁掌春怎么能影响你?”我有些好奇。
原来铁掌春没死,昨晚被一个德国医生救活,现在正在逃往天津的途中,我们内部奸细,所以他的行踪也就暴露,投靠天师的可能没有了,现在得赶紧逃。
今天来即是告别,也是请求护卫,送他平安过长江到福建因为过了长江就到了长毛的地盘,作为交换,我能得到足够的情报。
“好啊,什么时候走?”
“明天”
“好,就在这里汇合。”
下午,跟秋儿实话实说,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现在回不去,那就离开京城,也算是避难。
秋儿看的很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既然如此,那就把人汇齐,四大美女和十二个金龙刀手,还有几个探马流星。
长话短说,第二天汇齐后就直奔山东,两天就到了保定。
都说保定的白洋淀好,那就去看看,哪知刚一出门,后面的追兵就到了,一路骑兵代着一股尘土飞奔而来,一边跑了一边喊“赵先生留步!”
我下了马车,看着那些人过来,而秋儿等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向我靠拢。
过来的是一群快马,在古代或者近代的快马不是说跑的得快的马,而是骑兵的一个兵种,马本身没有任何装饰和装甲,骑马的士兵手里也只有弯刀。基本就是现代的轻骑兵的意思。
这些快马大约有五十多人,狂奔过来一下子把我们围住,虽然没有把弯刀拿出来,但是各个手握刀柄,敌意特征十分明显。
等他们摆好阵型,一人高声断喝:“赵先生可在?”
奶奶的,说话还拽上了。答话的自然是我:“是我!”
或许没想到我这么年轻,但是我既然说了是我,那就得说下去。
“请问你是北京的赵先生吗?”
“错了包换。请问将军是哪一位,找我有事吗?”
“我是霸州的那总兵,肃大人请赵先生和田先生回京。”
我看看周围围着的骑兵,心说这是请吗?在看看马车,里面那个日本人,心说这个人我可不能给,我有好多谜底需要他解开。至于那个肃顺,我感觉他就是我天然的敌人,这段时间遇到的事,都直接间接的跟他有关。
想到这,我没好气的说:“如果不跟你走呢?”
这个结局显然他早就料到,哈哈一笑道:“你觉得你们能走得了吗?”
是呀,他们五倍于我们,而且各个胸前都写着兵,一看就是正规军,而我们这里,虽说他们是侍卫,但是练的都是一刀毙命的招,真的打起来并没有什么优势,看看对付一个不入流的铁掌春,竟然要两个侍卫同时下手。
只是,对方摆个阵势我就投降,这绝对不是屌丝的风格,作为正统的屌丝,应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你得拿出能留住爷的本事。”我冷冷的回了一句,到此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那总兵把弯刀抽了出来朝天一指,这个叫刺破天,意思是告诉士兵开始决战。
于是马队开始旋转起来,围住我们的圈越来越大,等圈有一箭大小的时候,马队停了下来,从队里出来一员大将,我一看明白,这事要叫阵,不像地方捕快那样一窝蜂的上来。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出去吧。
秋儿一看,喊了声等等,我一听立马就站住了,英雄装到这,该别人上场了,于是我赶紧回来,秋儿笑眯眯的问:“老爷空手上阵?”说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了一把破剑,还是木头的,秋梅也不含糊,给我的手脚绑上了几个甲马,一拍我后背:“去吧。”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臭骂,没等我骂完,我已经到了那人的马前,那人也不答话,马刀劈头盖脸的砍了下来。
那人的刀功看来是相当的的好,那刀砍下来的时候挂定了风声,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却像风刮起来的树叶一样飘到了那人的马后,我一看,这不是马屁股嘛,拿起木头剑扎了过去,那马如同过电一般一撩蹶子,把那个大将掀翻马下,我不由的看了看那把破剑,心说不错啊,就是破了点。
我觉得一切好慢,我有足够的的时间,在别人看来,就是刹那间的事,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掉下来的武将一脸羞愧,败回本队。
屌丝的心态就是得理不饶人,我一见原来我这么厉害啊,于是用那把破剑往对方阵前随便一划拉:“你、你、你,还有你,过来”
哪知这四位真听话,骑着马拎着刀就冲了过来,我一看不好,叫声妈呀,撒腿就跑。
跑,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因为腿并不听我的,而是象钉子一样定在原地,我一想完啦,这回就挂在这里了,虽然心有不干,但是也没有办法,既然一定死在这里,那就英雄一点,毕竟后面还有秋儿和四大美女看着呢,想到这,把木头刀一横,看看那四个家伙是怎么弄死我的。
我这一细看,才发现他们的动作似乎慢了不少,至少比我的慢很多,于是我向左边的一匹马跑了过去,竟然感觉如同风一样,这一快一慢,差距拉开了,那马看见我过来,似乎吃了一惊,前面两条腿抬起来,要居高临下踢死我,哪知我更快,直接从马肚子底下穿过,到不是我艺高人胆大,而是我收不住腿直接就穿过去了那把木头刀也从马的肚皮下划过,那马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竟站不起来。
另外两员战将一看,知道遇到一个步下战将,而且不按照套路出牌,专攻下三路,属于下三赖那种,于是从马上跳下来,两支弯刀一轮,直扑上来。
毕竟我的是木头刀,哪敢跟钢刀碰在一起,于是把刀往地上一扔,说:“二位,我们对掌如何。”
那二位一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他们本队喊了一声:“杀死他!”那二位一听,又搖着弯刀扑了过来,我心说不好,他们不按照金庸写的那些人那样,我扔刀他们也扔,心想这回真的死翘翘了,没有什么能帮助我。
就在我彻底崩溃已经放弃抵抗的时候,秋儿在我耳边说话了:“别怕,我对他们施了涨地法,十丈地等于一里,对你施了缩地法,一里地等于十丈,你就放心的打吧。”
我回头一看,秋儿离我至少有一箭地,怎么说话就像在我旁边呢?
秋儿继续说道:“你手里的剑刀,是昆仑山地宫木梁制成,里面有看护魔摩尔兽的灵魂,此兽专吸人兽的精气,无需刺入人兽就能让其失去自我能力,你脚上的甲马里面有飞天虎的灵魂,手腕上的两个甲马有火龙的灵魂,虽然你现在还不是他们的主人,但是他们会跟你配合,不会让你吃亏,因为他们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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