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又名“生逢70年代”)》
第10节作者:
只发猛贴 日期:2008-1-29 13:05:39
(二十六)
没有抛弃我的人,是若美。
我读高二那年,平山市第一中学的主体教学大楼规划布局如下:高一,高二,高三分别在一二三楼,四楼是教研组和其他办公室及实验室。大楼的主通道在建筑的正中间,是一个宽8米左右的大楼梯。我和若美所在的班级分别在楼梯的左边和右边,每当下课的时候,我出教室要向左转,而他们班级要向右转,相互之间就面对面的。
在我零星按时上课的几次,每次下课的时候总是很碰巧的能看见若美。人多,若美也不说话,就那么对着我一笑。我回给她的表情却总是若无其事,甚至麻木不仁。
说实话,我看到若美其实是很紧张的——因为若美也是我的债主,而且是最大的债主。面对债主,我有我一贯的反应——那就是躲避。但若美每次给我的表情却总是软软和和的。那么自然,那么随意。似乎压根没发生过我借她钱这回事儿。
对若美的第一波幻想源于夏天刚刚到来的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下了第一节晚自习,我走出教室准备去抽烟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若美。她小声的叫住我,说要跟我说点事。我很紧张,真的很紧张。因为那天若美的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这很是让我怀疑她是向我来要还钱的。我忐忑的跟着若美走到学校围墙边的小树林里。
到了那里,若美突然一下子又恢复了平常,还是笑。说:“你本来是想要出来抽烟的吧?”我说:“嗯”。若美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包香烟,说:“给你,我偷着拿我爸爸的”。虽然树林里的光线很微弱,但烟盒上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还是刺痛了我的眼睛,那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两个字,那是让我骄傲的两个字,那是让我一度想为期崛起而读书的两个字——中华。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没有抵挡住中华香烟的诱惑,接了下来。若美说:“我叫你出来其实是想和你说件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问:“什么事?”若美说:“你读文科吧,就到我们班。”若美的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出其不意,让我丝毫没有准备,我当时的回答是:“我进不去”(由于当时文科班只有1个,有70多个学生,教室都快挤爆炸了。学校规定,文转理随便转,但理转文坚决不行)。若美似乎一下子看到了希望,说:“可以的,你相信我不?你相信我,就一定可以转。” 我知道若美误解了我的意思,忙说:“我不想去,你们班的同学我一个都不熟悉呀。”若美说:“知道么?我就是想让你换一个环境,我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的,你会很有出息的。”我想逃避这个话题,就说:“再看吧”。若美一时无语,甚至可能还有点生气,呼气和吸气都很深。在一呼一吸中,若美的胸脯就开始高低起伏了。我一下子有点迷乱了。夏天,若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那起伏的胸脯在起伏时总是给我呼之欲出的假象。我迷乱了,迷乱中,上第二节晚自习的铃声响了起来。
若美的那起伏的胸脯换起了我的萌动,夜晚的时候,我的小东西不自觉的坚挺起来。我突然发现,高中的生活对我来说压力太大了,每天我都要忙着找饭吃不饿肚子,要四处借钱拆东墙补西墙的还债,要在上课的时候思考好一会和谁蹭一根烟抽,我太忙了,这么忙,我哪还有时间学习啊。繁重的生活压力几乎都快把我压跨了,对于命运,我选择无条件的妥协,唯一还在倔强的,就是我跨下的小东西。
那一夜,若美第一次进入了我的幻想,也是那一夜我把景佳和若美一起带进了那个幻想的世界,(此处作者删除88字),对于若美,我幻想来幻想去目标依然停留在她的(此处作者删除10字),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我在这个镜头中感觉快憋不住了
我喷射前幻想的的那个镜头很经典,我的(此处作者删除46字),很消魂。
我强大的射了。
日期:2008-1-29 13:24:22
(二十七)
那一夜,我做梦了,不过并不是什么春梦。我梦见了景佳。梦的内容很平淡,比现实生活还简单,就是我和景佳在一起聊天,景佳很温顺、也很温柔,画面很柔美也很甜蜜。但好梦难长啊,这话一点都不假。不知道宿舍里哪个狗日的起夜尿尿把门关的很响,一下子就把我惊醒了。
我回到现实的第一个感觉是一句废话——“刚才我做了一个梦”。
第二个感觉是一个真理——“现实情况和梦里是不一样的”。
明白了这两点后,我的内心猛的出现一丝隐痛,继而四处游走。那种感觉很是让人辛酸也似乎很是让人享受,以至于后来我几乎爱上了那种感觉。
此后的很多年里,我都能时常梦到景佳,她总是会来光临我的梦,只不过后来她变懒了,来的次数越来越少,逐渐被若美所代替,再后来光临我的梦的是洁婷。
直到现在我还很奇怪一件事情,那就是——为什么我梦到的女人,永远不是睡在枕边的。
日期:2008-1-29 13:32:15
(二十八)
高二的那年暑假我是在冰火两重天中度过的。
暑假的前半段我过的很惬意。因为马上就高三了,学校抓紧展开了补课,这给了我不回东北乡老家的充足理由,我就留在了平山市玩,自由的玩,偶尔参加一下补课。
还有一个是惬意的事件是,我们原来的班主任跳槽到天庆市一个什么油田实验中学教书去了。我不用担心这位培养出多位全国数学奥林匹克一等奖的优秀教师再找我家长了,再让我无地自容了。
而我和若美的关系得到实质性发展也恰恰是在那个暑假。当时平山市第一中学的教育制度是这样的——任课老师跟学生到高一高二后,是不跟到高三的。高三是由一批固定的老师常年教,自然也是业务出类拔萃的老师。这样补课的时候我面对的是一拨全新的老师。老师面临的也是一批全新的学生。
记得那是下午最后一节课,数学课。老师讲解一个北京市海淀区的试卷。讲选择题部分的时候,老师采取由学生先答,然后讲解的办法。那天轮到第9道题的时候,老师突然用手点向我,说“这位同学,你来回答”。我当时就呆了,真的呆了。整整一年啊,没有老师提问过我,我也早已经把“提问”这个词从我生命的词典中删除了,怎么今天世界又轮回了?我很紧张,忙把头扭向一旁,躲开了那位老师灼灼的目光。可那个老师仍然不依不饶。说:“别看别人啊,就是你,穿花衬衫的那个。”——我靠,老师你太损了,我想找个地缝躲起来你都不给我机会。我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或许很久没经历这种场面了,我高度兴奋+高度紧张。以至于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我选——”“B”,若美的声音从后排的座位上轻轻传来。我犹豫,感觉让女人告诉答案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情,但我真的不知道该选哪个。若美看我迟迟没有做答,还以为是我没听清楚,声音提高了一度“B”。我不想去为难若美了,也不能让这位好心的老师长时间的等待。于是我用最洪亮的嗓音对着老师说——B……
下课了,若美跟在我身后走,说“今天是我生日,我请同学吃饭,你来吧”。我有点惊讶;嘴里发出了一声“啊?”若美接着说:“我想你来的。”若美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楚楚,甚至是有点乞求。这就让我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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