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大板斧是用木头做的,这个木头做的板斧遇到专劈木头的斧头,结果可想而知。
假的一露馅,傻大个恼羞成怒,扔下手里的板斧猛扑过来,我身子往旁边一侧,抬腿就是一个王八踹,这家伙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按照常理,遇到王八踹跌倒的都是黑狗滚滚出圈外,但是这个家伙却是往里滚,如果手持利刃,这个招数叫滚地雷,专门砍人脚,如果是空手,就属于无赖,属于日本柔道的一种招式。但是这家伙滚过来的目的就是想抱住我的双腿,然后把我掀翻,小时候常玩的游戏,我哪能吃亏上当,我看他滚过来又是一个王八踹。就听一声惨叫,傻大个还在地上滚,只是这一次是抱他的大腿滚。
我一看搞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见好就收,赶紧回归本队。
哪知我还没有跑到本队,就听背后一声大喊,回头一看,一根光溜溜木棍直奔我的面门打来。
木棍是猎人常用的工具,用来打兔子什么的非常有效,兔子在快,也没有木棍快。如果这个木棍真的打到我的面门或者后脑勺,虽然不至于要命,植物人是肯定的了。
不用说,我当时就吓傻呆在哪里,木棍贴我的耳边飞了过去。原来打兔子要有一定的提前量,我个兔子的区别就是兔子发现了还一直再跑,而我却站住了,所以这个提前量其实救了我。但是在别人看来,我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躲过了这个木棍。
既然没有打到我,那我就继续往本队跑,没几步就听后面又大喊一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矮子正在弯弓搭箭,我一看不由得怒从胆边生,原本就没有往死里打的想法,结果差点被偷袭,现在又来了,妈的。一边骂一边掏出火铳照着矮子就搂了一枪。一声爆响,对面一声惨叫,惨叫的人不是那个矮子,而是他旁边的人,弯弓的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就冷静下来,到底是久经猎场的人,稍稍停顿了一下,弓继续拉起来。接着又一声爆响,弯弓人哼都没哼栽倒在地。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田中开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已经从马车里钻出来,也在观敌瞭阵。
虽然他救了我,但是我一点也不感激,倒是替那个矮子记下了一笔债。
猎人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一时楞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我也逃回本队,对侍卫们喊道:“都楞在这里干什么,冲上去砍人啊。”
一声令下,侍卫们一催胯下马冲了上去,侍卫们快,那些猎人们更快,滋溜一下钻进树林消失了。
我们重新聚集队伍,没有什么损失,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一路无事,日头西斜的时候,我们走出了树林,看见了一个小村庄。
村庄不大,很干净,一看村里的人都是勤劳的人,现在已经过晌了,家家都冒起炊烟,估计我们进了村庄就有热水喝热饭吃了。 我们在肚子里的馋虫咕咕叫的伴奏下进了村庄。
村庄不但干净,也很安静,安静的没有一个人,我们推开左右的房门,屋子里却乱哄哄的,房屋刚刚被洗劫一番,屋里的人惊恐的看着我们。我们找到几个神智还算清醒的人,终于问清了情况。
原来这个村庄叫柳庄,距离这里五里路,还有一个村庄叫李家庄。柳庄虽然靠近野猪林,却是一农耕为生,而李家庄远离野猪林,却是以打猎为生。每一次李家庄的人打猎,都是用猎物跟柳庄的人换其它的生活用品,说是换,其实就是强买强卖。柳庄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些,所以看他们过来就赶紧把好东西藏了起来,只留下一点粗糙的东西。一来二往,倒也相安无事。由于李家庄的人经常在周围劫持往来的商旅,就有县衙的兵丁过来围剿,但是县衙围剿的官兵一来腐败,拿了李家庄的好处就走走形式,而来县太爷吃空饷,虽然上报的官兵不少,实际上也没有几个,所以想围捕他们,谈何容易。
这一次他们劫道失利,死了一个伤了两个,他们不敢找人家的麻烦,就把怒火撒到了柳庄身上,直接入户抢劫,然后扬长而去。
我们一听,明白了,那个李家庄其实就是一个贼窝,劫我们的人就是他们。我们作为官军,既然发现了这些不法分子,怎么办?
我看了大家一眼,说:“大家到李家庄吃饭如何?”我的意思是大家抢李家庄一次,以牙还牙。
哪知秋儿又补了一句:“到李家庄替天行道。”
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后跟直冲我的后背,我知道替天行道是什么意思,路上悄声的对秋儿说,能不能留下妇孺?
秋儿白了我一眼,没吱声。
来到了李家庄,村里哭丧的哭丧,吃饭的吃饭,没有丝毫的准备,大家把手里的刀剑抽了出来,一声呐喊,扑向了李家庄。
自然,我没有冲过去,田中也没有冲过去。
既然我没有冲进去,秋儿和四大美女也没有冲过去。
田中悄声的对我说,虽然屠村的事在我们看来很残忍,但是在满人看来确实非常正常的事,他们不仅仅对汉人如此,就是对他们满人自己也一样,屠村是征服的象征,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道德和理念。
我没有说话,心里想起了还没有发生的南京大屠杀。
一个时辰后,李家庄燃起了冲天大火,从此李家庄消失。
虽然我没有过去,但是我有很大的负罪感,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这支军队的实际首领是秋儿,我充其量是他们的精神领袖而已,而我们这只军队,也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当一个决定做出来之后,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就像现在。
大家有重新聚集到一起,队伍多了大小牲口,牲口上驮满的大包小包。
“把这些东西分给柳庄的人吧。”我近乎哀求对秋儿说。
秋儿妥协了,于是我们重新回到了柳庄,把东西分给他们,在他们村庄里吃饭休息。
这一宿我辗转不止,彻底失眠了,现在我知道权利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我不把权利要过来,这一路下江南,不知道又会发生多少事。
但是,秋儿能把权利给我吗?
想要权利,就得有方法,强横的就是杀人,不服从的就咔嚓了,柔弱的就要耍计谋,就像诸葛孔明,成天摇几根鸡毛扇子,就把一个三国排名第三的武将关云长搞的服服帖帖。
而我,只能走诸葛孔明的道路,因为论杀人,我远远不够格,但是计谋嘛,那就难说了,毕竟我是接受正统的高等教育的人,玩起计谋来,会比不过这个小丫头?
作为屌丝,自然知道对付小丫头的办法,一哄二骗三上床。上床的事已经有了,现在需要开始哄和骗了。
如何去哄去骗呢,那得要看她现在最需要什么?作为那个时期已经上了床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婚姻,对于整个队伍的而言,他们最需要的是一个尊严,因为这支队伍全部是私生子,在那个时代,私生子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奴隶。但是有谁能给他们婚姻和尊严呢?
这个责任只能由我来做了,如果我不主动去做,别人就会把这个作为政治上的交易,最终我们还是棋子,收益的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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