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经常走夜路,终会碰见鬼。
不知道看到这行字的朋友是否也有爱走夜路的,或者说必须要走夜路的,你们碰见过那种东西吗?想想阴森的小路,踩着松软的泥土,清冷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脚下,你们是否也会一种被某种视线窥视的感觉?或者说总觉得背后有个若隐若现的影子在尾随着你?
其实这个世界奇奇怪怪的事情太多,有的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发生,只是你没办法察觉,有些你还来不及反应就擦肩而过。
中国的鬼文化与龙文化其实都非常盛行,从远古对尸体和黑暗的恐惧开始,一切魑魅魍魉充斥在人们的生活中,这一切都来源于对未知神秘的幻想。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不管是中华大地还是其他国家,即便什么都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对于鬼魂的概念是一致的,难道这也是巧合?
很多时候,所谓的脏东西,都是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的,其实自己也没亲眼见过,始终会觉得这是很神秘的,很让人感到好奇的,但也是很让人难以信服的。
毕竟不是自己看见过。
本人出生在87年,姓李,名云深,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从老一辈的故事当中,听最多的就是关于灵异的事情,比如河床底下的方形石棺,比如某某家死去的老人回来找家门的鬼故事。
看似荒谬的故事,我却听的津津有味,且深信不疑 。因为,本人亲身经历了一些让很多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十岁那年和小伙伴看见在林间血红的眼睛,家里见到已经过世的外祖母等等。
但有一个我必须要提一提,民间有很多的禁忌,其中一条就是半夜有人叫你,不要答应,不要回头看。但是我却做过,那时才十岁,家的中间是一块坝子,厕所在我房间的另一头,相隔二十多米远,那时候大概在半夜三点左右,我就在门前的假山撒泡尿,背后突然就响起一声很清冷缥缈的声音。
那个声音我到现在依旧记得:“小孩,现在是什么时间?”
“三点吧。”当时我转过头朝身后看了看,迷糊的回答一声。
之后,我就回到房间,一爬上床,全身就开始颤抖,这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但是我却不记得到底有没有看到身后有人,或者说有其他的东西,回头那股记忆很模糊,像是见着了,又像是没见着。
如果光是经历了这一次就完了的话,就错了。往后的成长岁月里,仿佛每隔一定的年龄必定会看见一些奇怪的人,或者察觉出周围会有那种东西在活动。
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同龄人当中基本是没有可能有跟我一样经历的,先是有种对这种事的恐惧,但到了后来,自己也慢慢适应,通过看一些关于鬼的电影和来越觉得他们在里面所描述的,根本不一样。
在我经历当中,碰到它们,一般都是几秒或者十几秒的时间,当自己发现时,通常都是后知后觉,过后才意识到自己撞鬼了,也并不像一些写的,鬼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因为我觉得它们只是一个人死后留在人世间最后的记忆体。
当然,以上都是我自己在二十岁之前的一些想法。
不过后来随着越来越深入了解,才知道还有更多的匪夷所思的灵异事件,远远不是我当初想的那般简单。
就比如我了解的,六十年代在广西某个地方,地下时常会发出奇怪的巨响,有时又像是某种生物的喘息声,后来军方介入,定位了某条大山下面,这件事就没了下文。
还有一件,87年我出生的那会儿,陕西整座村庄的人畜消失无影无踪。
这件事,并没有下文,似乎是被封锁了。但是恰恰我的爷爷和三姥爷(我爷爷的三弟)当时就那里,小的时候爷爷当作故事讲过给我听,只不过时间长了已经不记得太多的内容。
后来长大后,开始逐渐接触网络,无意间在网上发现了有关于灵异事件的信息,其中有一条就是这件事,只不过里面也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的内容,但这起事件一个别致却透着诡异的代号——夜狸猫。
可是,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要回去老家找到爷爷问问,我一直没想通的事情。
他们当初为什么会去哪儿?因为我家可是在四川。
人的记忆有时候很奇妙,努力去回忆的什么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然而平时稍不留意脑海中就会浮现一丝记忆的片段,恰好当年爷爷给我讲的那段故事保留了下来。
只不过记忆中,爷爷似乎也没提起过他们为什么要去陕西,去那里干什么。
当时在我听来就是一段很离奇的故事而已。
20年前,陕西狼腰岭(抱歉我不能用具体地名)
两个四十多岁汉子背着布袋坐在老林子的一棵树下抽着烟,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额头上有块疤,鼻子很挺,浓眉大眼,宽大的手掌捏着烟头直愣愣的盯着快要下山的太阳 。
另一个相貌与前一人有七分相似,不过个头较矮小,头发乱糟糟的,鼻头上有颗痣,皮肤粗糙比较黑,这汉子拿捏着布袋里面不知道什么物件,看着山下较远的一处冒着炊烟的村子,舔了舔嘴皮,说道:“哥,现在离三更半夜还在的嘛,要不然我们先下去找户人家弄点吃的。空着肚皮饿到那个时候好恼火哦。”
“饿也要给我忍到。”头上带疤的汉子使劲吸了口烟气,收回视线朝山下瞄瞄,接着道:“我俩个已经捞过界了晓得不,要是让这边儿的地头蛇晓得了,咱们兄弟两个谁都走不脱。”
说着,掏出一块干巴巴的饼子丢了过去,“先填到肚皮,管好它!别叽叽咕咕的乱叫。”
“我说哥,这趟摊摊(货)你咋发现的?我不晓得你来过这里的嘛。”鼻上有痣的汉子咬了一口饼子,使劲的嚼着,“大概值好多钱呐?别到时候弄几个稀烂的瓶瓶儿回去,还不叫人家笑话。”
刀疤汉子抖了抖褂子,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土色的小瓶,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臭味从瓶口飘了出来,只见他倒出一点点在手掌心上摩擦了一下,涂在身上,随即丢给对面那汉子,“老三,你也抹点,这北方老林子的蛇虫也凶的狠,小心使得万年船。”
有痣的汉子接过瓶子依旧不慌不忙的先吃着大饼,眼里笑眯眯的看着已经只露出半张脸的落日。
两人等到入夜后,那头的村子也安静了下来,这才慢慢起身朝老林子深处走去,一路上依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脚下堆积较厚的树叶,像这些林子里一般都有山下的猎人布置了一些夹子陷阱,逮一些狍子山鸡什么的开开荤,运气好还能抓到大的野物,用来补补家用。
所以两人不得不小心谨慎的走着。
刀疤汉子不时看看从层层叠叠的缝隙中透下来的月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两人一前一后翻过一个大斜坡便停了下来。
“到了!开工吧,争取今晚上就挖穿。”刀疤汉子搓了搓手掌,从布袋里掏出一只短柄的铁铲子。“老三,赶紧动手把外面那层盖盖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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