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事先的约定打了一个合围的收拾,大家下了马,一半人溜进旁边的青纱帐,另一半则原地休息,田中掏出大怀表在那里看时间。
等了一刻钟,田中留下看马,其余人跟我向前摸去,自然是侍卫们在前,我和美女们在后。
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也发现我们,提起鬼头刀冲了过来。
但是这一次不是前一次了,那一次我们在马上用短兵器没有任何的准备,这一次我们也是步下而且有了准备,所以仅一个照面,他们就躺下五个,各个都是致命伤。
对方显然也是训练有素,退下去稍微整合,马上形成一个三角队形,由一个将官领头,其余人扇形展开,开始第二次冲锋。
我们开始摆的是矩形阵型,也就是常说的一字长蛇阵,这个阵型被人家的第一次冲锋基本被冲乱,由于没有将官指挥,所以也没有恢复。而对方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排出了三角队形,这个三角的尖一旦插进我们的队形,我们就会被分割切断,我们这个长蛇就成了断了七寸的死蛇。
然而,他们的将官犯了一个他必须犯的错,那就是他看见在我们队形后面挥舞小斧头的我。
我才是他们要进攻的目标。
如果他不把目标转移,而是专心去撕裂我们的阵型,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毕竟我们在排兵布阵纯属外行,如果那样打下去,结果很难说是什么。
当他把目标放到我这里的时候,优势的天平马上向我们倾斜下来。因为他触发了一个按钮,这个按钮直接唤醒了他们的长处,那就是护卫。
根本不用什么指挥,这些人马上围成了一圈,把我和四大美女围在中间,对方将官刚刚把鬼头刀举起来,两把金龙刀就架了起来,另外两把金龙刀分别砍向将官上盘和下盘,可怜这个将官霎时间身断三节。
阵胆一死,这个阵就算破了,对方马上退下十余步。
我赶紧趁这个功夫大呼小喝的整理队形,依旧是长蛇阵。
对方犹豫起来,一方面他们的锐气已经被打掉,另一方面,他们对我们冲过来却不进攻感到了什么。
不用他们寻找答案,因为答案已经出现了他们的身后,就在他们全力对付我们的时候,我们的另一部分人已经绕到他们的身后,于是金龙刀在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扫向了对方,等他们接架下来稳定局面后,又有十余人躺下了。
在强大的军队也怕腹背受敌,更何况已经没有士气不占优势的军队。
现在我们前后开始同时压上去,夕阳下的金龙刀虽然不是光芒四射,却是杀气逼人,因为事先的方案是不能留下一个活口,不然我们被人家吓跑的事传出去丢尽了脸,所以整个阵势充满了杀气。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当自己认定死亡的时候,就会放弃抵抗,很快鬼头刀们都成了死尸。
就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田中嘟囔了一句:“那五个买茶的跑了。”
这就意味着躺在地上的这些人死的毫无价值,这五个人有一个回到北京,都是我们的麻烦,更何况他们五个,三人是虎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
不过也没有什么埋怨的,十全九不周,我们能做到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为自己叫好吧,至于那五个人,让田中写明他们的名字找人半路劫杀吧。大家也没有更好的想法,好在欲加之罪大家都明白,一道流星发了出去。
江苏,从来都是中国的重要区域,那里物产丰富,人口众多。所以历来都是太平之地,江苏每一次苦难,基本都是外来势力强加的结果。我们越往南走,越感到太平之地不太平,大批战败的满军没有在江南取得战绩,却在后方来了精神,偷鸡摸狗早已不在话下,烧杀抢掠也十分常见,就是我们也因为穿的是财主和家人的服装而常受骚扰不得不能躲就躲,能藏就藏。
几天后,一道口喻过来,对剿灭匪寇表示称赞,相信是我给恭亲王的信起了作用,这表示咸丰正式同意了我们这次出行,这意味着我们出行已经有了法律的基础,盘算一下时间,咸丰说这话的时候是在我们在青纱帐杀人之前,这就是说,我们杀他们是完全合法的,因为他们劫杀官军。
又过一日,恭亲王来信,信里说他担保把我抬旗,成了汉旗营的人,并送来一块玉佩,一看就是岫玉。
满人对岫玉极为迷信,据说岫玉能带来好运,弓箭手在大拇指上戴一个扳指,就能发发命中,百步穿杨。
但是我对抬旗和玉佩有些困惑,因为我我觉得我现在挺好,就问秋儿,秋儿把脸一扭,开始看天,把我甩在一边不肯理我。
田中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解释道:“满汉历来不通婚,你进了汉营,你就可以娶满家的女子为妻,这个玉佩就是给你用来做相亲的信物。”
一句点醒梦中人,只是谁是我的梦中情人呢?我可不想在这里找一个,我倒是觉得我大学对面寝室的一个姑娘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甚至连哪个年级的都不知道。
很久的沉思,不知不觉的就过了晌,我还在怀念几百年后的世界。
太阳已经西斜了,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刚一进村子,就感到一片喜气洋洋,村子的大道上摆满了桌子板凳,好多桌子已经坐上了人,大家有说有笑的,好像有什么喜事。本来道路就狭窄,这样一来,我们只能下马,牽着马儿往前走。
我们一边走一边左右瞧,看见大家笑逐颜开的样子,我们也被感染,傻呵呵的笑。
路过一个大财主家的门口,明白了,原来他家娶媳妇。我们这些人第一次来到江苏,看什么都稀奇,更不用说看别人娶媳妇了,于是我们一行人都探头探脑的往里看,里面忙活的家人显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身份,还以为我们是前来贺喜的,赶紧喊来的东家,白胖白胖的东家一听说二十多位的财主来给他贺喜,赶紧跑出来,一看,不认识。
既然打了照面,一番恭喜是免不了的,通过向导一翻译,东家才知道我们是路过的,由于好奇,多看了两眼,搞成了误会。
既然是这样,那就是撞喜了,喜酒是必须喝的,喝了人家喜酒,免不了要淘点银子随喜,几番推来推去,倒是混的有些熟悉了,既然我们好奇,财主家又有房子住,东家一邀请,我们便留下。
马匹被东家的人牵走了,兵器得随身带上,我们把大砍刀用做刀穗的红绸子包上,就开始大吃起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以我们的酒量,很快就和乡亲们熟悉起来,虽然我们都听不懂互相说什么,但是酒杯一端,就不用说什么了。
正喝在兴头上,就看村头一阵打乱,接着就是哭爹喊娘,只见二十多人的一对队官兵骑着马冲了过来,一路上撞翻酒桌无数,直接冲到财主家门口才停了下来。
东家赶紧跑了出来,皮笑肉不笑的,仿佛见到老熟人似的。马队的人趾高气昂,一点没看出来是贺喜的。
果然不是来贺喜的,而是收钱的,收钱的原因竟然是财主家结婚。
不管这个理由是不是对的,人家既然提出了理由,你就执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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