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优先的青春疼痛校园小说,真实性感,你懂的》
第13节作者:
湘西经典土匪 奇怪,被捏过后,好像成了长在我身上的她的东西。
“不想的话,出去吧?”
“李自由说十点集合。现在才九点。”
“就是说,不是没有兴趣?”
我点头。
“那好,姑奶奶助你一臂之力。”言毕,打开我牛仔裤的拉链。一阵精妙绝伦的口技表演过后,那里竖起一尊白塔。
“大功告成。”穗穗一副功不可没的表情,而后起身,说,“帮人家脱嘛。”
我脱掉她的连衣裙。
“丨内丨裤和胸罩呢?”我吃惊地问。
“扔了。”
“真话”
“假话。李自由打电话过来的当时,我在洗澡,想到反正要脱,就没穿喽。”
“厉害。”
“漂亮吧?”穗穗再次转个圈。
“漂亮。”
“以前更漂亮哩,十六七岁的时候。多长时间没那个了?你。”
“十三个月。”
“十三个月?”
“上次是在望城,和你。”
“真话?”
“真话。”
“真叫人宽心。以为你交了女朋友,才再没找我呢。”
“你呢?多久没那个?”
“七天。上周回家有事,昨天才回。我说,十三个月,比一年还久吧?怎么熬过来的?打飞机?”
“正确。”
“可怜。看来,我得帮你把失去的欢乐找回来才行。”穗穗骑在我身上,迫不及待地说,“我,一天也忍受不了。忍受七天,现在好想那个。别看我小胳膊小腿的,强悍着呢。”
“强悍到什么程度?”
“忘记自己是人。”
我有点忍俊不禁。
“别笑。湿了呢,人家。”
穗穗帮我戴上安全套,进去后,“啧啧啧”个不停。
“穗穗?”
“嗯?”
“舒服吗?”
“舒服。”
“帮个忙。”
“什么忙?”
“别动那么快。快不行了。”
穗穗放慢节奏。
“这样?”
“说点什么吧?分散注意力。”
“宝贝儿。”
“带点内容吧?”
“强悍的女孩,我是。”
“补充点什么?”
“因为**强悍,所以做这个。我是做这个的料。为了做这个,特地从银河系的另一头,飞来这一头。可以?”
“太可以了。”
“之前,恋爱过三次,都被臭男人甩了。所以我发誓,要把臭男人当狗一样骑在胯下,就像现在这样。”说到这里,穗穗好累地趴下,咬着我的耳朵,“不说这个吧?我会因伤心而哭泣的。”
“不说。”
完事后,穗穗从我身上滚开,仰面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俨然犯罪现场的一具女尸。
“舒服。”她意犹未尽地说。
我打开手机,查看时间:九点五十四分。
“走吧。只有六分钟了。”
穿衣服时,我从裤兜里摸出一百元,放在穗穗身前的玻璃桌上。
“免了。”她说。
“那怎么行。”
“当做告别礼。”
“怎么说?”
“不干了。”
“不干了?”
“三个月前,亲戚中的一个,介绍同乡的一个小伙和我认识。这次回家和他领了结婚证。下周摆喜酒。二十四岁了呢,我,在老家,再大点就嫁不出去了。这次过来,处理完最后的事,就回去,再不单独出来了。”
“恭喜!”
“谢谢。”
“他知道你做这个?”
“只知道卖化妆品。”
“你卖化妆品?”
“骗他的。”
“祝你幸福!”我说,然后掏空裤兜,收集了两百七十五元,“钱不多,当做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
穗穗看着我的眼睛,约十秒后,踮起脚尖,吻在我额头上。
“黄弟。”她难以启齿地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之所以和我睡觉,是不想亏欠别的女孩。之所以给钱,是不想亏欠我。亏欠我一次,好吗?”
穗穗抓起钞票,塞回我裤兜里了。
*
回到学校,是十一时三十分。周扒皮叫我和李自由在晚归登记本上签字。那怎么行?要罚款的。说了十分钟好话,才好歹放我们进去。
“今天谢谢了。”临分手时,李自由大声说。
“谢什么?”我问。
“谢谢陪我玩到现在。”言毕,消失在男生宿舍二栋的入口处。我则走进一栋,登上二楼,敲了敲门。
“口号!”
“南无阿弥陀佛。”我报口号。
金毛狮王探出脑袋,左顾右盼,确定没有别人后,拉我进到寝室。气氛搞得特紧张,我腾起一股为革命事业出生入死的自豪感。
进去后,看见三爷坐在窗台右边的下铺,手持单放机,头戴耳塞,闭目合眼的样子像个和尚。他的上面,白无常把头枕得老高,见我的目光正好落在自己脸上,便手搭耳背,做聆听状,大概想提示什么。乔丹、黑无常、狼狗,玩儿断臂似的躺在左边挨窗的下铺,免提的电话机搁在黑无常胸口,里面有女孩的声音。
见我盯着电话机不放,金毛狮王小声解释:白天的反恐精英竞技赛结束后,他和正在打电话的三个人渣搓麻将。熄灯后,点蜡烛,继续搓。搓了二十分钟,经贸学院的一个女生打来电话,说找强哥哥。黑无常谎称“我就是”。女生感慨万端,左一句亲爱的,右一句狗日的,还说了两周前开房的事,要强哥哥负责。
“两人什么关系?”我问。
“不知道,可能一夜情吧。我们只对插屁屁感兴趣。”
“插屁屁?”
“她自己说的。”
“你们打电话过去的?”
金毛狮王点头:“找到‘强哥哥’后,她说没话费了。”
“骗子。”我断言。
李自由提起过这门行当:音色不错的女孩搞几台提供咨询服务的座机,绞尽脑汁诱惑男人,说什么想我,就打电话给我,电话打进越多,从某局拿到的提成越多。为了延长通话时间,不惜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伎俩,包括音乐般的语声和放浪形骸的做派,也有传授床上功夫的。我一口气解释这么多,金毛狮王居然无动于衷。
“可是,人家哭了呢。”
“电话里谁都会哭,我还学过老鼠叫呢。”
金毛狮王脸现难色。
我愧疚起来,觉得在敲诈他。谈话就此打止。我提起铁桶,去洗手间冲凉。冲凉回来,电话仍在继续。从音色推断,还是先前那个女生。我上床躺下的当儿,女生说为“强哥哥”的室友介绍女朋友。话音刚落,乔丹说我是刘得华,关芝林在吗?那头马上换一个女孩,说关芝林不在,我是邱叔贞,行吗?随后,两位“影星”天南海北地扯谈:恋爱过几次啦;第一次接吻几岁啦;梦中情人是什么类型啦。金毛狮王忍不住了,吼道:**,我插你!来啊,女孩回敬道,我躺在床上呢,没穿裤子呢,大腿张开着呢。乔丹江郎才尽,狼狗取而代之,又换成黑无常。对方也不示弱,频繁更换人马。华山论剑似的。
通话好歹结束,已是凌晨两点。也只有这时,我才冷静下来,想就今天的事做个总结。遗憾的是,听了这么多不诚实的谈论过后,脑袋混乱,值得考虑的东西所剩无几了。勉强可以思考的,是在穗穗体内一泄而出的当时,自我厌恶得不行,绝望得不行。何以如此呢?我扪心自问。想了半天,没有答案。而且这样想的时间里,心情愈发糟糕,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待诸君睡熟后,又冲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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